貓貓說:“快點讓開,不要擋路。”
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宋辭卻是笑呵呵的,一邊讓開,一邊跟著貓貓一塊走,“貓貓姐姐,我最近運動量大幅度增加,長高了三厘米,還多了兩塊腹肌。”
貓貓說:“有一種叫做失歌癥的病,患者不能準確地唱出一首歌,唱歌常常跑調,但是他們往往覺得自己唱得好像不錯。”
宋辭被這突如其來的冷知識打斷了一下,他想了想,說道:“貓貓姐姐,你說這個干什么,你唱歌那么好聽,這種病壓根跟你沒關系。”
貓貓看向他,笑了笑,“對呀,所以,你有沒有運動,長高幾厘米,腹肌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系?”
宋辭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懟了,他很委屈的說:“太令人傷心了,貓貓姐姐,我這不是努力在往型男的方向發展嗎?說不定你就喜歡那款。”
貓貓腦海中冒出了木瑾的腹肌……
她迅速摸了摸鼻子,感覺熱熱的,但好在并沒有流鼻血。
她淡定的說:“沒錯,我喜歡那款。”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撩人,還禁欲……這么想想,阿瑾好磨人。
宋辭哪知道貓貓心里想的那么豐富,他現在備受鼓舞,“貓貓姐姐,最多兩個月,我一定能成為最炸街的型男。”
那也跟她沒關系…貓貓默默的想著。
走著走著,宋辭發現貓貓越走越偏了,頓時叫住了她,“貓貓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跟我走,有我在這,還能讓你去那種犄角旮旯嗎?”
宋辭目標明確的帶著貓貓朝著嵐風說過“不能坐”的那桌去了。
貓貓本來還以為他能給她找一個靠譜的地方,現在一看,也不樂意過去了。
宋辭卻疑惑的看向貓貓,“貓貓姐姐,怎么不走了?我告訴你,那桌的主人是我哥,自己人,懂不懂?快走。”
宋辭很熱情,而且一直都很把自己當回事。
不過,他竟然也不知道貓貓跟宋思凡是認識的這件事。
“宋辭,你自己去,不要管我了。”貓貓說,打定注意不去。
宋辭不解的說:“怎么了?貓貓姐姐,我帶你見見朋友唄。”
貓貓瞥了一眼宋辭,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見。”
宋辭最靠譜的朋友,就是久夜白了,別的人,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眼看貓貓真的要去別的地方了,宋辭忽然說:“對了,我記得久云池也是晚宴嘉賓,你不想跟你哥……哦不對,你弟弟坐一塊嗎?”
貓貓停下,“久云池會來?”
宋辭飛快點頭。
貓貓稍微猶豫了一下,改變了主意。
她跟著宋辭走了。
那張空曠的桌子,終于有了人,貓貓坐在那,沒有一點不自在,宋辭則是興致勃勃的找話題。
宋辭是貓貓見過的,最會聊天的人,他總能把氣氛保持在一種,既不尷尬,又不聒噪的狀態。
這大概也是家族天賦,宋家的人,都長袖善舞。
宋辭問道:“久夜白有消息嗎?這小子可以啊,一聲不吭的走了,是不是想跟我絕交?”
貓貓:“如果絕交的話,那就太好了。”
宋辭頓時道:“那他一定會后悔終身的,上哪找我這么鐵的兄弟?他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你看我對你多好啊。”
貓貓的視線只放在手機游戲上,她玩的是《天使之翼》。
之前還得遮遮掩掩,現在寒鴉游戲和她的工作室都已經公布了代言的消息,那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玩了。
“宋辭,你去撩別人吧,別在我這嗡嗡嗡個不停了。”貓貓說。
宋辭頓時一噎,嗡嗡嗡?他是蒼蠅嗎?
“貓貓姐姐,我……”宋辭正想說什么,卻突然被人打斷了。
“宋二公子,你好。”說話的人聲音還有點稚嫩,人卻很穩重。
宋辭看向來人,很熟練的打招呼,“
這不是少年天才久時屹嗎?久小少爺,久仰大名。”
貓貓忽然抬眸看了一眼。
真的是久時屹!
他今天穿的更正式了,瘦高的個子,努力裝作成熟的樣子,根本掩蓋不住青澀的臉,跟花里胡哨的宋辭一對比,久時屹像個乖寶寶。
久時屹坐在了貓貓的另一邊。
宋辭很有興致的說:“貓貓姐姐,這個小朋友可了不得,他叫久時屹,少年天才,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拿過國際頂尖科技賽事中的冠軍,沒有上高中,直接上的大學。
說起來還很巧呢,你們是校友,還都姓久,哈哈哈。”
只有宋辭覺得很巧。
因為貓貓和久時屹都知道他們就是一個家族的姓。
貓貓問久時屹,“小弟弟,你怎么來這種場合?”
久時屹本來還挺高興的,因為很順利的見到了貓貓。
可是,她此時一副看小孩的表情,讓他心里憋屈的很,“我怎么不能來這種場合?我是代表我爸來的。”
“咦,貓貓姐姐,你們認識?”宋辭問道。
貓貓點頭,“對呀,這個小弟弟也玩《天使之翼》。”
宋辭了然,“原來,天才都是趣味相投的。”
這話,把兩人一起夸了。
不一會,宋辭接了個電話,跟貓貓說了一聲就走開了。
一動不動的久時屹這才開口,“你都愿意給別人當姐姐,怎么就不承認,你是我姐姐?”
貓貓道:“小弟弟,我承認沒用。”
久時屹知道貓貓的意思,但他很認真的說:“爺爺很想見你,他的病不太嚴重的時候,經常會在許多電視臺里找你的節目,最近他不能起身,都是我講給他聽的。
我勸不了你爸爸回久家,但你能不能跟我回去見見爺爺?”
貓貓說:“不要。”
久時屹已經預料過這種結果,他沒有放棄,而是有點哀求的說:“只是見一面而已,就算你不愿意叫他爺爺,你也就當做慈善,去見一個垂危的老人,僅此而已,你不需要做任何事。”
久時屹面色哀傷,有點情難自禁,他從小是跟著爺爺長大的,所以,爺爺生病的這段時間,他是最煎熬的。
即便他想裝的堅強一點,現在也控制不住,因為他明知道貓貓就是他姐姐,卻無法讓一家人團聚,這種感覺很無力,很糟糕。
貓貓看了他一眼,久時屹都快哭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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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哭了吧?老頭子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癥,你這么喪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