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叫,柳薔兒哭著上來,握著拳頭重重的打靈善,靈善反手就一個耳光,利索的把她扇在地上。
“什么東西?敢對本宮動手?”
霍氏急忙抱住柳薔兒,提著哭腔沖靈善大喊:“公主何必與一個孩子計較?”
“再過幾年都能嫁人了還是孩子?”靈善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母女:“半分規矩都不懂,拉扯公主,就該掌嘴。”
柳薔兒被霍氏抱在懷里,護國公夫人則被兩個兒子護著,大駙馬被人拉著,過來不得,周圍的人都冷眼看著。
“此情此景,是否熟悉?”靈善冷笑:“當年先帝駕崩,新帝未立,你便是如此作威作福,可還記得?”
護國公夫人怨毒的看著她,恨不得撕爛她漂亮的臉蛋,恨不得把她摁進雪地里踩上千萬腳。
“三公主。”大駙馬跪了下來:“息怒啊。”
靈善走開,不受他的禮:“好自為之。”
她扭頭走了,押送的人急忙催促護國公府的人上路,再把柳薔兒和柳元陽拉扯出來,他們一家子哭喊不止,卻只能分離的越來越遠。
大駙馬抱住大哭的柳薔兒和柳元陽,垂淚自責,卻也無能為力。
崇恩做的夠多了,他沒辦法去責怪。
正如靈善說的,因她只有和靜一個女兒,這些年受了護國公夫人多少冷待都不知道,如今還愿意讓柳薔兒和柳元陽入府,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再過多要求,便是得寸進尺。
只是他忘了去注意懷里的柳薔兒姐弟,忘了他們倆冷冰冰的眼睛會不會緊盯著靈善離開的馬車。
“回家吧。”大駙馬安撫他們:“以后有大伯呢,回家吧。”
他們倆沒有反駁,跟著回去了。
如今能容的下他們的,的確只有大公主府。
沒過幾日,神宗下旨宣召幽州前鋒將軍,定北候連襟李勛南回京,由他接管護國公府兵權。
收到消息的時候,明儀都懵了:“李勛南?是...”
“就是年前來侯府拜年的二姨的夫君呀。”承樂說道:“奴婢打聽過了,李將軍在邊關守了多年呢。”
“難不成,二姨來是求官的?”她忍不住猜測,原定護國公府的兵權歸七王爺,但是七王爺被抓了,如今護國公府問罪,總不能一直拖著不給。
會不會,二姨就是瞄準了這個機會?
正想著,穆玨就蹦進來:“筱筱,是不是你安排的,讓二姨夫去節制護國公府的兵權的?”
“什么意思?”明儀不明白。
他坐下來:“我爹娘都蒙了,以為是你安排的,他們擔心你這樣做,讓人覺得你徇私呢。”
不是定北候幫忙的?
明儀更奇怪了:“不是我啊,我還以為是父親安排的。”
“我爹不管這事,而且二姨也沒說,她就是和二姨夫吵架了,來我家冷靜幾天。”穆玨歪下去坐著。
“對了,我沒告訴你吧,二姨夫他娘早些年給二姨夫納了妾,但是一直無所出,但那個妾室仗著二姨夫他娘撐腰,總是挑釁二姨,二姨忍了,可是上個月,那個妾室竟然想把自己的侄女塞給姨兄做妻,二姨夫也幫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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