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野心勃勃,唐玉毫不懷疑:“好。”
唐可寅拍拍他的肩,與他一同離開。
華儀閣里,舒氏倚在神宗懷里,輕輕撫著他的心口替她順氣:“皇后娘娘脾氣性子挺好的,怎么會把皇上惹得這么生氣?”
“自從有了身孕,皇后就越來越放肆了。”神宗心火難平:“先前覺得她尚且性子溫順,如今這一點好處都沒了。”
舒氏想都沒想就說:“身懷有孕,十分難受,皇后娘娘稱病多日,大概是身子不適,為此脾氣才不好的。”
“她身子強健,朕瞧著并無不適。”神宗垂眼看著舒氏:“你可知道高知元戲玩少女的事?”
舒氏驚了:“戲玩少女,可是死罪。”
瞧她的反應,看來是不知道了。
神宗輕嘆了一聲:“高知元作風不檢。”
“皇上。”舒氏忙爬起來一些:“你是不是要殺了他?”
神宗不語,舒氏趕緊跪在身邊,她不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唉”神宗輕輕嘆了一聲:“朕不會殺他的,只是此事,的確不該。”
舒氏臥進他懷里:“臣妾雖然讀書少,但是也知道一句話,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高知元能替皇上辦事,皇上就原諒他這一回兒吧。”
神宗拍拍她,應了一聲,便不再提此事了。
他在華儀閣歇了一晚,第二日剛出門上朝,就注意到身邊跟隨的禁軍面孔換了。
首領太監忙道:“昨晚,監禮司的王公公發現有些人嘴巴不干凈,故此重重的懲戒了他們。”
“嘴巴不干凈?說什么了?”神宗上了龍輦。
首領太監跟上才道:“他們就近伺候,聽見了皇后娘娘與皇上爭執高大人的事,故此私下里說了兩句,王公公懲戒了他們,請旨是否處理掉。”
神宗臉色一沉,卻沒說話。
他極少濫殺無辜,所以也不想因為此事害人性命。
照常上朝,結果趙國丈一本折子直接狀告高知元戲玩少女,而且早已經拉著刑部連夜把尸骨挖了出來帶去銀樓查問,一切證據確鑿,無從辯駁。
神宗被這事打了個措手不及,原地懵逼。
高家的小八卦,飛似的鉆進明儀耳朵。
她拿著從陸姣姣那里順來的糖漬青梅,聽著承樂說話,半響沒把青梅喂進嘴里。
“公主,你說皇上怎么就糊涂到這個地步了,趙國丈都把刑部請出來,證據確鑿了,他竟然只是把高知元降職問罪,這么一來,百官大臣都寒心了。”
明儀遲鈍的吃了一顆青梅:“自尋死路。”
“公主。”承樂挺窩心的:“皇上這么縱容高家,其他大人似乎對皇上已經不滿了。”
“你這話說的真是自信,百官何時對他滿意過啊。”明儀咔咔咔的嚼著青梅:“大臣們不滿,卻沒有據理力爭,高家離著出事不遠了,舒氏...”
她搖搖頭,笑了一下,抱著罐子喝了一口里面酸酸甜甜的梅子水。
宮里,御書房。
神宗背對著來覲見的三王爺和陸相,他知道他們要說什么,可是半句話都不愿意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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