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叨叨的那幾個人不說話了。
承樂站一邊,臉色也不是特別好。
也就是今天三王爺和陸相都去忙了沒過來上朝,不然早就噴他們了。
這胡說八道的能力也太強了。
明儀舒舒服服的靠著欣賞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說道:“大行皇帝兩位皇子,也就相差幾個月而已,大行皇帝在位時雖然就冊立了太子,但是,也曾立下過文嘉皇貴妃生子就立為太子的誓言。
俗話說得好,君無戲言,如今這二殿下養在崇恩長公主府上,只怕府上的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了,這和靜郡主一個小孩子,若是無人授意,哪里能畫出來這些,看來,是有人故意了。”
她把理由都給這群人找好了。
“公主所言極是。”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
明儀一看,是趙國丈的親家,趙秋容嫂嫂的娘家爹何大人。
“新帝登基在即,這崇恩長公主身為弘治帝長女,又是大行皇帝的長姐,她的態度至關重要,這個時候出了這檔事,的確要仔細問問清楚才是。”
她松口了。
站出來的何大人迫不及待:“公主,還請即刻傳召大駙馬入宮。”
大駙馬憨厚老實,腦子也不靈光,逼問他,他連辯解清白都辦不到。
果然是撿著軟柿子捏啊。
“行啊。”明儀坐看好戲:“傳大駙馬入宮。”
準備找茬的大臣高興壞了,不找茬等著看戲的也高興壞了。
耐心的等著,沒一會兒,大駙馬來了。
他還沒來過大殿呢,進門就被兩邊的大臣和龍椅邊上的明儀盯著,大駙馬兩股戰戰,差點直接跪下:“參見長公主。”
“客氣,賜座。”明儀也不想真的嚇著他,但是該做戲的時候還是要盡力:“大駙馬,和靜近來在做什么呢?”
大駙馬很奇怪明儀說這個說什么,老老實實的回答:“近些日子也沒去學堂,一直在家里待著呢,整日陪著二殿下玩兒。”
“哦”明儀意味深長。
她環視那些想找茬的。
問吧,我都幫你們費勁巴拉才能問的套出來了。
果然,何大人直接站起來:“大駙馬可認得這幅畫?”
大駙馬瞅了瞅,搖頭:“認不得,沒見過。”
“這可是和靜郡主所畫。”何大人說的信誓旦旦:“此畫,足以讓公主府滿門下獄。”
這蒼白無力的恐嚇,明儀聽著著實尷尬,她稍稍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托著下巴看戲。
大駙馬愣了一下,細細的看了看畫,還有點不明白。
“嘖嘖嘖”明儀小聲砸吧嘴:“腦子轉的慢,也是福氣呢。”
承樂不語,卻也贊同。
他不吭聲,又有旁人站起來:“大駙馬,如今二皇子養在公主府,公主府是不是就生了不臣之心?想要擁立二皇子登基了?”
這話說得足夠清楚,大駙馬嚇得臉都綠了。
“沒有啊,這有太子在呢,和二皇子有什么關系,大行皇帝都傳位了,這...這...”他著急的說不清,看了看眾人,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明儀:“公主,真不是,我們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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