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他更加黏糊的來蹭著,明儀差點樂的齜開一口白牙。
這臭小子,是不是咬準了她好這口啊?
太過分了,她想好好生個氣都不行。
回到屋子,女醫們已經等著了,明儀自行解開衣服,穆玨就站在一旁看著,也不回避。
衣裳落下,三道巴掌長的刀疤趴在她雪白的背上,觸目驚心。
穆玨心里狠狠的一疼,拿了女醫們手里的藥膏,坐下來替她擦上。
“你輕些。”明儀微微回頭提醒他:“我現在還疼的沒法子好好躺著呢。”
他應了一聲,擦得十分小心,女醫們見狀,趕緊退了出去。
“渭東怎么樣了?”明儀岔開話題:“段家出事,你現在又回來了,沒問題嗎?”
他細細的擦著藥膏,也認真起來了:“我去到那里的時候段家就已經出事了,留了些日子,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夏侯家的人時常去徐家的米店。”
“徐家?”明儀回頭問:“哪個徐家?”
“皇商徐家。”穆玨把藥膏放下,拿了衣裳立刻披在她身上,環住她,替她系好衣結:“就是與和靜郡主被綁有關系的徐家。”
明儀想起來一些了:“是不是那個徐思菀家?”
“嗯,就是他們家。”穆玨不松不緊的抱著她,耐心的等這藥膏干透:“我去問過,渭東那里的米店,是徐思菀的親哥哥在管。”
明儀小心翼翼的靠著他:“徐家怎么會和夏侯家扯上關系了?徐家能入了夏侯家的眼?”
“自然不能。”他拉了被子蓋在明儀身上,環著她,貼在她耳邊:“夏侯家出事那個月,徐家主動送了夏侯家嫡系十萬兩白銀,更是主動送出大米一萬石。”
“主動巴結?”明儀愣了一下:“這是徐思菀親哥的意思,還是徐員外的意思?”
穆玨替她攏了攏頭發,拉著被角把她的脖子都蓋得嚴嚴實實不透一絲涼風:“以徐家的財力,十萬兩白銀,還用不著徐員外過問,所以,極有可能是徐思菀的親哥干的。”
“他們家這么有錢?”明儀有點小心思了:“每年交稅那么多,還能有這么多錢,這家底真是豐厚啊。”
穆玨細看著她:“想什么呢?”
“你不覺得他們家富的讓人嫉妒嗎?”明儀刮刮他的下巴:“錢多了,心思正還好,心思不正才危險呢。”
她又開始琢磨小道道了。
穆玨安安靜靜的看著她,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如果自己告訴她,定北候府每年進賬的白銀有近千萬兩,她會是什么反應?畢竟能養起一支十萬人的私軍,沒錢不行,就是他每個月的零花錢少的可憐,說好的少帥俸祿也沒有,純屬白打工。
“公主。”嬤嬤小心翼翼的低著頭進來,站在屏風外就道:“白小姐來了。”
明儀皺眉:“白嫻?她又來做什么?”
“說是來探病的。”嬤嬤想了想:“她還不知道駙馬爺回來了。”
穆玨問:“她先前來過?就是你說戴著你的簪子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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