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茗時自詡自己是高手,結果貓貓一出手,真就絲滑順暢絲毫不卡!
開什么國際玩笑?這哪里像是新手?
貓貓笑了笑,“葉茗時,再來嗎?”
葉茗時當然不服了,“來來來,再來。”
這次是貓貓開球。
葉茗時是想再打一局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的,他信心滿滿的等著,結果,又等來了貓貓的一桿清臺!
眼睜睜的看著8號球進洞,葉茗時真就沒機會出手!
“再來!我還就不信了。”葉茗時有點上頭,這樣被碾壓著,也挺憋屈的。
這才他們也互相謙讓了,抽簽決定誰來開球。
葉茗時的運氣挺好的,他抽到了開球,于是,他精神抖擻的迎戰。
只可惜,第三桿的時候,他失誤把貓貓的球給帶進球袋了。
“臥槽!”葉茗時氣的差點跳起來。
換到貓貓打。
于是,這局又是貓貓贏。
“再來再來!”葉茗時道。
于是,不久之后,葉茗時又輸了。
不過他越挫越勇,又開了幾局。
這過程中,貓貓剛開始還有點生疏,現在她的桿法和走位越來與熟練了,速度也越來越快,不到十分鐘就能結束一局。
最后,葉茗時終于郁悶的說:“臥槽,不來了,貓貓你簡直不是人。”
如果是貓貓開球,那他根本沒機會執桿,可如果是他開球,只要稍微失誤一下,也就再也沒機會了。
事實證明,這的確是一項腦力和體力的雙重競技,葉茗時倒進沙發里,身心都備受打擊。
貓貓笑著看向檀箏和顧澤一,“你們倆呢?來打一會呀。”
她現在的樣子,似乎是攻城陷地,越戰越勇,這一副邀戰的態度,讓檀箏和顧澤一都怕了,輸了倒是其次,但是這種絕對的碾壓,實在太傷人了。
這已經不是娛樂項目了,具有了一定的殺傷力,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你看葉茗時,他還在那懷疑人生呢。
“打這么半天很累吧?休息休息,喝點茶。”顧澤一笑呵呵的勸說。
檀箏直接走開了,就差沒說一句“老子不打”了。
貓貓看了看他們,“你們的身體不行啊,這么快就累了,是不是腎虧?”
三個男人的臉同時黑了。
檀樂在那打麻將,竟然還分心朝著喊道:“檀箏,檀家的男人怎么能腎虧?”
檀箏臉色很差的說:“老子不虧!”
木野很自然的解釋了一句,“貓貓說誰腎虧,那他肯定是虧,不然的話,臺球都打不了?”
檀箏頓時郁悶了,不是他打不了臺球,是貓貓太能打好不好!不過,這些人才不會聽他解釋。
于是,檀箏道:“瑾二陪貓貓去打啊,如果他也輸了,我就承認自己腎虧。”
要虧大家一起虧。
貓貓卻放下球桿,也走過來,“我不跟阿瑾打,我不賺他的錢。”
說著,貓貓笑著提醒葉茗時,“不要忘了轉賬呀。”
葉茗時瞬間看向貓貓,所以,她這么猛,完全是為了錢?!他顫顫巍巍的指著貓貓,“貓貓你……不就是點錢嗎,你至于趕盡殺絕嘛你?”
貓貓拍開了他的手,“錢不錢的是小事,貓貓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對了,轉賬。”
“你還說不是為了錢。”葉茗時悲憤的掏出手機,“我輸了多少局來著?”
貓貓:“九局。”
葉茗時給貓貓轉了一百萬,“多送你一局,算是我給你的壓歲錢了,看我對你多好,你竟然還想著剝削我。”
貓貓絲毫不愧疚的說:“愿賭服輸……看在你的壓歲錢的份兒上,我送你點補品,補補腎。”
葉茗時“騰”的坐起來,爆發力十足,“我不需要!我腎好的很,我是大夫,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那你真的不要?”貓貓問道。
葉茗時毫不猶豫的搖頭,“不要!”
他要是收了,那不就承認自己腎虧?
“唉,好吧,那我就給別人了。”貓貓嘆了口氣,一副不強迫人的大度。
她走出去,把她帶來的酒抱回來了,放在了木老夫人面前的茶桌上。
貓貓說:“木老婆婆,我釀的酒,給你嘗嘗。”
木老夫人看了看酒壇子,感興趣的說:“好些年不見這種自釀的酒了,可有什么講究?”
貓貓還沒說話,葉老頭忽然把酒壇劃拉過去,“對啊,貓貓,這酒有什么講究?”
葉老頭忽然就想起來,貓貓當初送壽桃的情形,也是這么輕描淡寫的讓人嘗嘗,結果,嘗的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木老夫人看向他,“老葉,這是貓貓給我的,你還要搶不成?”
葉老頭卻信誓旦旦的說:“我們都在這,貓貓這個時候拿出來,當然是見者有份,我不搶,我們一起嘗嘗。”
木老夫人哪還看不出葉老頭的想法,不過,她肯定也是要分享的,所以才沒較真。
貓貓道:“沒什么講究呀,它叫‘美人醉’,是桃花酒,我釀著玩的。”
其實,要說講究,這“美人醉”真的有!釀酒的水用的是生命空間里的靈泉,桃花是三百多年的桃樹所開的花,埋在了千年的桃樹下。
不過,這哪一項,也不能拿出來說。
“我不信,先嘗嘗。”葉老頭被貓貓忽悠多了,已經習慣性謹慎了。
木家的管家要來倒酒的,但是葉老頭沒讓,他親自揭開了封泥,光是聞著那濃郁的味道,葉老頭都差點流口水了。
他很快倒了一杯,都沒來得及給別人倒,自己就迫不及待先嘗了。
剩下的還是木家的管家倒的。
嘗了一口,葉老頭驚訝的看著貓貓,手指了她兩下,愣是沒空說話,仰頭喝光了杯中的酒,又朝管家招手,“再給我倒一杯。”
管家倒完之后,讓傭人把酒給其他人送過去了,他看向葉老頭,“葉先生,已經沒有了。”
“啊?那么大一壇子呢,這么快就沒了?”葉老頭一臉悲痛,這感覺跟那次吃了一口的壽桃一模一樣!都讓人恨不得重新再吃一回。
管家說:“咱們人多。”
確實,今天人多,一人一杯,一壇酒的確不經喝。
葉老頭可憐兮兮的看向貓貓:“貓貓,你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