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儀撐著腦袋:“買好多?”
“嗯。”她肯定的點頭,抱著穆玨的腦袋彎下來小聲問他:“是吧爹爹。”
穆玨沒說話,架著她出去,很快就又回來了,清梨手里舉著兩串糖葫蘆,歡快的跑著去找錦寧。
“喲那么大陣仗就兩串糖葫蘆?”明儀有點小失望,竟然沒有她的份:“你也太會騙小孩兒了。”
穆玨進屋就坐下:“她喜歡就行了。”
“你今日去了兵部,怎么說?”明儀把茶給他:“我都沒過問大軍南下的事。”
穆玨沒接茶盞,而是過來直接將她抱在腿上環著:“周玉清已經處理完私事,明日就帶兵南下金陵,段玉柏也已經去了湘鄂,我哥尚未啟程,還在于兵部戶部商議糧草和征兵一事,還有柔然那邊的兵力部署他也要一一安排,再加上你去上雍的安排。”
“怪不得呢。”明儀吐吐舌頭心虛了:“昨天晚上我收到了姣姣的書信,她問我病好了沒。”
穆玨默了默,立刻摸她肚子:“難不成你半個月沒上朝是又有了?”
“滾蛋。”明儀揪著他的手皮就給他打開了:“我親戚昨天才走,我就是覺得沒什么大事需要我操心,所以這幾天就忙著吃喝玩樂去了,剛剛蕭必明說吏部老頭讓他給我帶句話,抽空去把半個月不上朝的罰銀交了,不然從你的俸祿里面扣。”
穆玨:“......”
果然如此,意料之中,毫不意外!
穆玨有點糟心,看看明儀后更糟心了。
從半個月前開始,她說身上不舒坦,早朝一天沒去過,但慶王府的滿月酒,三王妃的全羊宴,七王妃的果子宴,今天打獵嘗野味,明天劃船喝小酒到是什么都沒落下,每日睡到自然醒,睜眼就是小點心,這些日子抱在懷里都軟和了不少。
捏住她的肉,穆玨板著臉:“你上個月曠了五日,那老頭兒就扣了我一百多兩呢,你這曠了半個月,還不得上千?”
“哎呀,我給你打欠條。”明儀抱住他的脖子哼哼:“玩得太盡興,哪有心思上朝啊,我都稱病了,誰讓三哥帶太醫上門給我把脈的,否則也不至于露餡啊,這次我還給你打欠條。”
穆玨拉長了臉:“我手里,已經有五張欠條了,都是你打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不起?”明儀坐直了身子對他怒目而視:“我就是沒現銀嘛,要不你去庫房看看喜歡什么隨便搬吧,我攏共就那么些現銀,前前后后搭出去了不少,還被三公主摳走最后的老底,早就沒了,戶部尚書還不給我換現銀,我有什么辦法。”
她不是第一次哭窮了,要不是她大半夜拉著自己哭窮,說是夢見她窮的烤雞都吃不起了,自己怎么會腦子一熱就答應她來做一家之主。
人家的一家之主是在家里說一不二,他這個一家之主卻要為了她貪睡不起床,給吏部送銀子過去。
想想那天晚上的腦子一熱,穆玨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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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會更新的很晚,早點睡,不用等了,明早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