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消息很重要所以放在這里了,這本書名嚴重涉及到黃色情節,所以將改為《貞子來了》各大網站以被封鎖,我還不想被抓進去,所以應上面要求改了書名,大家也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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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朋友了?!”
沈佳用著疑惑的表情看向徐言,她如今這種情況看起來有些激動,雖然是疑惑的表情,但怎么也掩蓋不了她的那個語氣。
徐言看著她猶如小女孩的舉動,微微的笑著,伸出手指撓了撓側臉。
“是,咱倆是朋友了。”
“朋友?”
沈佳向前一步,伸出手指墊著腳尖輕輕的戳了徐言一下,隨后輕笑幾聲,就算是只聽聽聲音也可以聽的出她此時此刻內心的喜悅。
在死后,因此獲得了間歇性失憶癥的沈佳,忘記了生前的所有事情,就算是自己的名字也會時常的記不住,雖然曾沒有說過什么,但徐言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在自己離開學校的時候她站在校門口的那副景象。
明明渴望著學校大門外的生活,卻要在自己的面前維護那種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仿佛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很孤獨。
“有了朋友以后就可以不這么孤獨了嗎?!”
“嗯。”
沈佳站在徐言的面前,抬起雙手搭在徐言的身上,就算知道她不會做什么,但僅僅只是這樣的姿勢也讓徐言稍微感到了一些抵觸。
“徐吊你是我的朋友了!”
“是徐言。”
“哦,對對又忘記了~是徐言,徐言是朋友。”
吐了吐舌頭,沈佳的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徐言的身上,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得到她身體的柔軟度。
墊著腳,沈佳輕輕的將臉貼在徐言的胸膛上,微微的蹭著,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般,一臉享受的表情,嘴角帶著微笑。
“終于……有朋友了啊。”
“噗噗噗!!”
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射在了徐言的臉上,這種東西順著臉頰滴落在了身上,從衣領的縫隙中流淌下去。
徐言原本微笑著的表情消失了,雙眼睜開到了極致,就像是看到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般,徐言死死的盯著眼前。
血,順著脖子滑落。
原本趴在胸膛上的徐佳此時此刻卻呈現著另外一種形態,就算是記憶中也快要忘記的那種樣子,原本緊緊貼著自己胸膛的沈佳,頭顱開始向著一旁傾斜,掉落在了地面上,滾動了幾圈最終停了下來。
而頭顱上的那張臉卻也呈現在了徐言的視線內,翻著白眼,從眼角處流出的鮮血時刻著告訴徐言一個事實。
她……死了。
“很痛苦嗎?對,就是這樣……”
一旁傳來的聲音使全身已經止不住顫抖的徐言微微的扭過了頭看著說話的那個家伙。
瞳孔急劇收縮,視線內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身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明明露出了臉,但卻無法看到那張臉。
正面對著的自己,那張臉……
“更痛苦些吧!”
“呼呼呼……”
單手扶著額頭,徐言坐了起來背部靠著床頭,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整顆腦袋仿佛要炸掉了一般,一陣接著一陣的刺痛傳來,沈佳的那個樣子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徐言在那一瞬間已經分不清什么是現實,什么事夢了,因為如果剛剛的那個只是夢的話,只能說……太真實了。
不論是剛剛夢中的那種聽覺,還是觸覺以及視覺,幾乎和在現實中看到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難道說是因為昨天去學校見了沈佳一次嗎?
陽光照射進了屋子里,徐言拿起一旁當然鬧鐘看了一眼,上面的指針明確的指到了九點五十四。
徐言撇了一眼窗戶外的景色,伸出手蹭了蹭額頭上的汗水,就算是開著風扇,將門窗全部打開,也還是熱的要命,因為在旁邊的衣柜里睡著貞子,所以不想成為變態暴露狂的徐言只能無奈的套上了汗衫與短褲。
不知道是因為熱的還是剛剛做的那場夢的緣故,等徐言摸向背后的時候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汗衫緊緊的貼在背后。
徐言來回拉動著衣領,才讓稍微產生了一些涼風,然后轉過頭看著衣柜,愣了一會才輕聲喊到。
“貞子……”
話音剛落,衣柜的門就被打開了,先是貞子的腦袋,隨后露出了半截身子,微微的扭著頭看向徐言,依舊是那副沒有什么表情可言的臉 “什么事。”
“那個……我只是想問一下,人死后形成鬼,因為已經死過一次的緣故,應該沒有辦法再死一次了吧?”
徐言期盼的看著貞子,理所當然的,他想得到的答案是「是的,死過一次是沒有辦法再死一次」這句話,但實際上貞子說出去的卻是另外一句話。
“死過的人,名義上已經死了,實際上還可以再死一次。”
“還可以再死一次?別開玩笑了貞子……這不好笑。”
就連徐言自己或許都沒有發現,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起來了。
“人死過后怎么可能還可以死?不是已經死了嗎?你是在騙我的,對吧,貞子?”
“不是。”
貞子不會開玩笑,這點徐言比誰都清楚,但結合到剛剛做的那個夢身上,徐言就希望貞子是在開玩笑了,雖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就像上次從鏡子中出現的那只怨鬼,他并沒有去投胎,之所以會留下來「怨種」是因為他的能量載體已經消失了,就是所謂的魂飛魄散,因為魂飛魄散之后,所以才會遺留下「怨種」”
“不是去投胎嗎……你不是說死過的人都應該去投胎的嗎?”
“那只是第一種想象,實際上在同為鬼的情況下,一方殺掉了另一方,而被殺的那個雖然會遺留下「怨種」但本質上已經消失了。”
正如貞子所說的那般,在等級達到怨鬼之后想要去投胎的鬼可以說是寥寥無幾,也就是說達到這個境界的鬼很少有自主去投胎的,要不然是被「道人」強制性的投胎,要不然就是被同類獵殺。
而所謂的獵殺……就是魂飛魄散,魂飛魄散,換句話來說就是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連投胎的機會都不存在了。
那個夢……
徐言翻身下了床,將窗戶完全打開,就算是早上九點多也顯得較為炎熱。
徐言背對著貞子。
“陪我去趟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