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艦一進到客廳,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臉吃相的艾瑪,雙方四目相對均是一愣,然后趙艦很快意識到,這應該就是德國顧問團一方的天女。而被外人看到了自己丟(ji)臉(meng)一面的艾瑪則當場漲紅了臉,嘴里的蛋糕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好在趙艦還算有眼力見兒,嘴角雖然抽了兩下,但并沒有真的笑出來。他別過頭無視了尷尬的艾瑪,轉向一旁的威廉·瓦格納伸手問好。
“咳咳……你好瓦格納上校,鄙人諸葛暗,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趙先生。”
兩人剛禮貌的握上手,結果瓦格納上校的話一出口,現場的氣氛頓時為之一僵。趙艦雖然臉上依舊不動聲色,但眼神中原本的笑意卻在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而瓦格納上校則泰然自若的接著說道。
“別緊張,趙先生,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能讓彼此更坦誠一些。”
“是嗎?那恕我直言,我真心很討厭這種單方面的坦誠!”
徹底收起了笑容,趙艦松手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被人當場點破了真名,趙艦現在只知道對方一定是調查過自己,但卻并不知道對方已經調查出了多少情況。如果他和戴老板那層關系也被對方發現了,那現在坐在這里的兩人,所代表的可能就得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對話了。
“請說明來意吧!瓦格納上校,我現在趕著回國,時間非常緊。”
“沒關系,我不會占用你多長時間的。我來的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能向你購買火箭彈的設計圖和專利許可,我保證會拿出一個能讓你滿意的價格。”
“可我要是不想賣呢?我還指著這只母雞生金蛋呢!”
“這點你別誤會了,我要買的并不需要什么獨家許可,你自己依舊可以繼續進行生產這種火箭彈。而我們在拿到圖紙后,也會進行一定的改良,以適應本國生產,同時可以向你保證在5年內不進行外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有點不太明白了,你們這費二遍事是為了什么?”
以趙艦的了解,德國的技術水平想要山寨火箭彈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他們的火箭專家可比自己手下的“王氏兄弟”要靠譜的多,甚至毫不夸張的講,光是讓他們看一下外形,然后再稍微講解一下,他們就能短時間內造出比自己這種更好的火箭彈。
但現在對方卻跑來跟自己賣設計圖和專利許可,這已經是比“脫褲子放屁”更費勁兒的舉動了。面對趙艦的疑問,瓦格納上校頗有些無奈的道出了原因。
“因為我們需要證明,這種武器不是我們自己研發的,希望你能理解。”
“……你要這么說,我還真就理解了。”
作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德國在戰后遭到了極為嚴厲的制裁,尤其是在軍事方面,不光是生產不被允許、連研發都是禁止事項!在這種情況下,有心東山再起的德國只能偷偷搞開發,或者干脆找人“合作”。就像德國現在正在研究的裝甲機兵,名義上就是和瑞典共同開發的“合作項目”。
通過實戰中的表現,瓦格納上校認為火箭炮是一種非常優秀且機具潛力的武器,這東西雖然精度上不及火炮,但火力輸出和爆發力卻更強。而除此之外另一個讓他看中的地方就是,火箭彈屬于“新武器”,不在《凡爾賽條約》的限制之內。
聽完瓦格納的話,趙艦也陷入思索中,然后仔細一想他發現,這個東西賣不賣決定權的確是在他,但對方能不能有,卻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嚴格意義上來說,趙艦的火箭彈技術含量非常低,所使用的固態燃料由和葡萄糖為主體調配而成,屬于比較常見的“土配方”,整體沒有什么太高深的技術。
“這件事請稍微給我一些考慮的時間,最好是能在我的家里詳談,畢竟我也沒有隨身帶著設計圖。我想既然你們都查到了我的真名,那么我住哪你們應該也不難找到吧?”
“這樣也好,那我會盡快安排人過去的。”
送走了瓦格納上校和天女艾瑪,拆完偽裝網的紫陽花號當即趁著夜色升空。紫陽花號裝備有從維修站那里弄來的“古代人雷達”,金剛靠這個規避意軍的巡邏艦隊,單方面開全圖跟“開掛”沒什么兩樣。
“少爺,咱們真的要賣火箭的設計圖給他們嗎?”
“紅菱啊,這個東西的技術含量太低了,德國人只是沒想到,不是他們做不出。咱們要是賣還能多少換點錢,不賣可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自己山寨了。”
“所以您這么做,是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對嗎?”
“沒錯!我的小菱越來越聰明了!”
伸手將小女仆拽到自己懷里,趙艦摟著紅菱,輕輕的嗅著對方身上那股淡淡的芳香,而女孩則微紅著臉,順從的依偎在少爺懷里。
紅菱上個月剛剛過完自己的15歲身日,在趙艦的悉心、或者說“別有用心”的培育和營養滋潤下,女孩的各方面發育一直都在同齡人中鶴立雞群,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到連很多成年人都要自愧不如。
有好幾次,趙艦在就寢前,看著小女仆鋪被子的誘人背影,差點就要把持不住。
趙艦本想再等一年,等紅菱到16歲就順理成章的把她給“辦”了,但沒曾想天不遂人愿,在木星出了險些讓他抱憾終身的事。如今紅菱轉化成了艦娘,雖然身體發育還和神奇的沒有停止,但推倒卻變成了不可能事項,這讓趙艦為此郁悶了好長時間。
事實上趙艦曾經偷偷咨詢過系統,問既然自己有古代人的“成分”,那是不是也應該具有能量生命體的特制,可不可以跟艦娘做那種“羞羞的事”。結果那又呆又笨的系統以“個體存在特異性”、資料不充分為由,表示它也無法進行分析。
也就是說,趙艦直到現在也沒法確定,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能“為人所不能”的本事。他目前唯一可以慶幸的是,自己那個猥瑣的靈魂來自某個以掉節操為流行風向的二十一世紀。“位置”這種小問題……根本難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