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貴妃溫怒:“本宮得寵是本宮的本事,就算本宮不得寵,也有其他人得寵,怎么也輪不到瓊妃頭上,本宮是后妃,伺候皇上理所應當,你一個下人,在這里說話才是失德。”
“專房之寵卻無子嗣,可見是貴妃娘娘福薄了。”胡嬤嬤不甘示弱。
這話一出,可把舒貴妃氣著了。
她沒有孩子,便是最大的軟肋。
看她不說話,胡嬤嬤嘚瑟壞了,臉色更加神氣。
“早就聽說夏侯家的人沒教養,沒想到是真的。”景嫻大步進來,她太鬧騰了,三天兩頭往外跑,明儀扛不住就在重陽前把她送回來了,今日她來請安。
趙秋容沖她微微搖頭,景嫻假裝沒看見,見了禮,就站在夏侯華瓊面前:“懷孕了?恭喜呀。”
胡嬤嬤對她的態度極為不滿:“十公主是否忘了見禮?”
“你什么東西?配和本宮說話嗎?”景嫻兇回去了:“這一屋子的主子都在,你一個奴才在這叨叨什么?怎么?夏侯華瓊是啞巴了還是傻了需要你在這里幫忙說話?屬鸚鵡的,愛插嘴怎么著?
本宮還在殿外就聽見你在這里稱霸了,狗仗人勢也有個度,不懂規矩就好好學學,一個奴才,吃豬食都不配的東西,在這里說話也不怕滿嘴惡臭傷了人,再吭一聲,本宮對你不客氣。”
走了一遭鹿京,她嘴皮子麻溜了不少呢。
胡嬤嬤氣的臉都青了:“十...”
“啪!”景嫻順手就把自己胳膊上套著玩的珍珠串甩她臉上了,還有一顆直接打中她的眼睛,胡嬤嬤疼的捂臉痛呼,直接蹲在了地上。
“說了別插嘴,聽不懂人話?”她是真的敢動手。
拉著夏侯華瓊的衣裳,景嫻擦了擦珍珠串,然后一臉嫌棄的丟開。
被她拉起衣裳的時候,夏侯華瓊本能的坐直身子,生怕她對自己動手。
“皇嫂。”景嫻走向趙秋容:“這是我從姐姐妝奩里面找出來的珍珠,本打算送給你玩,可是臟了,那就...送給貴妃吧。”
她把珍珠串遞過去,舒貴妃氣的差點站起來和她打一架。
“多謝公主,我不要!”
“不要算,我還舍不得給呢。”景嫻不甘示弱。
“景嫻。”趙秋容忙伸手把她拉過來:“不可如此無禮的。”
景嫻看著夏侯華瓊:“好歹也是個主子,卻讓一個奴才凌駕在頭上,無能,有孩子了又怎么樣?還不是和自己一樣是個傀儡,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別說人什么時候去死就得什么時候去死,在這裝什么清高貴氣呢?”
她戳到了夏侯華瓊的痛楚,夏侯華瓊自然知道景嫻說的沒錯,夏侯家就是想讓她生下皇子繼承皇位,然后再把皇位交給夏侯家。
屆時,她的孩子只能去死,這就是傀儡的下場。
心照不宣的事被景嫻大聲說了出來,殿里一下子安靜了。
“景嫻。”趙秋容滿臉擔憂的朝她搖頭:“別說了。”
胡嬤嬤滿眼是淚的站起來,景嫻甩珍珠串那一下,打的她現在什么都看不清,可她實在無法忍受有人反駁自己,還對夏侯家這般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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