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靈善拿了塊點心,還沒吃進嘴里,周玉清就進來了。
剛從水里出來一樣,頭發濕噠噠的披著,松松垮垮的掛著一身黑色的袍子,隱約露出結實的胸膛。
“作甚?”靈善瞬間提高全身警惕。
他反手關上門,就勢靠在門上,揉著眉心醒神,然后看過來:“我想行房了,回屋吧。”
“滾!”靈善四處一看,起身去拿桌上的鎮紙防身。
周玉清極快的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一條胳膊死死勒住她,就在桌邊困著她。
靈善掙脫不開,猛地往后一仰頭,想撞他臉上,結果高估了自己的個頭,周玉清微微一偏頭,避開了。
他笑了一下,如同捉弄一般,猝不及防的彎下來咬住靈善的脖子,蹭著臉,擠開她的衣領。
“你他...咬著我了!”靈善怒了,再次猛地往后一仰身,逼迫周玉清退了兩步,然后她跳起來蹬著桌子借力,用盡力氣把周玉清推在了地上,在他摔在地上之后,拿著鎮紙迅速轉身挪到他腦袋上方,鎮紙壓住他的脖子。
“不許動。”
周玉清想抓她的手停住,翻著眼睛看向她,想了一下,放下手平躺著不動:“有話好說,別真的壓下來,這東西可以按斷我的脖子。”
“當真?”他不說還好,一說,靈善就有點想把所有力氣壓上去的沖動了。
她剛走神,周玉清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拉,靈善想反抗,結果整個人原地騰空一翻,直接被他過肩摔在了地上,他一翻身就胯在她身上,一手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護在她的后腦勺。
獵殺姿勢。
“咳咳咳...”靈善被摔得氣斷了一截。
周玉清俯身湊近她:“我給你順順氣?”
靈善對他怒目而視,抬腿要踹他的薄弱地帶,結果他蹲著腿微微一偏,就把靈善的腿壓了下去。
“此招,制敵必勝。”他笑起來:“你這些伎倆,遇上脾氣不好的,已經死了八遍了。”
靈善氣得發抖:“行房前,先把我打一頓,駙馬爺是擔心我太活潑了影響你發揮嗎?”
“哈哈我沒用力。”他樂了,卻繼續保持壓制靈善的姿勢:“你同意了嗎?”
靈善抖得更厲害了:“我要是不同意,你還得繼續動手嗎?”
“嗯,總得讓你服氣才是。”他放開靈善的手,卻還是跨在她身上:“畢竟不能逼你,要講道理。”
講道理?這就是講道理?
靈善抄起鎮紙就砸過來,周玉清沒躲,挨了一下,順勢趴在她身上。
“我本來是想讓開的,現在讓不開了。”
“周玉清,你真是越發無恥了。”
“嗯,還可以更無恥些。”
手里的鎮紙被他丟遠,手腕被扣住,然后整個人被他扛在肩上,靈善慌了,難以掩藏的哆嗦。
“別碰我。”她害怕,初次的用強,讓她至今害怕。
周玉清原地頓了頓,答應了:“好,我送你回屋就行。”
他說到做到,把靈善送進屋子,拿了自己的衣裳走到門口,站住后回頭看著她,道:“這樣吧,下次你許我進屋的時候,我就當你同意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