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想到這,也顧不得別的什么東西了,一把抓住貞子的小手,然后撲了上去,雙唇印了上去,沒有什么步驟,只有笨拙的用舌頭亂舔,舔的貞子嘴巴都是口水。
不知道親了多久,大概連徐言都感覺有些憋氣的時候才停了下來,然后雙手支撐在貞子的腦袋兩側,看著臉上帶著紅暈,在哪里不停喘著粗氣的貞子,徐言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
終于走到了這一步,徐言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樣子的事情,從電影中,小說里得出來的有效信息可以得知。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是硬菜!
心跳不停的跳個不停,徐言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平靜下來,而貞子躺在他的身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在等候最后一刻。
“要來了……貞子。”
徐言口干舌燥的說出這句話,隨后在被窩中,將自己的褲子褪去,感受著下體硬的發漲的某個物體,徐言的身子向前傾斜,隨后支撐著的手臂彎曲下來,將貞子完完全全的抱在了懷里,一雙手不老實的摸著。
因為抱在懷里,所以徐言可以感覺得到貞子的一舉一動,也因此體會到了貞子現階段的狀態。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別的什么,徐言感覺到,每當自己的雙手撫摸過貞子的身軀一遍,她就會不自主的顫抖一次。
如果一次還好說,但是接二連三的幾次之后,徐言發現了異樣的地方,他停止了自己的那個舉動,掀開被子看了進去。
當他看清楚貞子身上之后,徐言原本那顆欲火焚身的心也緊跟著冷卻了下來。
“你的身上……怎么那么多的傷疤?”
這一次,貞子沒有在說話。
就如徐言所說的那樣,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貞子身體上的疤痕。如果說一開始他在撫摸貞子的過程中,感覺到有摸到什么東西的話,這一次就是真正的,親眼看到。
那一道接著一道的疤痕。
徐言很清楚這些是怎么弄出來的,就算不用想的他也可以猜的出來,這是山村貞子的父親,山村恒井的杰作。
在自己沒有發現這些的時候,那個家伙已經不知道在貞子的身上留下了多少類似于這樣的痕跡,直到……徐言發現。
用指尖輕輕的觸碰一下,貞子的身體就顫抖一下。徐言趕緊收手,然后一臉的心疼之色。
“不繼續了嗎。”
“還繼續個毛線……”
徐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就像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樣,他輕輕的從背后抱著貞子,雖然摩擦著她的身體會讓他產生興奮的感覺,但只要一想到貞子渾身上下的傷口,他就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想著啪啪啪的家伙,不是超級無敵的下流。就是滿腦子精蟲的家伙,很顯然徐言的大腦還沒有退化到被精蟲控制的地步。
現如今,徐言想要做的事情,也就是他如今正在做的事情。什么都不做,老老實實的抱著,感受著貞子身體帶給自己的溫度。
僅此而已。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以及依舊沒有關掉的燈泡。
良久……一聲咔嚓之后,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停頓了大約是三秒鐘左右,貞子的聲音傳入了徐言的耳朵內。
“老公,燈泡壞掉了。”
“明天換一個,別說話……”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再一次的陷入沉靜,徐言的鼻子清晰的聞到了來自貞子身體上的香氣,淡淡的清香,聞起來很贊。
“老公,有東西頂著我了,很難受。”
這一次,徐言選擇了沉默。
第二天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在了屋子內,正巧,那縷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了徐言的左眼上,不一會,整個眼睛就開始變得不舒服起來。
醒了過來,徐言無奈的睜開眼睛,還沒有完全醒來的他保持著這個樣子,放空了大約是四五秒鐘左右的時間。
最后左手朝著身旁摸索著,理所當然的,什么都沒有,這個時候,徐言才發現貞子不見了。
并沒有絲毫擔心,徐言并不擔心貞子會消失掉,因為這是男人的第六感!異常強烈的第六感!
門被推開了,從中走進來了一名少女,年齡大概是十四十五左右,穿著最為樸素的服裝,但卻有著極其秀麗的一張臉蛋。
名為山村貞子的少女映入了徐言的眼中。
她應該正在打掃著屋子,所以并沒有看到躺在床上的徐言已經睜開了雙眼,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嚴肅的小臉給人一種她時刻都在生氣的樣子。
只不過,這只是她平常的樣子罷了。
當她接近徐言的位置的時候,在這一刻她終于發現了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已經睡醒了。
“水已經打好了,先起床洗漱一下吧。”
“麻煩你了。”
徐言微笑著說出了這句話,然后扭頭看著依舊那副表情的貞子,然后微微的笑了笑。
“我只是在履行妻子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還是一如既往的認真,就像是在執行命令一般,她做出了這樣的舉動,然后徐言開始起床了。
洗漱完畢,推開門走了出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對自己而言還算是陌生的地方。
徐言并沒有說什么。
“吃早飯了。”
直到屋內的一聲呼喚聲將自己吸引過來之后,徐言才回過神來,看著屋內的貞子,對著她流露出了笑臉,徐言轉身走進屋子里面。
早餐,還算的上可以,說是可以也只是相對于這個年代而已,很普通的早餐,昨天帶回來的魚,一條給黑蛋吃了,另外剩下的一條被貞子煲湯了。
看著年齡不大,但是貞子的廚藝卻意外的成熟,單單從這做出來的東西來看,沒個幾年的歷練是不可能做出來的,因此相互對比一下,徐言發現自己那個年代的那些嬌生慣養,學男人吸煙喝酒不學好的女人,簡直是天壤之別。
兩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比性,所以只是嘗試著對比了一下,徐言便不吱聲了。
當然,這樣說話也不是說所有的女孩子都是那個樣子,比如那個曾經幫自己收拾屋子,并且幫助自己做飯的徐文靜。
她的廚藝也很贊,只能說還是有著一小部分的女性還保持著一開始的那種女性該有著的賢淑。
“真的很好喝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是簡單的配料就可以做出這樣的美味!”
徐言一臉吃驚的將勺子放進盛好的魚湯里,然后嘴角帶著笑意的看向貞子說出了這句話,雖然他的這句話含有相當大的夸大意味,但不容忽視的是魚湯真的很贊。
因為徐言也會簡單的做一些食物,所以他自己可是很清楚,要是做出美味的食物是一件多么不簡單的事情。
所以說,他并沒有絲毫的夸大其詞,只是算是實話實說罷了,對貞子的這種廚藝他抱有肯定的態度。
只是……
為什么自己那個時代的貞子懶得要命?似乎從她住進自己家的那一刻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她做過家務。
難道是死后,把生前遺留下來的家務技能丟失掉了?
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是不靠譜的說法。
“家里的燈泡壞掉了。”
貞子的話傳入徐言的耳朵內,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
“這點我已經知道了……去買就是了。”
“但是家里貌似沒錢了。”
貞子的話使徐言停止進食的動作。
怎么把這個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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