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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睡一張床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很快便到了酒店,張陽將剩下的幾張都給了司機,帶著凌冰兒下車。

  司機笑呵呵的接過,順手給了他一張名片,討好似的讓他用車的話給自己打電話,這樣的金主司機可不能錯過,甚至巴不得他老婆再被搶一回才好。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花了錢不但買不到好心,可能會是詛咒,就好像醫院跟火葬場一樣,他們巴不得你多去幾次……

  酒店前臺的服務員女孩正坐在那里迷迷糊糊,看到兩人后眼睛里“噌”的一下就煥發了光彩,讓張陽有些尷尬,匆忙拉著凌冰兒走進房間。

  “你以后打算怎么辦?”回到房間之后,張陽開口問道。

  凌冰兒清塵脫俗的樣子加上這身衣服,一看就與都市格格不入,離開師門如何在都市中生存都會成為問題。

  “我也不知道。”果然凌冰兒傷感的回答完后繼續道:“我先去里邊把衣服換上。”

  說完后在地上撿起衣服向一側的衛生間內走去。

  張陽覺得她這做法有些多余,心想都是我給你脫下來的,早就都看了個透徹,現在還避諱有必要嗎?

  “那就住在這里,以后再說吧。”

  張陽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已經凌晨四點多鐘,剛才的一番折騰又格外疲憊,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大聲喊道。

  “我睡哪兒?”當他迷迷糊糊時,凌冰兒走到床前,怯生生的問道。

  “這邊。”張陽指了指身子一側。

  在他看來,床雖然不是很大,卻是雙人的,兩人也都不是肥胖型,湊合一晚上沒問題。

  凌冰兒沒說話,而是拿起床單跟一個枕頭,鋪在地上后躺了下來去。

  畢竟跟一個只穿著平角褲頭的男人在一張床上,讓她還是無法接受,所以選擇打地鋪。

  “你睡床上,我在下邊。”

  輾轉反側之后,天生的憐憫反而讓張陽很過意不去,即使知道凌冰兒作為陰門中人,寒氣對她幾乎沒什么傷害,但是心里總覺得別扭無比。

  “不用,我已經習慣了,在師門時我們也是睡在地上。”

  “就是因為在師門時睡在地上,現在才不允許。”

  張陽停頓了一下之后繼續道:“地上陰氣很重,難道你打算一直修煉陰門鬼術?早晚會跟你師父變的一樣泯滅人性。”

  他不是危言聳聽,陰門中人肯定喜歡陰氣更重的地方,據說就連她們的師門都在荒郊墳地附近,就是為了吸收極陰之氣,以此來提升修煉進階的速度。

  普通人長此以往的話,身體根本承受不了,輕則腰酸腿疼,重則奪人性命。

  而陰門中人通過修煉陰門鬼術,壓制體內陽氣,與周圍的陰氣融合一起。

  打亂了人體正常的體質結構,時間長了難免會變的陰險毒辣,凌姻寒也并不是天生的泯滅人性,而是修煉的后果。

  “那……好吧。”凌冰兒自然也明白這些,坐起身來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也別睡在地上……”

  她話沒說完,意思十分明確,就是可以兩個人在一張床上湊合一下。

  本來是殺張陽而為師傅報仇,結果卻是他在師傅手中救了自己,這份救命之恩還沒報答,

  怎么好意思占著他的床而讓他睡在地上?

  張陽心中一樂道:“難道你不怕我?”

  說完后,向床的一側挪了一下,讓出大半的位置倚在床頭打量著她。

  凌冰兒早就習慣了黑夜,而張陽因為九陽真火的緣故,視力根本就不受影響,所以兩人進房間之后并沒有開燈。

  “怕你干什么?如果你要害我,早就下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夜色下,凌冰兒嘟起了小嘴,萌的可愛卻又帶著傷感,讓人格外心疼。

  “我要是跟你師父一樣另有所圖呢?”張陽色迷迷的笑著在她嬌軀上下打量,故意逗她道。

  “我相信你不是壞人。”

  “壞人是不會把這倆字寫在臉上的,就像你師傅那樣,你會想到她會吃自己養大的徒弟嗎?”

  “你能不能不說這些?”凌冰兒顯然還沒在師傅的陰影中走出來,聽到他的話后,嗔怒的說道。

  “好好,不說了。”

  兩人不再說話,凌冰兒在床的一側躺了下來,張陽側身稍不注意便碰到她軟綿綿的嬌軀。

  側頭望去首先便看到那對飽滿渾圓的肉山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對男人來講,這一幕確實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她的身體有些陰冷,卻散發著女孩特有的處子體香,讓張陽一陣迷離,幸虧感到異常疲憊。

  并卻他也不是那種禽獸不如而用強的人,何況是對一個處世未深,剛剛被親如母女的師傅所欺騙,還處在痛苦中的女孩?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十點多鐘,自己倒是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

  而凌冰兒卻一只胳膊摟在自己脖子上,一條則搭在自己下半身。

  肉山貼在胳膊的感覺,更主要是她雙腿之間的小內內中間的隆起,正好貼在自己大腿上,柔軟而熱乎乎的,讓張陽瞬間有了反應,小弟弟立刻支起了帳篷。

  嘟著小嘴臉色紅潤,長長的睫毛跟詩詩一樣萌的可愛,性格也是差不多,睡覺都不老實。

  突然想起今天要開軍區與蘇正飛的合作簽約儀式,而蘇錦兒在簽約完后便會離開華夏。

  想起蘇錦兒,張陽便感到一陣心痛,想到今天之后便再也不會見面,既然沒臉留住她,無論如何也要為她送行。

  想到這些便輕輕挪開凌冰兒的嬌軀,一動之下反而將她驚醒,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摟在他身上,俏臉通紅的坐了起來。

  “對不起,把你吵醒了。”雖然不是自己的錯,張陽還是大度的表達歉意。

  “流氓。”凌冰兒看了一眼他支起的帳篷,俏臉更是通紅如布,啐了一口道。

  張陽無語了,心想到底是誰對誰耍的流氓?趁我睡著的時候賺我便宜,居然說我流氓?

  不過自己也不能跟一個小丫頭爭執這些,下邊的帳篷是自己明顯的罪證,可人家就算是耍了流氓,也看不出什么反應。

  這跟是不是處男一樣無法鑒定,男人就tmd的這么吃虧……

  “我有點事情先出去,這是酒店的前臺電話,早飯午飯直接找他們就可以。”

  張陽翻身下床,在電視機櫥柜上拿出一個酒店的服務冊子遞給凌冰兒繼續道:“別到處亂跑,有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酒店雖然不大,設施卻是一條龍服務,在服務手冊上印著酒店的特色菜還有一些按摩健身類的項目,確實十分方便。

  “嗯,我也沒地方可去。”凌冰兒接過服務手冊看了一下之后,抬起俏臉答應。

  走出酒店,張陽給蘇錦兒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十分嘈雜紛亂,她只知道自己在軍區的辦公大樓,具體位置卻說不清楚。

  只能將電話給了一個服務員,經過她的耐心解釋,張陽總算弄清楚,打了一輛出租車向那邊趕去。

  半個多小時后,出租車在軍區裝備部門口停了下來,張陽正想進入,被門口兩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攔住。

  經過他的一番耐心解釋,軍人終于跑到旁邊的傳達屋子里,打了個電話詢問后,才把他放了進去。

  這點張陽也可以理解,軍區的地方豈能是隨便人便能進入的?所以并不著急。

  進入正沖著門口的辦公大樓后,幾乎是一路小跑到了三樓的會議室。

  會議室內十分安靜,不時傳來一陣陣掌聲,一排排的凳子上坐滿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不停的用筆記錄著什么。

  正中央的主席臺上,蘇正飛筆挺的西裝,雪白的襯衣藍色的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亂。

  與醫院時的狼狽沮喪判若兩人,有了一副董事長的派頭,胖乎乎的臉上帶著商人特有的和善笑容。

  他的身邊便是蘇錦兒,正在向下邊的人群四下張望,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明顯是在尋找張陽。

  張陽站在幾個支著架子的攝影師后邊,望著會議室內的一切。

  在他看來,只要等蘇錦兒離開時,過去打個招呼或者送她去機場便可以。

  “蘇董事長,我是華夏晚報記者,根據前幾天的消息,你這次來北都,只是簽約一份合作協議,也是泰宇集團第一次嘗試與華夏合作,而現在突然宣布與華夏軍方全面合作,是什么原因讓你發生這樣的轉變呢?”

  一個掛著記者牌,三十多歲穿著職業裝的女記者站起來問道。

  這樣的場面張陽也不是第一次經歷,知道簽約儀式已經結束,到了記者提問時間,而蘇正飛已經宣布與華夏軍方全面合作。

  對于一個國際知名公司來說,每一點動向都是媒體關注的焦點,會場內甚至有許多的老外記者,可見對這次簽約的關注程度。

  “首先我是華裔身份,對華夏有著深厚的感情。”蘇正飛先是客套的說著屁話,繼續道:“華夏這些年發展很快,對于國防事業投入越來越大,對于軍事科技的需要也隨之提高很快,所以泰宇集團對于華夏軍區這個合作伙伴也非常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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