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少冷笑一下,“想多了,關煌可是有正牌女朋友的,正宗白富美。”
小滿愣了一下,隨即滿不在乎道,“又沒有結婚,怕什么,冬妮還有機會。”
如果是屌絲,敢腳踏兩只船,肯定被他罵死。
放在關煌身上,就顯得沒那么過分了。
小滿甚至在心里為關煌找好借口,“女友肯定脾氣不好。”
許大少只能翻翻白眼。
該死的雙標。
小滿越想越興奮,有首歌是怎么唱的,
“祝我閨蜜,資產過億,單手開法拉利,有情有義,帶我紙醉金迷,送我瑪莎拉帝,我從此不再努力……”
關煌制止了Lisa再開一瓶酒的打算,微微熏最好。
酩酊大醉,太過了,也失去了很多樂趣。
“可以了,再喝就醉了。”
區冬妮聞言,對男人生出一絲好感,對方雖然有一定的侵略性,不是那種蠻橫霸道的人。
Lisa建議道,“一會去唱歌吧?”
關煌正要拒絕,區冬妮脫口而出,“好的好的。”
話音一落,才反應過,隨即不好意思說道,“那個,我隨便說的。”
她也陪著喝了幾杯酒,放下了拘謹。
當然,也有男人和藹可親的緣故。
關煌笑笑,“那好,去訂地方。”
江濤拿出手機,“那就海城之夜吧,要不要再叫幾個人?”
關煌稍微沉吟,點頭:“也好,人多熱鬧。”
江濤看著Lisa,“你安排吧。”
Lisa不想叫太多女人過來,打攪表妹的好事,可惜找不出拒絕的話,眼珠一轉,“好的。”
找幾個文藝女人過來。
即使知道關煌的身份,也不會生出非分之想,壞了大事。
一行四人很快結賬離開。
以江濤歡場浪子的雅號,四人剛到地方就被迎了上來,隨后安排的妥妥帖帖。
關煌靠在沙發上,“冬妮、Lisa,你先來吧。”
“嘻嘻,我們先獻丑了。”
區冬妮聞言也不羞澀,和表姐一起,拿起話筒開始點歌。
關煌湊到江濤耳邊說道,“我怎么感覺Lisa有點當紅娘的意思?”
江濤聞言一驚,被看出來了?
隨即放松下來,“是嗎?沒聽她說起過。”
關煌:“好像有點那意思。”
江濤假裝:“我回去說一下她,這不是添亂嗎?”
關煌擺手,“別,要是我的錯覺,就尷尬了,你就說我有女朋友了。”
江濤暗暗吐槽“色批”,嘴里說道,“放心吧,一定傳達到位。”
兩人在嘀咕著,那邊已經開唱了,
可能是為了照顧表妹,Lisa這么洋氣的人也唱起了老歌曲,《喀秋莎》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聲音柔美、飽滿,讓人為之一靜。
關煌忍不住稱贊,“姐妹倆的嗓音真好。”
江濤卻想起了Lisa的特殊技能,心下一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看好她,堅決不允許有和關煌單獨相處的機會。
一曲結束,關煌忍不住鼓掌。
Lisa正要說兩句,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下,開口道,“我朋友來了。”
打開房門,三個美女俏生生出現。
Lisa高興地和三人擁抱了一下,把人迎進來相互介紹。
芝芝,
媚媚,
貞貞,
關煌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西游三姐妹,真真,憐憐,愛愛,
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亂渣渣。
一時間,整個室內暗香浮動,搞不明白是體香還是香水味。
不知道西游三姐妹是欲擒故縱,還是高冷有范,對兩個男人愛答不理。
關煌也樂的清閑,和江濤說一些男人的話題。
Lisa雖然和姐妹們打成一片,卻時刻關注全場動靜,看到關煌那里有點被冷落了,叮囑表妹一番,讓她去照顧一二。
芝芝見狀忍不住嘲弄道,“Lisa,男人有手有腳,操那么多心干嘛?”
貞貞附和道,“就是就是。”
Lisa:“你們呀,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是冬妮的領導,讓她伺候一下也是應該的。”
芝芝看了關煌一眼,“看樣子還年少有為?”
貞貞:“什么領導,芝麻大的官?”
Lisa想了想,干脆坦白,免得幾個姐妹不小心惹了關煌生氣,“你們真是不食人間煙火,沒認出來那是誰?超人的關煌。”
媚媚扭頭看了一眼,“我怎么說,看著有點熟悉,那另一個就是姐夫了?”
Lisa啐了一口,“八字沒有一撇呢。”
芝芝:“說的對,我們這關還沒過,怎么能叫姐夫。”
Lisa不想說太多江濤的事,“別管他們了,咱們唱歌。”
雖然貞貞三人對于關煌沒什么感覺,但考慮到對方的身份和地位,還是拿出了最好的水準來。
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完全超過了理性思維。
不求知音,也要完美表現。
你關煌再有錢,和我們也沒關系。
甚至還想著,正好借此震撼一下對方,讓他不敢小瞧自己。
其中,林貞貞作為專業人士,一曲《枉凝眉》贏得了滿堂喝彩。
關煌被徹底驚住了。
有如于云端一聆天籟,身周云蟠霧溟,萬壑松風。
房間內的紅塵味,淡了許多,大有白茫茫一片真干凈的出世之感。
第一次認真打量一下對方。
臉型很優越,下頜線清晰,皮膚白得晶瑩剔透,面部沒有多余的贅肉,給人干凈利落感。
臉頰旁有兩個梨渦,笑起來溫柔又甜。
皮膚好到能反光,不管側臉還是正臉都挑不出來任何毛病。
把清冷和溫柔,干凈又香甜的氣質糅合的十分完美。
忍不住鼓掌叫好。
林貞貞見狀,心下得意,既驕傲自身的技藝,又滿足于眾人的羨慕。
芝芝忍不住說道,“關總,評價一下唄。”
這種大老粗,估計也就是一個“好”、“猶如天籟”、“余音繞梁”之類的話。
因為之前的男友,她對有錢人沒有多少好感,甚至稱得上討厭。
關煌聞言,并不驚訝,自己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別人也用不著時刻奉承自己。
笑著說道,“從貞貞小姐的歌里聽到了肝腸寸斷的哀憐,仿佛看到了黛玉的淚,落到了琴弦上,才奏出了這似嗔似怨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