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看到群里的信息,不斷思索。
他鬼使神差地加進關煌的“羊毛黨”中,跟著薅了幾次羊毛,很快就把整個流程想的一清二楚。
賺了一點小錢后,他已經不滿足了。
關煌自己拿出50元獎勵,說明從平臺那里得到更多。
他不懂金融,卻懂關煌。
從“充話費”活動開始,關煌每付出50塊,得到的就超過50塊。
那這個活動也不例外,最終收益巨大啊。
一想到這里,李政眼睛就充血。
這個是無成本、純盈利啊。
說起來,他的家庭條件雖然比關煌好,卻也只是普通家庭,只能維持一個普通大學生的生活,有時候想浪漫下,都沒有資本。
這也是為什么,他一聽說關煌關煌掙了超過十萬塊錢,就妒火中燒的緣故。
在他心里,不允許一個昔日被踩在腳下的爛泥,爬到他頭上。
鼓動周會長抽貸,攛掇李哲向學校舉報,沒有明顯的效果。
李政不太甘心,便潛入關煌的羊毛黨中,近距離尋找漏洞。
仿佛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竟然還有這種發財姿勢。
跟著關煌快樂地薅起了羊毛。
信用卡、網上購物、積分兌換……
在某一刻,李政幾乎要在心里佩服起關煌了。
腦袋這么機靈,白長在他頭上了。
這次更是比撿錢還來的快,這讓李政又妒又羨。
他甚至私下和平臺方聯系,想知道關煌賺了多少。
沒想到對方沒鳥他,讓他自己看平臺規則。
李政找了好一會,沒找到干貨。
不過,他堅信一點,沒有好處的事,關煌向來是不做的。
李政試探著問客服,自己也可以做,讓對方給一個優惠價格。
沒想到平臺讓他證明實力,李政自然沒什么證據,只能作罷。
不過,這也從側面反映出,利潤很大。
洞悉了整個商業秘密后,李政第一反應就是公開出去,讓大家知道,關煌借此沒少謀利。
稍微冷靜下來,他就放棄了。
說實話,群里的人不傻,他能想到的東西,大部分人都知道。
關煌肯定會從中謀利。
帶領大家薅羊毛,又不是做善事,肯定要謀取自己的利益。
即使有人看不慣,又能如何。
不愿意干,可以不干。
沒有人逼著。
不知道關煌從自己身上掙多少,就不會引來強烈的嫉妒心。
捕風捉影式的猜測,不會帶來半點殺傷力,既然不能打擊對手,那就用來謀利,李政迅速轉變想法。
關煌可以當“羊頭”帶領眾人薅羊毛,他為什么不能?
“阿哲,有沒有興趣發一筆?”
李哲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露出渾濁的雙眼:“什么?”
李政把關煌的套路說了一遍。
李哲腦子倒是不笨,想了幾分鐘就明白過來,“投入大,收益小,費那事干嘛?”
李政搖搖頭,做鄙夷狀,“你呀你,這么死板,動動腦筋想一下。”
李哲咂咂嘴。
李政嘆口氣,“我們投資什么,學關煌就可以。”
李哲恍然:“這倒也是,我沒想到這一點,自己可以一分錢不出。”
李政笑著說道,“反正大家都在這么搞。”
李哲有點不好意思,“其實這件事你自己就可以辦。”
“上次害得你損失不少(補貼周光明),一直心里愧疚,這不是正好有機會嘛。”
李哲拍了拍對方肩膀,“好兄弟,愧疚啥,我自己愿意做的,跟你沒關系。”
李政笑了,“這次聯手搞一筆,也讓大家看看,整個法學院不是只有關煌會做生意,誰都可以,只要敢想敢做。”
“誰說不是,關煌那小子,不過是有點運氣,就被吹爆了,據說最近還當選了辯論協會的會長,尾巴要翹上天了。”
李政疑惑,“我記得他好像什么職務也沒有,怎么就能當上會長,這不是胡來嗎?”
提起這個,李哲就有點郁悶,“還不是上次拉著胡睿他們一起發財,對方為了感謝他,就四處活動。”
李政怒道,“什么玩意,好好的選舉被內定,簡直不要臉至極,再說了,辯論協會和做生意有什么關系,他關煌連最佳辯手都沒拿過。”
他連續拿過兩次校園辯論賽的最佳辯手,即使這樣,也沒混上一官半職。
“太黑暗了,也沒人管管。”
李哲無精打采,“誰說沒有,學校說會長看重的是管理才能,辯論能力什么的不重要,我艸,官話一堆一堆的。”
李政皺了一下眉頭,“算了,我們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掙一筆快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