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直勾勾的看著他,穆玨微微一靠就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了,像是個傻白甜一樣,語氣天真:“呀,你們在打架啊,正好我閑得慌,一起玩啊,不答應就是不給我面子,就是夏侯家的男人都不行了。”
尼瑪,你咒誰不行了?
夏侯家的男人都怒了,雖然早就曉得穆玨嘴欠,可這欠的太讓人恨得慌。
一直沉著氣的夏侯敬吹胡子瞪眼:“那就,得罪了。”
“沒事。”他伸手把明儀的茶盞拿過來:“你們先商量幾個人一塊來,我喝口水先。”
他一點都不著急,明儀挪了挪把他拉下來坐著,緊緊拽著他的衣服,好些話都想問。
他不是要去三四個月嗎?怎么就回來了呢?
漠北不是正在和柔然開戰嗎?他不待著?
而且,在獵場遇到夏侯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渴死我了。”他把水喝了個干干凈凈,擦擦嘴看著明儀齜牙樂:“其他事回家了和你說,就告訴你一件事,讓你高興高興,也有個心理準備,他們家五萬人,我一個不小心滅了一半多,挺張揚的,尸體還在獵場丟著暴曬呢,八成是沒人管了,得空了你讓人去埋埋,不然挺臭的。”
一不小心,五萬人滅了一半?
明儀咬了好幾下唇,還是有點忍不住:“你帶了多少人?”
“兩萬。”他聲音低了下去:“我說過不帶兵,可是...”
“無事。”明儀握住他的手:“你只是和我吵架了,跟著侯府的副將跑出去玩了些日子罷了。”
被她打斷,穆玨把話咽下去了,沉默了一下又笑起來:“你的信我收到了,你說想我了,問我幾時回來,我就跑回來了。”
是因為這個?
明儀怔了半刻才笑了:“嗯。”
“那我先去打一架,后面的你自由發揮。”他又顛顛的跑下去。
夏侯家還是三個人,一打三,他們家已經決定把不要臉貫徹到底了。
三駙馬被靈善扶回來坐著,他的臉色很難看,眼睛緊閉睜不開,靈善用帕子沾了水,正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
穆玨的實力是個謎,大王爺沒能把他試出來,所以這一次,就是個機會,大家都認真看著。
監禮司的人更是恨不得把眼睛丟上去細細看看這位讓他們業務能力被質疑的六駙馬。
高手過招,打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是必須的。
大家都這樣想,所有的注意力和精神頭都調動起來了。
夏侯家精挑細選出來的高手和六駙馬之間,必然有一場血戰。
但是,還沒怎么打呢,其中一個就被穆玨甩飛出去丟進籠子,‘啪’一下摔在了老虎跟前,和老虎深情對視,然后,就是第二個...第三個...
夏侯敬眼睛瞪得滾圓,其他人更是一臉詫異,誰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就完了?
高手過招必備的昏天暗地呢?日月無光呢?
他一步到位把人往里面丟是什么操作?
清場了,穆玨插著小細腰在籠子外面看熱鬧:“這大黑熊真胖,熊掌也挺肥的,還有那個虎鞭...哇...好大,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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