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瑾抓住了不斷往他身上拱的貓貓,問道:“久貓貓,你干什么了?”
貓貓搖頭,“我什么都沒干啊。”
木瑾卻道:“那你怎么會這樣?”
貓貓現在的樣子他見過,一副控制不了自己的模樣。
貓貓甩了甩頭,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我……我就是給梓盈媽媽煉丹了,沒干別的,我發誓,我絕對沒干壞事!”
木瑾瞬間看向貓貓,“煉了什么丹?”
貓貓道:“清神丹。”
木瑾沉默了,清神丹,這是貨真價實的靈丹,他當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不是隨便什么人就能煉制靈丹的,除了客觀上需要特別珍貴的藥材之外,煉丹之人的修為也很重要!至少要筑基之后才能嘗試!
他雖然沒有仔細問過貓貓的修為,但是,現在他也知道了,她早就筑基了!
對于修行的人來說,筑基是件大事,也是一個分水嶺,嚴格來說,只有筑基之后,才算是真正的修士。
八門之中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過筑基的強者了。
雖然剛剛得知,但是,木瑾并不意外,以這只貓平時的表現來看,有這樣的結果,實在沒什么好驚慌的。
忽然,木瑾渾身都僵硬了一下!
脖子上傳來時輕時重的啃咬,木瑾的神色更加幽暗了,“久貓貓……”
貓貓說:“我也不想的,我控制不住…要不然你離我遠點,我聞不到你的味道,就不饞了。”
話雖是這么說,但是,貓貓抱著木瑾的手可是一點都沒有松,誠實的很!
木瑾突然站起來了!
貓貓抱著他,此時也掛在了他身上,“阿瑾,你還真走啊……”
木瑾低頭看了貓貓一眼,一只手扶住了她,就那么抱著她走到了吧臺處,他拿起一把水果刀,滑過來一個玻璃杯,把刀刃對準了自己的手腕,很干脆的抹了一刀!
那鮮血很快流到了玻璃杯里,紅的格外誘人。
貓貓聞著味趴過去,端起那個杯子,幾口就喝光了!眼神看向木瑾的胳膊,又抬起他的手,舔了舔那一道傷口。
她拼命的控制住了自己,才沒讓自己抱著木瑾繼續吸。
貓貓的神智立馬清醒了,她找出了治療外傷的藥膏,快速涂在了木瑾的傷口上,還用紗布仔細的包了一圈。
“阿瑾,你疼不疼?”做完之后,貓貓抬頭看了看木瑾。
后者低著頭,眼神正好落在貓貓身上,那總是冷淡的眸子,現在卷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情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貓貓觸及那樣的眼神,卻只覺得好看,專注時候的阿瑾,宇宙無敵的好看!上下睫毛都卷起深邃的弧度,為那雙眼睛打開了無限想象的空間。
貓貓手癢,喜歡就上手了!她摸了摸木瑾的眼睛。
木瑾下意識的眨了眨眼,他重新看著貓貓,說道:“久貓貓,你是不是故意的?”
貓貓頓時搖頭,“絕對不是!我平時已經很控制了!要不是因為煉制清神丹,我也不會這樣。”
而且,誰知道昨天晚上發生那么多事,她一整晚都沒睡覺,現在身上暖洋洋的,竟然困了。
木瑾卻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貓貓問他:“那你是在說什么?”
木瑾慢慢皺起眉頭,眼前這只貓顯然毫無所覺的樣子,就把剛才她的種種挑逗給忘干凈了。
而某個惹火而不自知的貓貓還在繼續追問:“阿瑾,你到底在說什么?”
木瑾卻忽然轉身,回到沙發坐下,“算了,久貓貓,你吃飽了就消停一會。”
貓貓也跑過去,笑嘻嘻的說:“阿瑾,你對我太好了……”
說著,她又輕輕摸了摸木瑾包著紗布的手腕,有點心疼的說:“但這也太粗暴了,萬一留下一點疤痕,那可怎么辦,下次還是用醫用針筒吧,那個方便。”
木瑾撩了撩眼皮,“你想的倒挺遠,還有下次?”
貓貓頓時傻笑,“嘻嘻,沒有沒有,我是說萬一……我嚴正聲明,阿瑾,我可不是變態,也不是異食癖,更不是吸血鬼,這都是因為你太可口了。”
木瑾看著貓貓,似笑非笑,“你給人扣帽子倒是一套一套的,我也沒說你是什么變態,你就這么誣陷我。”
貓貓一雙眼睛頓時有點放光,看著這樣近乎妖異的木瑾,她簡直毫無抵抗力!
“阿瑾,你以后要多笑一笑…不對,你還是不要笑了,你一笑,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貓貓說。
木瑾道:“你的要求倒是不少,我到底是能不能笑?”
貓貓盯著木瑾看了一會,忽然有點受不了的說:“阿瑾,我覺得你才是故意的!”
說話的時候,貓貓再次無視了沙發的界限,撲了過去,她親了親木瑾的眼睛,又向下吻住了他的唇,靈魂忽然輕飄飄的,舒服了。
不過,貓貓非常在意木瑾上次說她的吻像是在啃豬蹄!所以,這次她很賣力,也很用心。
木瑾接住了貓貓,放松身體向后靠去,一只大手按在了可貓貓的后腦勺。
路一蹲在不遠處,看著他的主人和貓貓,微微偏著頭,仿佛在研究那是什么新游戲一樣。
黑貓站在它頭上,卻是忽然拍了它一巴掌,輕輕一跳,跳到有吧臺隔著的另一邊去了。
傻狗,什么都敢看!
路一低低的“嗷嗚”一聲,去追黑貓了。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貓貓有點陶醉,她覺得,就算不品嘗鮮血,阿瑾也很美味!
而且,今天阿瑾很配合!
貓貓不冷了,她甚至覺得很熱,也很餓,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她唯有不停的靠近木瑾,才會覺得好一些。
可是,房間的門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剛開始貓貓和木瑾都沒有理會,但是,門外的人好像以為自己敲的太小聲了所以才沒人給他開門一樣,更加用力的拍起了門,而且持續不斷,大有不開門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勢!
木瑾微微瞇著眼睛,把貓貓抱開一些。
他的氣息有點亂,清冷的嘴唇微張,透露著一股罕見的、致命的誘惑。
貓貓很生氣的說:“不管是誰,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