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基明,這個家伙你見到過他嗎?”
皺著眉頭,徐言看著手中紙張上的那個名字,明明只是個怨鬼巔峰的實力,卻可以做到躲藏這么久都時間,如果只是怨鬼,而且能力不是隱蔽怨氣之類的話,他根本做不到如今的這種程度。
聽到徐言的話,劉秀臉色猛的一變,然后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抬起手輕輕的咬著大母手指的指甲。
“孫基明的話,我聽說過他……那也是前幾年的事情了,偶然間我見過他一面。”
“你見過他?”
倉庫內的僅有的一張沙發上,和劉秀一樣,徐言坐在了上面,聽到他所說的這句話,徐言產生了一種震驚的感覺。
王恒,劉秀,孫基明,這個三除了在下水道找到的王恒,和壓根就沒打算跑的劉秀,還有一直不見蹤影的孫基明,王恒雖然是怨鬼巔峰,但本身的實力也不是那種強到人程度,劉秀很男人,所以決定用拳頭決定勝負,但孫基明呢?
從朱曉宣給出的資料來看,她接觸過劉秀和王恒他們兩個,但卻沒有見到過王恒,之所以有孫基明的資料也就是說明他在怨鬼中的地位。
劉秀放下了手,將沾有口水都指甲往褲子上蹭了蹭,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徐言。
“前幾年的時候見過他一面,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個怨鬼中期,具體的時間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只記得,他大概只花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就從怨鬼中期越級到了怨鬼巔峰,這種天賦就算是稱之為天才也不為過了。”
徐言聽完愣在了那里,怨鬼中期之后會有多難提升他非常清楚,就算是用怨種去堆積一只怨鬼巔峰的鬼出來也幾乎是很難辦到的一件事情。
就如蘭蘭,從二級鬼提升到了怨鬼的實力,然后又再一次的提到了怨鬼中期的實力,隨之便停下了晉級的腳步。
是的,雖然沒著緩慢的進展,但進展的速度堪稱慢的驚人,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可以說絲毫看不出增長,就算是吸收了這么多的怨種,蘭蘭也依舊沒有達到怨鬼高級的實力。
雖然前的晉級速度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其后的晉級速度完全可以說是慢的驚人,就像是個瓶頸,達到這個瓶頸之后,如果在想要突破堪稱難上加難。
可想而知,孫基明當初只用一年的時間就從業怨鬼中期蹦到了怨鬼巔峰的恐怖。
“那你見過他的能力嗎?”
“沒有……”搖了搖頭,劉秀告訴了徐言。
“當初我就已經是怨鬼巔峰的實力了,那個時候的他只是怨鬼中期的實力,我如果想要碾壓的話,就基本如同碾壓死一只螞蟻差不多的道理,你也明白,如果差距很大的話,會產生一種天生的藐視感吧?當時我大概就是那種感覺。”
確實,不僅是人類,就算是動物也懂得這個道理,草原上的獅子從來不會和他的食物溝通,那是因為有著超越的實力,因為實力的差距使獅子產生了一種天生的藐視感。
強者為尊,講究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因為當年的劉秀就已經是怨鬼巔峰的實力了,所以他才會對還是怨鬼中期的孫基明抱有一種藐視的感覺。
這是必然的,因為實力上的差距,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身為成年人的你會選擇和幼兒園的小孩打上一架嗎?
得到的答案肯定是不,雖然劉秀當初和孫基明的差距沒有大到這種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但只要想想,如今他也是怨鬼巔峰的實力,想想都會覺得一陣心悸,究竟做了什么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晉級到這種地步。
“如今的孫基明究竟是怎么樣的實力,這點我不是太清楚,但最起碼我很清楚一點,他很可能已經是兇鬼的實力了。”
“兇鬼!”
就連徐言聽到這個消息都驚訝的喊出聲來,確實兇鬼究竟有多厲害,在上次面對那個兇鬼中期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絕對不是當初自己在姥家面對的那個靠偷襲得到勝利的兇鬼,如果不是自己事先抓住她吸取她的怨氣的話,恐怕那個時候死掉的就是自己了。
而劉秀給出的評價竟然高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想想也會覺得整個熱血沸騰起來了。
徐言活動著手腕,看向了空無一人的前方,就像是在興奮著什么。
“現在,我可是超期待的!”
當徐言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左右的時間了,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天也大概就開始放亮了。
輕輕的將身后的門帶上,徐言盡可能的放輕自己的腳步,然后朝著主臥室的地方走去。
“今天還真是累的要死啊。”
將汗衫脫了下來,徐言對著跟在自己身后的貞子說道,就像是在抱怨一樣,一個晚上收服了兩只怨鬼,這可不是個輕松活。
“這樣搞得,肚子有點餓了,對了……還剩多少酒?”
“小半瓶。”貞子說出了這句話,然后提起手中僅剩的小半瓶的酒瓶。
看著貞子手中的酒瓶,徐言想了一會,然后看向了貞子。
“你喝過酒嗎?”
“沒有。”
“是不喜歡喝還是沒有喝過?”
“沒喝過。”
“是這樣啊……”
嘀咕一句,徐言伸手接過了貞子手中的酒,然后雙眼看著酒瓶內的酒液,徐言看的出神。
“要不要喝點?”
“什么?”
“喝點酒啊……不是肚子餓嗎?喝點墊墊肚子,話說我不是還沒有和你喝過吧?”
“好喝嗎。”
貞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徐言,表情和以往沒有任何的變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徐言。
“有板藍根好喝嗎。”
“這種事情要喝過后才知道不是嗎?”
將貞子拿著的一次姓塑料杯子拿了過來,徐言寧開了白酒中的瓶子,然后將僅剩的一些白酒全部倒完,將相對于要少一些的酒遞給了貞子,貞子接過來。
“來喝吧。”
貞子看著手中的杯子,愣了一會便要放到嘴邊。
“等一下!”
阻止了貞子的動作,徐言阻止了貞子接著喝水的動作,感受著貞子的視線,然后猶豫了一會。
“那個啥……突然覺得交杯酒似乎不錯,對吧?”
“交杯酒。”
“是啊,不覺得這樣喝很潮嗎?要遵循潮流,嗯……最近喝交杯酒的相當火呢,那……試試吧?”徐言嘗試著和貞子溝通,然后看著貞子依舊沒有什么變化的臉。
貞子伸出了拿著杯子的手,然后看著徐言。
“來吧。”
“好吧,好吧……”
稍微感覺有些興奮,徐言伸出手挽住了貞子的手腕,是左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貞子身體上的接觸了。
或許是出于緊張,徐言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腕有些輕微的抖動,然后勾著頭將酒杯中的酒喝完。
味道不怎么樣,刺激嗓子。
“喝完了。”
將杯子放在一旁,徐言微微愣神的看著貞子,或許是今天喝的確實不少的緣故,他總感覺今天的貞子格外的可愛。
好想……摸摸看。
左手抬了起來,徐言的手放到了她的臉上,然后輕輕的捏了起來,感覺軟軟的,就像是果凍一樣。
“貞子,有沒有感覺很熱?”
“沒有。”
“那為什么我感覺很熱啊,就像是火燎的一樣。”徐言抬起手,然后緩緩的朝著前面傾斜身子。
“你也很熱吧?沒關系吧,把衣服脫掉那,脫掉就涼快了。”
“我不熱。”
“別裝了,你一定很熱吧,都脫掉,脫掉……”
徐言面帶潮紅的說出這句話,然后伸出了雙手,貞子看著徐言,面無表情。
砰的一聲,徐言倒在了地上,他正前方的貞子收回了拳頭,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