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冷語詩的吩咐,納蘭哲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心想有什么可看的,就在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納蘭哲覺得自己到了另一個世龗界,藍天白云,一望無際,在碧綠地草地上,跑著些可愛的小動物,有小兔子,小松鼠,還有小刺猬,不遠處有人在打鬧,湊近了一看,竟然是他們!
是梨丫頭,是熊少,是葉子,還有老大,還有——大姐!
梨丫頭撒嬌地讓熊少背她,她總是欺負熊少,卻不敢去惹葉子。
熊少聽話的背著梨丫頭亂跑,梨丫頭開心地大喊大叫。
葉子不說話,一直在把玩著他的劍,他就是個劍癡,將來一定沒女孩愿意嫁給她。
在不遠處,大姐和老大手牽手走著,他們總是在沒人的地方才手牽手。
他們手牽著手走遠了一些,納蘭哲頑皮地偷偷跟上去。
咦,人怎么不見了!
“啪!”
納蘭哲只覺自己的腦袋被人拍了一下,一抬頭,只見老大和大姐赫然在高高的樹梢,竟然一下子就上去了,納蘭哲不知龗道他們怎么辦到的。
“我也要上去!”納蘭哲撒嬌。
“不行不行,你上來會把樹枝壓壞的。”老大喝一口酒,爽朗地笑聲從上面傳下來。
“不嘛,我也要上去,你抱著我,我就不會壓壞樹枝了。”納蘭哲一邊說,一邊向龗上跳。可惜只能跳一點點高。
“哇!小哲真聰明。我就沒想到呢。”風九樓從樹上跳下來,一把抱起納蘭哲,然后縱身一躍。跳到了樹上。
納蘭哲低頭看一眼下面,嚇了一大跳,幾乎要哭出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是誰說要上來的。”水云羞捏一下納蘭哲的鼻子。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納蘭哲哭喊著。
“這還不簡單,我一放手,你就下去了。”風九樓做一個要放手的姿勢。
“不要!我不要下去了。”納蘭哲嚇得魂飛魄散。緊緊地抓著水云羞的手。
水云羞摸摸納蘭哲的腦袋,柔聲說:“好啦,別怕。有大姐在,別怕。”
于是納蘭哲就真的不怕了,他百分百信任大姐,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什么地方。
“小哲。你長大了想娶個什么樣的女孩子呢?”風九樓笑著問納蘭哲。
“娶大姐這樣的。”納蘭哲頑皮地說。
聽到這個回答,水云羞開心地笑了。
“不行不行,大姐是我的,不許你娶大姐這樣的。”風九樓假裝板著臉,不同意納蘭哲的想法。
“討厭,誰是你的!”水云羞沖老大撅起嘴,扮一個假裝生氣的表情。
“哎喲,看來羞大小姐不想嫁給我啊。那我可娶別人去了,想嫁給我的好姑娘可是從火島排到雪國呢。”風九樓壞笑著說。
“你敢!”
水云羞握起拳頭。作勢要打的樣子,“全天下都知龗道你是我水云羞的男人,看誰敢打你的主意。”
“小哲,看到了吧,你大姐好兇的,長大了可千萬別討這樣的。”
“不嘛,我就要討大姐這樣的。”納蘭哲嘿嘿地笑著說。
“為龗什么?”風九樓好奇問。
“因為我這樣說了,大姐會給我好吃的。”納蘭哲說著頑皮地眨一下眼睛。
“哈龗哈,哈龗哈!”風九樓和水云羞一塊笑起來。
這時候熊少背著梨丫頭走到了樹底下,梨丫頭吵著也要上來。
“大姐,為龗什么梨丫頭總要欺負熊少呢,熊少好可憐。”納蘭哲替熊少抱不平。
“傻瓜。”水云羞點一下納蘭哲的腦門,“熊少那才叫幸福呢,女孩子只會欺負自己喜歡的人,越欺負,說明越喜歡。”
“你大姐說的沒錯。所以她老是欺負我。”風九樓一邊說,一邊喝一口酒。
“大姐,老大,我也要上去,你們好偏心,只把小哲弄上去。快把我也弄上去。”梨丫頭大喊大叫。
“別亂動啊,再動我背不動你了……啊,你干嘛打我頭……你還打……”熊少抱怨著。
葉子在遠處朝這邊望一眼,搖頭笑一笑。
回過神來,納蘭哲久久不能平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已經超出他所能理解的范圍。
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真是太神奇了!
“好些了么。”冷語詩輕聲問納蘭哲,她的額頭生出了密集的小汗滴,似乎剛剛做了一件費力的事情。
“你怎么做到的。”納蘭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期待地看著冷語詩,他知龗道,剛剛冷語詩使出的是幻術。
“睡一會兒吧。”冷語詩抿嘴一笑,起身走開了。
“等下,我又開始疼了,麻煩借你的眼睛一用!”納蘭哲沖走開的冷語詩喊道。
“不借。”
冷語詩不回頭,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
“小氣!”納蘭哲歪歪嘴,不情愿地躺下去。
不知龗道為龗什么,他的心中像是有千萬只鼓在敲,那鼓點密集而壯烈,讓人心潮澎湃。
就在剛才的某個瞬間,納蘭哲說不上是哪個瞬間,也許就是冷語詩抿嘴一笑的那個瞬間,納蘭哲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心動!
像是冬日里的暖日,像是炎夏中的微風;
像是一切風和日麗的芳草地,像是全世龗界的花朵盛開;
像是漫天的煙花綻放,像是最紅最紅的火焰;
像是最神秘的幻術,像是生命的意義。
就在那一瞬間,他的心中涌現出一個念頭,那念頭無聲無息,卻又無比強烈,那就是:
——從今以后,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這個姑娘!
——絕不!
也許是冷語詩的神奇幻術的確起了作用,也許是驟然放松后的愜意,過了一會兒,納蘭哲安然的睡著了。
一夜無夢。
納蘭哲是被水云柔的腳步聲弄醒的。
水云柔一臉歉意,說:“我吵醒你了吧,我已經很小聲了。老先生又弄來一瓶杜若香,我給你上點藥。”
納蘭哲心想自己五官的敏銳程度遠超常人,莫說是腳步者,就是老鼠出洞偷個情,也能把他震醒,雖這樣想,但嘴上卻說:“哪有,我睡覺比較輕。今天我感覺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疼了。”
“怎么會不疼呢,你躺好。”水云柔說著坐到床邊,“我看著都疼呢。你這么多傷痕都是什么時候受的啊,好嚇人。”
“啊……一言難盡,以后再說啊,看著嚇人,其實不疼。”納蘭哲故作輕松的說。
“是么?尾生身上也好多傷疤。去,不說他了,他老拿莉迪亞嚇我,我可討厭他了。”
水云柔一邊說,一邊幫納蘭哲小心地涂抹著杜若香,“我們班上最搗蛋的就是他了,他除了詩姐,誰都不怕。”
“這點我也看出來了。對了,冷姑娘那么小,你們怎么都叫她詩姐呢?”這個疑問,納蘭哲早就想問了。
“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她聰明,她差不多是我們班上最聰明的學員了,在全戰國學院,也是排得上號的。不過叫她詩姐多半是因為第二個原因,因為尾生這么叫她,所以大家也就跟著叫。”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昨天冷姑娘對我用的那個幻術叫什么,我從來沒見過這樣逼真的幻術。”納蘭哲轉過頭來,一臉好奇。
“沒什么,醫療系幻術嘛,只不過她的厲害一點。”水云柔如是說。
“豈止厲害一點啊,我見過許多幻術了,但冷姑娘的幻術很特別,明顯跟一般幻術不一樣啊。”納蘭哲有些疑惑地說。
“這我就不知龗道啦。”水云柔邊說邊給納蘭哲上藥。
納蘭哲看水云柔的表情,顯然她是知龗道的,只是不說,他也就不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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