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徐知言這還沒有哭天喊地的,還是早點把實情告訴吧,他也好接受。
“你先別說話,等我躺好了來。”他怕自己承受不住驚嚇,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等他看著徐知言爬上了他自己的床,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話。
“就是你說的這個學妹,好像就是我剛才給你看的那個照片里的人的女朋友。”他也不確定是不是,畢竟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他也只能提醒徐知言,讓他不要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人家是正正經經的情侶,他活生生的去拆散人家也不太好。
徐知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今天是造了什么孽?一天天的這樣受人打擊,還讓不讓人活了。
要是因為他現在躺在床上,他總覺得自己能夠倒地身亡。不過他抓住了陸深所說的重點,他說的是好像,而不是肯定。
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說,他還是有機會的。兩個人同時上淮南大學,這種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吧。
徐知言堅定的點了點頭,就算是他的女朋友怎么了?他自己長得也不丑,追求溫以檸完全不成問題。
感情的事從來就不分先來后到,只分禮義廉恥。只要他不做為道德所不齒的事情,就正常的追求溫以檸,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
正常情侶之間還有分分合合,他也不算是趁虛而入。他相信自己總有追到的那一天了。
徐知言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讓自己沒有那么多的罪惡感,還要讓陸深放寬心思,他也應該學著給自己找一個女朋友了。
一個人單身太久了就不想著脫單了,他們老陸家一代單傳,他雖說是個外人,他還是要把陸深給交代出去啊!
不然以后等他追到了溫以檸,那陸深豈不就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了嗎?為了不讓他變成空巢老人,他這個做兄弟的還是為他努力一把吧。
溫以檸幾個人還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就迎來了她們的最后一個室友。
原本三人在宿舍里聊的熱火朝天的,因為這一個室友的到來,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溫以檸,大約是這種事情做的太多了。習慣已經成了自然,她不習慣讓別人處于尷尬的境地。
在一般的情況下,她自己就會尋找一些話題,讓她與陌生人之間,變得不至于那么陌生。
“你好,我是溫以檸。我和這兩位都是高中同學,這位是黎書,這位是白寒。”溫以檸一一為面前這位新室友介紹。
“你們好,我是李初妤。我認識你,狀元對吧。”李初妤性格太過于直爽,向來是想到什么就直接說了。
又對著白寒說,“我也認識你,你也是被保送進來的吧。”
最后才對著黎書說,“這位我也認識,畢竟你主持過很多晚會了,我都記住了。”
一群人聽著她這樣說,隱隱約約都有了一種猜測。能對她們了解的這么清楚,她們八成應該是校友。
“你也是臨江中學的?”溫以檸還是要確定自己的這樣一個猜測,猜測都是需要求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