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23”女人也徹底無語了。
“姐,你雙眼浮腫,氣息不足,左邊眼珠比右邊多幾分白色,說明有病癥在身。”張陽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露出神秘的神情道。
“胡說八道,你才有病呢。”
女人先是一愣,立刻氣呼呼的反駁,卻又拉開抽屜,將一面小鏡子拿出來照了一下。
辦公室人員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女人身上,當然都是沖著她雙眼及眼球去的,一看之下確實像張陽所說的一樣。
當然女人確實有一點病癥,卻也沒說的那么嚴重,眼皮腫不腫?眼白多點少點?完全都是心理作用。
“趕緊出去,這是上班時間,豈能容你胡鬧下去?”
廖高格坐不住了,大聲呵斥的同時,站起身來憤怒的走了出來,大有一番動手的架勢。
本來就是個痞子,無非就是披上了主任的外衣,惱羞成怒這下原形畢露也是正常現象。
“廖主任,你聽我說完,我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張陽也急了,甚至面紅耳赤,額頭青筋都露了出來。
“為我好?”廖高格一愣,好奇的問道。
他倒不是不想動手,關鍵張陽那神情整的跟要拼命似的,把他給震住了,何況張陽還喊著為自己好,更是感到迷惑。
不只是他,辦公室內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與疑惑,就連花聽蘭都是一頭霧水。
“不錯,廖主任,你千萬不能發火。”
張陽環顧了一下辦公室內其他人員故作尷尬道:“這病不能讓別人知道,咱們到外邊我再告訴你。”
他這么說是故意刺激廖高格,他說的越是神秘,辦公室內其他人眼睛就更明亮了許多。
作為廖高格來說,哪有什么怕被自己員工知道的病癥?何況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肯定也就不會答應去外邊。
“去什么外邊?老子壓根就沒病,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說完了趕緊滾。”
“既然這樣,我可就直說了廖主任?”
“說。”
“唉,廖主任跟這位姐姐得的是同一種病,我就不說什么病了。”
張陽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因為這種病關系到人下邊那地方,所以前期的癥狀就是,一沖動便會大小便失禁……”
“去你媽了個比的……”廖高格氣的五官都開始扭曲,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不等他說完便揮拳向他打了過來。
他這么憤怒有兩個理由,第一個當然就是自己沒病,張陽說自己得這病簡直是太損了,讓他實在忍不住了。
再就是張陽嘴里說,不說什么病了,實際上尼瑪的地球人都知道。
還說跟女人一樣的病,這不就說兩人有不明不白的關系嗎?
當然兩人也確實有那么回事,但是守著這么多辦公室人員被揭出來,自然接受不了。
當初對花聽蘭耍不要臉,是因為得不到才會這么做,真搞到手的,有幾個愿意明出來的?
何況自己還打算在花聽蘭身上下點功夫,現在倒好,被他說自己有病,還跟女人有關系,明擺著這事就泡湯了。
“廖主任,別沖動。”
張陽緊張的大喊一聲,匆忙躲避之時,手中多了一根銀針,向他腹部的葵脈穴刺了進去。
葵脈穴控制著人的排泄系統,說白了人的行為能力都是靠腦神經控制。
而他刺中了這個穴位,加上九陽真火的霸道侵入,相當于切斷了腦神經的控制功能。
就好像很多老年人一樣,雖然看起來十分清醒,越老腦神經便越是脆弱,漸漸失去最基本的支配能力,大小便失禁也就可以理解。
隨著一聲撕裂褲子般的聲音,在充滿緊張氣氛的辦公室內格外刺耳。
廖高格呆住了,雖然無法控制,卻并不代表沒有感覺,褲子里黏糊糊的一片他還是十分清楚。
藥品生產流水線自然十分干凈,所以工作服也是米白色,加上他又是領導,衣服也就十分干凈。
此時褲子前邊慢慢變濕,褲腿里流出的液體散發著尿騷味道,更要命的是后邊,黃澄澄的一大片污漬也顯露了出來。
他此時已經不是正常的排泄,而是直接變成了直腸子,很多未消化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噴了出來,那味道可想而知。
“廖主任,我去車間看一下。”
“我去趟廁所。”
“辦公樓還有一份文件沒拿,現在我去拿回來。”
辦公室的人員都開始找著各種理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有幾個女同志直接是捏著鼻子往外跑。
還剩下剛才的女人跟花聽蘭與張陽,辦公室封閉效果又好,彌漫著惡臭令人作嘔,讓人喘不過氣來。
女人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為完全嚇呆了,她突然響起張陽說過,廖高格跟自己是一樣的病癥。
開始不相信,但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心慌之下心理產生波動,漸漸相信了張陽所說的話。
倆人到底誰傳染的誰?自己完全沒問題,除了老公就跟他搞過,明顯就是他傳染給自己。
“廖主任,我說了別沖動,這病要心平氣和才行。”張陽帶著狡黠安慰道。
“tmd,你肯定在外邊亂搞女人,惹了一身的病傳染給我,怪不得你老婆跟你離婚。”
女人停頓了片刻之后,終于反應了過來,激動之下顧不上要臉不要臉,直接抓起辦公桌上的文件沖廖高格扔了過去。
“滾你媽了隔壁,老子半年沒碰女人了,一直都好好的,一碰了你之后便得了這病,你還有臉怪我?”
廖高格本來就是痞子無賴,耍不要臉是強項,但是這次不是要臉不要臉的問題,簡直可以用這輩子抬不起頭來形容。
何況他還更擔心自己的病情,太邪乎了,不得不感到心驚膽戰,驚恐憤怒之下如此發火也算正常。
“就是你亂搞女人搞出來的,要不然你老婆怎么會跟你離婚?”
“我老婆離婚關你鳥事,麻痹的自己不干凈還傳染給我?你就是一千人騎萬人跨的。”
廖高格的罵人話語比起潑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還想搞人家花聽蘭,人家不同意就敗壞人家名聲,簡直是禽獸不如。”
“走吧張陽。”花聽蘭想笑,但在這么惡臭的環境下實在笑不出來,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后轉身向外走去。
張陽立刻跟了出去,身后傳來女人的帶著哭泣的罵聲,當然還有男人憤怒的咆哮聲。
他們都認為辦公室人員已經離開,實際上都躲在車間門外悄悄的向里邊觀望。
就連車間的流水線工人都停下來手里的工作驚訝的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幕。
“真是報應。”
看得出來,花聽蘭心里格外高興,走路都變的輕盈了許多,回頭笑著繼續道:“我今天太高興了,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不可否認,像她這樣風韻的女人,笑起來更加漂亮,就像一朵完全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艷迷人。
“嗯,我也替你高興。”張陽笑著回應。
“你說他得的是什么病?怎么會這么奇怪?沖動之前便會……”
說到這里時,估計自己也覺得惡心,卻又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咯咯笑的花枝亂顫。
“應該是缺德病。”
“得了吧,他雖然夠缺德,卻根本沒這種病。”
花聽蘭眼珠轉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疑惑的問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想起張陽進辦公室之后的話語跟舉動,頓時明白是他搞的鬼,否則怎么會發生這么怪異的事情?
“我只擔心他們以后難為你怎么辦?”張陽算是側面承認,也說出來自己的擔憂。
既然花聽蘭不想換工作,就必須還歸廖高格管理,現在他在憤怒驚恐之下并不會考慮太多。
但是一旦平靜下來,再到醫院檢查一下,問一下醫生,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慢慢的就會猜到是自己搞的鬼。
自己倒是不怕他,關鍵是這筆賬他肯定會算到眼前的美女身上,那自己今天的舉動不知道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怕什么?難道現在沒難為我嗎?大不了把我開除。”
花聽蘭回答的十分干脆,樂呵呵的繼續道:“估計他也沒臉繼續在公司待下去了。”
聽到她這么說,張陽倒是松了口氣道:“這種人根本就不要臉,離開這里誰肯要他?”
“嗯,你說的也對,不過今天的事情被傳為笑柄,他也抬不起頭來,更不會像過去那么囂張了。”
“花姐,你們生產車間難道不生產藥品嗎?”
既然她都毫不在乎,張陽也沒必要繼續擔心下去,轉移了話題繼續道:“為什么生產線都是裝藥包裝呢?”
“你說的是藥品用什么成分制造吧?”花聽蘭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
“是啊,我是學醫的,當然想要知道藥品成分,關于包裝這些東西無所謂的。”
“真是個傻弟弟,除了常用藥品之外,其它的藥品生產都不會公開制造成分。”
花聽蘭停住腳步繼續道:“普通藥品配方透明,特效藥就不一樣了,怕泄露配方成分,當初天凝血膏銷售很好,自然就不會在車間生產,所以都是成品送過來,包裝一下銷售就可以。”
“那他們在哪兒運過來呢?”張陽也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