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夏侯雍氣的挺嚴重,一路拽著明儀回到客棧,把門關上就把她壓在了門上,氣呼呼的抵著她,嘴角撇的像個癟嘴老太太。
“你聽我解釋。”明儀抵擋著他的身子給自己留了一點點喘息的余地:“年少無知時不小心看見過的,我絕對沒有特意去看。”
他還是氣呼呼,嘴角撇著撇著竟然要氣哭了。
明儀骨頭一酥,趕緊抱住他:“我錯了,我不該看,我承認自己做的不對,你打我吧。”
“讓開。”他氣的哆嗦,推開明儀坐在桌邊,明儀跟著過去坐下,他又跑去床邊站著,明儀又跟著過去,然后他就睡下去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明儀跟著睡下來,他轉過來,看著站在床邊瞅自己的明儀。
“我很生氣。”
“我知道,但我絕對不會這個時候自己送上門。”明儀抱著手冷靜的站在一旁:“不然會被折騰死。”
被她看穿了,穆玨羞惱的不行,跳起來把她拖上去:“我不管。”
背壓住雙手,明儀掙扎不了,一看他要撕衣服,立刻提起聲音:“臭毛病改不改的了?”
“...哼!”他老老實實的解開衣結,趴下來抱著明儀,卻沒進一步行動。
明儀松了口氣,干脆抱住他:“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真的沒有對他動心過對不對?”他聲音沉悶,如同一個害怕被拋棄的孩子。
明儀回答的十分肯定:“沒有過,從來不曾。”
“可你信任他。”他使勁往明儀脖間擠,鼻尖都蹭到明儀肉了。
“呼”明儀平復了一下躁動的小心思:“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自我幼年懂事開始,我就知道他們家一直在利用我算計我,我如何還會喜歡他?這世間好男兒千千萬萬,青梅竹馬這點情意和我的性命比起來當真一文不值。”
穆玨起來看著她:“那我呢?”
“孩子都兩個了,你還問?”
“你說!”
“...我對你一見鐘情,不然也犯不著死皮賴臉的嫁給你呀。”明儀笑盈盈的逗他開心。
他抿嘴笑了:“我還是比他重要的對嗎?”
“是。”明儀捧住他的臉:“不管他對我多好,不管他陪伴我十幾年的情分有多深,從他不想讓我活著那一刻起,他的所有好都灰飛煙滅了。”
穆玨認真起來:“我只想你好好活著。”
“我知道。”明儀把他的腦袋拉下來了一些蹭著他的鼻尖,聲音也隨即溫柔起來:“你一直在幫我,守著自己的分寸,照顧著我的情緒和底線,我都知道。”
“我比他好對不對?”
“你們不能比較。”明儀的聲音沙啞了幾分,沉沉的別具魅惑:“無人能與你比較,你是獨一無二的。”
穆玨愣愣的看著她,像是丟了魂一樣。
他突然摔倒在一旁,下一刻明儀就趴在了他身上,一手撐在他腦袋邊,另一只手從他眉心開始,劃過鼻梁嘴唇下巴喉結...最后,解開了他的腰封。
“我替郎君把醋壇子扶起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