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這是徐言的大腦第一時間產生的訊息,事實上他的腿已經下意識的朝著后面退了一步,但是卻被身后的趙紫擋在了那里。
根本沒有退路了。
“你想去哪……”
低沉的聲音從趙紫的嘴中傳了出來,然后便是慢慢的抬起了手掌,一把抓住了徐言的衣領,那雙眼睛仿佛能生吞了別人一樣。
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盯著徐言。
“不應該解釋一下嗎……保姆為什么會是這幅打扮,穿的這么暴露,你不要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事實上……我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你認為我還會相信嗎?”
“不會……”
“很好……”
趙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視線卻集中在了呆呆的坐在沙發上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馬艷莉身上。
然后,面帶微笑的擠過徐言走了過去,潔白的婚紗在這一刻落入馬艷莉的眼里感覺這么刺眼。
她總感覺這是……在嘲笑自己。
徐言穿著西裝,而這名沒有見過的女人卻穿著婚紗,這不是裸的挑釁是什么……在自己待在家里的這段時間,人家已經去外地結完婚回來了。
這就是挑釁。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
感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馬艷莉有些局促的拉了拉自己身上那件寬松的很的汗衫。
“我叫馬艷莉……”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我叫趙紫,請多指教。”
笑了笑,或是有意無意的舉動,趙紫伸出手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婚紗,這似乎是在告訴馬艷莉一件事情。
低著頭,馬艷莉不知道該說什么,想哭嗎?確實有這種沖動,眼淚有種快要落下來的感覺。
為什么想哭……為什么呢?
“好了……”
忽然。一聲輕喚在自己耳邊響起,馬艷莉只感覺肩膀上有只手搭在了上面,然后便是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徐言的那張帶有微笑的臉。
“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
徐言看著趙紫,臉上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
“回屋里待著去。”
趙紫看了徐言一會,便扭頭走向了臥室,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抱歉哦……她就是我出去這幾天的原因。”
“沒……沒關系。”
“好了好了,別難過……”
徐言用大拇指蹭去馬艷莉眼角的淚水,然后便是微微的笑到,似乎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也已經欠下了她不少的東西。
馬艷莉對自己的感覺,徐言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一直沒有點破而已,因為……當時的他還有貞子和趙紫兩個。
而貞子。從進門的那一刻徐言就已經看到了,依舊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在自己回家之后,既沒有激動的給自己一個擁抱,也沒有多余的什么動作。簡單來說和平常沒什么區別。
這就好比……不怎么在乎徐言一樣。
這個笨蛋……
徐言嘀咕著想道。
一切,都算的上風平浪靜,趙紫也不是那么不好說話,事實上她只是單方面的相信徐言而已,相信徐言的第一次還保留著。
直到……看到那個東西。
“這是什么?”
徐言剛把馬艷莉安慰好送回屋子里睡覺之后,徐言回到臥室看到的卻是趙紫那冷冰冰的目光,以及……手中拿著的那個綠箭。正方形的綠箭。
顯而易見,徐言非常清楚那是什么東西,事實上趙紫也十分的清楚,在快結婚的前幾天,雖然不想要嫁給王子凱,但是母親像他傳授知識的時候。她卻有好好的聽。
比如說……姿勢之類的問題,和第一次的種種問題來說,還有各方面的避孕措施。
然后,期間有講到她此時此刻手中拿著的這個東西。
“你床上怎么會有這個……”
徐言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僵硬無比,他視線有些飄忽不定的看著趙紫手中拿著的那個玩意。
那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是口香糖。”
“不要用這種連你自己都不清楚的借口來忽悠我!”
滿臉通紅。趙紫這樣說道,她舉起手中的正方形包裝的綠箭,然后看著徐言。
“我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問題是,你為什么會有這個!”
難道要告訴他,這是徐倩走的時候留給自己的玩意?為了讓自己不意外的留下什么?
見鬼去吧,這種事情連自己都不相信,何況趙紫了!徐言感覺腦袋中亂糟糟的,不清楚該怎么回答趙紫的問題。
“那個……”
“果然,你是打算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嗎?!”
趙紫大聲的訓斥了徐言一番,然后徐言就愣住了,他滿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臉紅到了極致的趙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別……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這個是可以避孕的,而且是男性用的那種,既然你準備了這種東西,也就是說準備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不,你想多了……”
“你才想多了呢!笨蛋大笨蛋!你個登徒子!滿腦子這種色色事情的笨蛋!”
“總……總而言之,這種東西我要沒收,對,就是沒收!”
義正言辭的這樣說道,然后便是盯著徐言的眼睛,緊緊的攥在自己手中,仿佛再說,這已經是我的東西了!
真是傷腦筋……
徐言,清楚的很,出現這種東西多半又是貞子搞得鬼,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那么的淡定,如果說不是她干的打死徐言都不相信。
顯然,要是馬艷莉的話,她早就不敢看自己了,但是貞子不同,這個連驗孕棒都可以塞到嘴里的家伙怎么可以做不出這種事情!
看樣子,是時候好好的教訓一番了。
“那啥……你先待一會,我出去一下上個廁所。”
說著,不等趙紫的回答,徐言率先走出了臥室。
“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
將廁所的門鎖上之后,徐言滿臉無奈的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貞子,還有她懷里抱著的黑蛋。
看了一會,將廁所的門打開,一把將貞子懷中的黑蛋抓了起來,往外面一丟。
然后,從新把門關上。
“好了,這樣舒服多了。”
看著貞子,徐言無奈的撓了撓頭。
“怎么說你呢?就算在怎么惡作劇,也不能把那種東西放在那里才對,會被別人誤會的!”
“不是已經誤會了嗎。”
“也對,先不說這個,你最起碼在我回來之后表示表示才對吧?比如一個吻,一個吻,或者一個吻什么的……”
“不要。”
“拒絕的還真是干脆啊!”
徐言看著貞子,她似乎和以前沒什么多大的變化,不過比較還沒有死過的時候,仔細想想……那個時候要通人情味許多,最起碼還會讓自己解解壓之類的,哪像現在……
“先拋開這些不說,我覺得咱們家現在人也比較多,以后活動的空間也想對勁的比較少,所以說……為了防止你在做出類似于往床上丟那種東西的舉動,我要給予你懲罰”
徐言的表情相當的嚴肅,然后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貞子,而貞子也是一如既往的瞪著那雙死魚眼看著自己。
忽然徐言動了起來,往前走了一步,然后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對準貞子的屁股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后,貞子依舊無動于衷,只是愣了好久,雙眼無神的盯著徐言。
相反,徐言只是笑了笑,然后對著貞子說道。
“依舊彈性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