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紀伊小姐,你至于盯我盯的這么緊嗎?我既然答應了會幫你保守秘密,就肯定不會說出去的,這是男人的承諾!”
“抱歉,以我對男人這種生物的觀察,他們所謂的承諾,就是在自稱為正直‘紳士’的同時,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的乳溝猛看,就像你現在這樣。”
“咳咳……我那只是不經意間、不經意間的。”
“哦?3分鐘不經意20幾次嗎?”
加賀號的軍官食堂內,趙艦和紀伊相對而坐,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交談著,乍一看關系似乎十分親密。不少年輕的日軍官都羨慕趙艦能和如此妖嬈的大美人共進午餐,哪怕對方是人類碰不得的艦娘,至少看著也非常的養眼。
而且紀伊的穿著一貫暴露,坐在她正對面的趙艦,只要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對方那一抹深邃的事業線,那兩個渾圓雪白的半球還會隨著對方一些輕微的動作而產生撩人的晃動。
身為巨(喵)乳控的趙艦表示……這他喵的遭不住啊!
出于種種考慮,紀伊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將趙艦滅口,畢竟那樣造成的麻煩實在太大了,所以她選擇監視趙艦,直到他滾回國為止,但這樣一來,她的這些舉動在那些不明真相的旁觀者眼中,就成了是紀伊在主動接近趙艦。
再加上兩人經常在一起神態親昵的的竊竊私語,更是平添了一份引人遐想的。于是在某狗仔重巡的私辦小報上面,赫然出現了“某新銳大戰艦春心萌動、對象竟是人類美少年”這樣聳人聽聞的標題。
不得不說,青葉同學的確有自己特殊的作死技巧!
對于這些花邊新聞,趙艦表現的十分鎮定自若,畢竟傳聞中是紀伊在主動“倒貼”他這個人類美少年,所以他只要保持一種充滿知性的矜持,并適當的表現出一絲“羞澀”,就可以很好的維護自己“文藝青年”的形象。
“說起來。紀伊小姐您真的不在乎那些傳聞嗎?”
“哼!我就是我,何須在乎別人的目光!”
“是嗎?那您怎么解釋埋在宿舍后面第三顆櫻花樹下面的東西,我昨天晚上可是被那些諸如‘青葉必須死’、‘西奈、西奈’的聲音嚇壞了呢!”
“你、你竟然反跟蹤我!”
“怎么會!?我只是昨天后半夜在跑了半公里、上完廁所回來的時候,正巧發現了某人不睡覺去后院賞櫻,所以就跟過去看了看。放心,我會把這個也囊括到承諾里的!”
“嘖!”
稍微相處了一段時間后,趙艦發現紀伊雖然性格乖戾。但只要摸清楚她的脾氣,其實也并不難對付。趙艦對這個魔女的評價是“像貓”以及“調教起來肯定比金剛更有趣”!也不知道紀伊要是聽到了趙艦的這些心里話,會不會當場活撕了他。
愉快的吃完了自己餐盤里的食物,趙艦擦了擦嘴起身準備去甲板那邊散步化食,紀伊當即也和跟屁蟲一樣的跟了上去。兩人來到甲板后,就看到不遠處一隊轎車向這邊駛來。中間那輛車頭頂著一個“大菊花”的正是天皇出行的座駕!
“啊嘞?裕仁怎么來了?”
趙艦手搭涼棚的朝車隊望去,這一隊轎車很快就在航母的泊區前停下,一身戎裝的裕仁從車上下來,信步向這邊走來,而這邊各艦的艦長和高級軍官們則忙不選的下船前去迎接,顯然裕仁的這次突然襲擊讓他們很是慌亂。
這時紀伊冷不丁的對趙艦說道。
“你應該見過天皇了吧?”
“對啊,怎么了?”
“那你也應該知道吧?”
“知道什么?”
疑惑的看了一眼對方。紀伊用一種詭異的神情上下打量他兩眼。
“你……唉!還是算了!”
“喂喂!你這話說一半,很吊人胃口啊!”
就在兩人瞎嘀咕的時候,下面突然到訪的裕仁已經和一眾軍官見了面,然后如眾星捧月般的向加賀號走來,很快一名年輕的傳令官就跑到趙艦面前,說請他到機庫去一趟。
一到機庫,趙艦就看到裕仁正坐在一架九七式艦攻里面,山口多聞就跪在機翼上為天皇講解著什么。見到趙艦過來急忙朝他招手。
“趙君,你總算來了,天皇陛下要見見你。”
趙艦來到那架艦攻前面,禮節性的朝天皇鞠了一躬,雖然一些天皇隨行的老頭子為他如此不敬而大皺眉頭,但裕仁似乎并不在乎這些細節,微笑著朝趙艦點點頭。
“趙先生。您的事山口將軍剛剛已經和我說了,朕十分感謝您和貴國不計前嫌的無私幫助。”
“您過譽了,陛下。”
實打實的講,趙艦對裕仁這個日本天皇。接觸到現在真心沒留下什么壞印象。待人和藹可親、寬容大度有禮貌,如果拋開身份不談,趙艦其實很愿意和這種洋溢著“好人”氣息的家伙做朋友。但又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對方都會有一種微妙的違和感。
就像現在這樣,趙艦對裕仁看著看著就因為思緒飄到九霄云外而愣神了,直到山口多聞咳嗽了幾聲,他才回過神來。等他再一看裕仁,對方竟然有些微妙的臉紅了。
“我了個大槽!這神馬情況?裕仁童鞋你這臉紅是腫么個意思啊!?”
霎時間,趙艦就感覺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變的微妙起來了,一些老家伙看了看趙艦、又看了看裕仁,然后讓人頗為火大的嘆息不止。而更讓趙艦感覺凌亂的是,看著裕仁那張如女人般白里透紅的瓜子臉,他竟然真的隱隱有了那么一頂點“動心”的感覺,這讓他有一種想抱著九七艦攻的機翼撞兩下的沖動。
在心里默念了兩聲“少爺我不是基佬”,趙艦又瞥了兩眼旁邊紀伊那對巨(喵)乳以穩住自己的“道心”,這才沒有讓“路西法”有趁虛而入的機會。
“趙先生,能麻煩你給朕稍微講解一下這個裝置的工作原理嗎?剛才朕咨詢山口將軍,有些地方他也不是很明白呢。”
“呃……可以,樂意為您效勞,陛下。”
“那請你上來吧!”
在紀伊似笑非笑的注視下,趙艦不情不愿的爬上飛機紀伊,取代山口多聞的位置為裕仁進行相關講解。
對方問的很多問題都相當專業,也難關主攻戰略而非技術的山口多聞會說不明白,而趙艦則講的頭頭是道。再加上推銷員一級的口才和習慣性的幽默感,說的裕仁是頻頻點頭,臉上也不自覺的掛上了一種讓人感覺十分可愛的微笑……
等一下!可愛!?
突然意識到自己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趙艦頓時打了一個寒顫,然后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湊到離裕仁非常近的地方。兩人之間此時僅相距不足20公分,趙艦連對方那彎彎上翹的眉毛都能看的分毫不差,隱約還能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百合香氣,這一切都讓趙艦感覺非常的“危♂險”!
于是趙艦為了不迷失自我,做了一個十分危險的舉動——拿腦袋撞飛機!
在周圍一群人愕然的目光中,趙艦把住座艙邊框,“咣”的一聲就撞了上去,把整個腦門都撞的通紅。而他這舉動也嚇了距離他最近的裕仁一跳,對方當即做了一個略微有些女性化的動作,那就是雙手并攏用指尖捂嘴。
“喂!你小子要干嘛?”
一見到趙艦突然做出如此怪異的舉動,幾個隨行的護衛全都下意識將手按到佩刀的刀柄上。這些天皇護衛都是日本劍道名門出身的高手,據說武藝都相當了得。雖然趙艦認為這種有槍不用的行為很裝逼、也很傻×,但他們現在想砍死趙艦,絕對是分分鐘的事。好在裕仁即使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不得無禮!趙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哎呦我、啊啊啊!”
揉了揉生疼的腦門,覺得腦子清醒了許多的趙艦,一抬頭就看到裕仁正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并取出自己的手帕,想要為他擦一擦額頭。見到那一方潔白如雪、邊角還繡著櫻花的手帕,趙艦頓時如避猛獸般的向后退去,然后直接從機翼上摔了下來。
很多慘痛的事實證明,從1米多高的地方掉下來并用后腦勺著地是一件非常疼的事情,造成昏厥的幾率非常大,嚴重時甚至會導致失憶。
當趙艦從九七艦攻的機翼上失足跌落時,他后面的一眾日本軍官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扶,顯然對方也沒料到這看上去挺靈巧的逗逼竟然會自己掉下來。于是直到趙艦都落地了,這幫人才反映過勁兒來。
“啊嘞?啊嘞嘞嘞!!?”
從機翼上掉下來的趙艦一聲不吭的就暈了過去,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很多類似走馬燈一樣的場景,最終這些畫面定格在一副陌生的天花板上,趙艦終于醒了!
“這哪啊?好疼!”
想要起身的一瞬間,后腦腫脹的疼痛感讓趙艦又躺了回去。他隱約記得自己是從飛機翼上掉了下來,之后的記憶就很模糊了。但就在他試著回憶起來的時候,一個語氣關切的聲音突然從他旁邊傳來。
“趙先生,您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