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領導,老子就是領導。品書網”
廖高格露出痞子的笑容,鄙夷的繼續道:“現在是上班時間,不好好工作,卻跟男人在辦公室鬼混,還要不要臉?”
說完后環顧四周,臉上重現猙獰繼續道:“趕緊滾開,否則老子連你一起打。”
“他是我表弟,如果你們敢打他,我現在就報警。”
或許想到了廖高格在公司關系很硬,還有就是現在是上班時間,張陽在這里確實不合時宜。
給公司打電話,根本起不到效果,甚至會更麻煩。
想到這些,花聽蘭說完后直接摸起桌上的手機警告道。
“去你媽的,你以為老子怕警察嗎?”
廖高格惱羞成怒,狠狠一拳向花聽蘭臉上打去。
這種流氓無賴是不會懂憐香惜玉的,何況自己追了這么長時間都沒到手,她卻對張陽如此袒護,覺得更沒有面子。
“姐,小心……”
張陽大喊一聲,同時伸手將花聽蘭用力一拉,欺身而上向廖高格撲了上去。
啊……
隨著廖高格的一聲慘叫,整個人被踢飛了出去,跌落到墻角不停的哀嚎呻吟。
“媽的,敢打我們老大。”
“大家一起上,廢了他再說。”
“把門關上,別讓他跑了。”
一幫人看到廖高格被打,立刻紛紛喊叫著一擁而上,甚至有一個還夸張的的跑到門前,那架勢就是怕張陽跑掉。
這幫人只是為了討好廖高格這個領導,才跟著湊個人數,打架根本就沒有半點經驗,否則的話從張陽快速的出手,他們也便會心有忌憚。
砰砰砰……
啊……
隨著一聲聲慘叫,一幫人瞬間便東倒西歪,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望著張陽。
嘩啦……
張陽最后一腳踢到三角鐵做成的貨架上,貨架瞬間彎曲傾斜,貨物紛紛散落一地,發出陣陣聲響。
他雖然心中怒火高漲,卻并未下狠手,最后的一腳只是在警告對方,讓他們有所恐懼。
這樣做倒并不是因為他心軟,而是怕耽誤了查看止血粉生產基地的事情。
畢竟這是在對方公司,一旦事情鬧大了,肯定會招來警察,事情便會麻煩許多。
想到這些之后他反而克制了自己的怒火,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
“張陽,你沒事吧?”回過神來的花聽蘭走到他身邊關切的問道。
問完之后自己也覺得可笑,滿屋子就他站著,其他人都躺著,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姐,這話你該問他們才對。”張陽微笑著說完,轉身向廖高格走去。
“你……別過來。”廖高格早就停止了哀嚎,驚恐的望著他,雙手撐住地面向后退縮掙扎了幾下。
“這次就放過你,如果讓我知道你再欺負我姐,我會親手廢了你,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張陽冷冷的說道。
“不……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廖高格側頭看了一眼彎曲的貨架,顫抖著聲音回答。
他心里明白,剛才張陽已經手下留情,否則剛才那一腳用盡全力的話,自己怎么能受的了?
“姐,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恩。”花聽蘭知道他還要跟蹤貨車的事情,抿著嘴唇回答。
就算張陽不威脅廖高格,她也不會擔心他們幾人站起來報復自己,畢竟是一幫大男人,總不至于打女人,何況還是在公司之內。
直到張陽離開后,女人都還沒在驚恐中回過神來,躲在一旁瑟瑟發抖。
走到公司門口,張陽便遠遠看到了停在路邊的出租車。
“哥們,我在這兒呢。”
出租車司機也同時看到了他,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喊道。
他穿著一身運動服,倒是顯得精神抖擻,只是小眼睛瞇成一條線,配上猥瑣討好的笑容,一看就是勢利之人。
“嗯。”
張陽沒多說話,實際上跟他也無話可說,嗯了一聲后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在了車上。
“還是追上次那人嗎?”出租車司機毫不識趣的問道。
“出來了,跟上前面那輛貨車。”
說話間,只見貨車慢慢開了出來,向與出租車相反的方向開去,張陽匆忙提醒司機。
“哦,沒問題。”出租車司機說完后,掛檔起步追了上去。
他心里十分失落,本來以為又是一場刺激的追逐,沒想到卻只是追一輛大貨車,轎車追貨車,簡直太小兒科了。
事情越簡單,他心里也就越沒底,不知道張陽還會不會像上次那么大方?
正是上班時間,公路上車輛行人稀少,貨車很快便駛出了市區。
出租車司機開的無精打采,上次的激情蕩然無存,就連遇到紅燈也不著急,反正都能追的上。
貨車到了郊區之后,停在了一家小飯館門前,在車上下來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去。
“哥們,你追他們干什么?”出租車司機將車子停到不遠處,好奇的問道。
“別廢話。”
張陽心中煩亂,出了市區之后車輛更少,出租車更是看不到一個。
貨車還不知道開到哪兒,越是偏僻的地方,肯定越容易發現有人跟著,這些讓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就這么追下去也不是辦法,這一帶我熟著呢,要不我喊幾個哥們過來攔下他們?”
出租車司機以為他又是在抓奸夫淫婦繼續道:“我最恨勾搭人家老婆的男人,你放心,我那幾個哥們都是道上混的,功夫都很厲害。”
“不用。”張陽一口拒絕。
尼媽的,這想象力真夠豐富的,居然還認識道上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他心中暗暗罵道。
當然也不排除他有夸張的成分,卻也提醒了張陽,如果想辦法能到貨車上去,無疑是最穩妥的辦法。
“你別擔心,他們都是老手,保證做的干脆利索,不會給你惹上一點麻煩。”
出租車以為他有所顧慮,所以拍著胸脯保證道。
“真的?”張陽微笑著問道。
“當然是真的。”出租車司機回答的異常干脆,只是突然露出為難的神色繼續道:“可是這價格……”
“我明白,說吧,多少錢?”
“湊人數的話,每個一百,動手每人二百。”出租車司機聽到他同意,立刻變得興奮起來,隨口回答。
“打殘廢呢,或者直接殺了他們?”
“哥們,看你說的,又沒什么深仇大恨。”
出租車司機臉上立刻露出驚恐的神色,尷尬的笑著繼續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那么做不值得。”
尼媽的,你也知道是法制社會,那還口口聲聲有道上的朋友,張陽心中暗暗罵道。
當然他是在開玩笑,心里也明白,出租車司機口中的道上哥們,無非就是一幫社會上的無賴小流氓。
平時也就是打架斗毆,欺負欺負老實人耍耍橫,連黑社會都算不上,一碰到硬茬,立馬變成慫包軟蛋。
想到這里后,在口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大鈔,拿出一沓后拍在儀表臺上。
這是上次請孟巧兒吃飯時取的六千塊,他根本就沒花多少,現在都掏出來,確實有些唬人。
“哥們,這不是錢多少的事。”
出租車司機焦急的解釋,心想那倆人怎么得罪了眼前的人,居然冒著掉腦袋的危險非殺了他們?
轉念又看了大鈔一眼,心想殺人的話,這錢也有點少啊……
“沒讓你殺他們。”張陽壞笑著道。
“打他們一頓?”
出租車司機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繼續道:“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
錢雖然不多,可是找幾個人嚇唬一下兩個貨車司機足夠了,自己還能小賺一筆。
說話間,兩個貨車司機在小飯館里走了出來,擦了擦嘴,紅光滿面,明顯剛飽餐了一頓。
“找不找人是你的事,只要能攔住他們,讓我偷偷到他們車上去,這些錢全歸你。”
“行,沒問題。”司機沉思了一下后,果斷答應了下來。
貨車開的并不快,而公路上車子越來越少,出租車始終保持距離跟著,越來越扎眼。
想到這些,張陽不禁側頭看了出租車司機一眼,眉頭故作不悅的擰了起來。
“別著急哥們。”
出租車司機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狡黠的一笑,猛一腳油門,車子飛馳越過了貨車。
張陽側頭看到,開貨車的司機二十多歲,板寸頭皮膚黝黑,不時的側頭與旁邊人說著什么。
出租車超過貨車之后,開始不緊不慢的行駛,郊區的公里十分寬敞,卻路口很少,兩人并不擔心貨車會突然轉彎。
“哥們,一會我引開他們,你趁機到貨車上去。”行駛了十幾分鐘后,出租車司機開口道 “恩。”張陽隨口答應。
他知道出租車司機有的是辦法,完全沒必要自己操心,到時候見機行事就可以。
吱……
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出租車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停了下來,讓他都有些始料不及,頭差點頂在前擋風玻璃上。
車子一陣劇烈的顛礴,不用猜也知道,貨車頂在了出租車的后屁股上。
公路本來就寬敞,車速也是平穩行駛,兩車距離并不遠,出租車又是突然剎車,撞在一起也就可以理解。
看到出了事故,貨車上兩人都跳下車來,查看嚴重不嚴重。
第三百七十九章追查 “馬勒戈壁的,你們到底會不會開車?”
出租車司機下車后,立刻怒氣沖沖,罵罵咧咧的向兩人沖了過去。
“你還說我們?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剎車踩的那么急?”
“尼媽的,我自己的車子,想什么時候踩就什么時候踩,誰讓你離我車子這么近的?報交警來處理……”
出租車司機經驗豐富,這樣的追尾事故,就算報警也都會判貨車的責任,所以他才這么理直氣壯。
何況自己是租的車子,撞了就撞了,維修一下就行,所以并不心疼。
張陽趁著雙方糾纏在一起時,打開出租車門,小心的向貨車走去。
雙方糾纏在一起,自然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的這一舉動。
“算了算了,你說吧,到底怎么處理?”
出租車被撞的并不嚴重,只是后杠掉了下來,貨車司機明顯不想節外生枝,帶著商量的語氣道。
“還能怎么處理,賠修車錢,還有務工費。”
出租車司機看到對方服軟,側頭瞄了一眼,看到張陽已經不在車上,知道目的已經達到,語氣緩和的說道。
“多少錢?”
“最少一千塊。”
“太多了,就一個后杠,頂多幾百塊錢。”
只要是司機,對修車價格多少都有些了解,聽到他獅子大開口,不滿的開口說道。
“還有誤工費呢?我一個小時最少賺好幾百。”出租車司機繼續滿嘴里跑火車,好不臉紅的撒潑道。
張陽并不理會這些,到了后車箱,發現已經上鎖,駕駛室里肯定也不能去,居然沒地方可躲,一時之間沒了主意。
停頓了一下,悄悄看了一眼爭執的雙方,貨車司機已經掏錢給出租車司機,知道時間不多,好奇心驅使下又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
猶豫了片刻,趴在車底看了一下,貨車輪胎很大,車身離地面很高,這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
隨著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貨車重新開始行駛,底盤各懸掛件空間充足,倒是很容易抓住棲身,只是盼著路途別太遠就好。
雖然看不到出租車司機的神情,不過張陽想也想的出來,肯定一臉得意猥瑣的笑容,收了自己的錢,還又敲詐了貨車司機一把,這孫子比自己還無恥……
貨車又行駛了十幾分鐘后,慢慢在路邊停了下來,張陽看了一眼兩側,都是高高的莊稼地,心想難道這就是目的地?
“媽的,真倒霉,遇上這樣的無賴。”
“算了老四,沒必要生氣。”
隨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貨車上兩人交談著走到了車后。
“老子真想宰了他。”
“別這么沖動,正事要緊,惹了麻煩回去老板也不會饒了我們。”
另一人繼續安慰道:“反正就是賠點錢,就當給他買棺材了。”
兩人一邊聊著在貨車后邊蹲了下來,張陽感到一陣緊張,畢竟兩人只要稍一俯身便能發現自己。
他這緊張有些多余,兩人在車后忙活了片刻,很快便將車牌熟練的卸了下來,換上一個新牌后站起身來離開。
他們老板是誰?難道是盛國營父子?既然是送貨車輛,為什么要更換車牌?張陽心中暗暗想到。
車子很快再次行駛起來,這次不知道行駛了多長時間,張陽像一只蝙蝠一般貼在車底,時間長了之后感到渾身酸疼,筋疲力盡。
讓他甚至開始懷疑,為了這一時好奇受這么大罪到底值不值?人家怎么造的冰蟬粉關自己鳥事?就算對人體有點危害,但根本不嚴重,何況現在銷量這么差,自己何必多管閑事?
唯一讓他慶幸的是,車子一直走的平坦寬闊的公路,十分平穩,如果是崎嶇顛簸的山路或者鄉村土路,他真忍不住放棄了。
車子終于開進了一家工廠院子里停了下來,貨車上兩人下車后有說有笑的向遠處走去。
張陽長長舒了口氣,松開懸掛趴在地面上狼狽的活動了一下筋骨,在車底悄悄向四周張望。
廠子很大,卻顯得十分破舊,應該屬于化工廠之類,充滿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到處都是銹蝕不堪的破鐵皮桶及垃圾遍地,荒草叢生,應該是長時間廢棄沒有使用。
不遠處有兩個紅磚建成的車間,磚體早就破損,里邊隱隱約約看到一些機器之類的設備,卻并沒有工作人員。
車間旁邊有一座三層辦公樓前十分干凈,與周圍的破舊格格不入,剛才貨車司機兩人走到了里邊。
張陽鉆出車底,順著墻根,利用雜草掩飾,悄悄向辦公樓走去。
辦公樓前上邊的墻上裝著兩個攝像頭,不知道管不管用,為了怕對方發現阻攔,他還是打算找個窗戶繞進去。
此時已近黃昏,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為他的行動提供了很好的便利。
本來他想隨便找個辦公室翻窗而入,卻突然發現一個辦公室內亮起了燈光,讓他改變了主意。
辦公大樓內不知道有沒有攝像頭,單純的進入辦公室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不如先看看里邊到底什么狀況再做決定,想到這些,向亮燈的窗口悄悄靠近后向里望去。
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穿著白大褂,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查看著一沓厚厚的資料。
男子濃眉大眼,頭發梳得一絲不亂,臉上帶著這個年齡段特有的成熟穩重,充滿了濃濃的學者氣息,出現在這樣荒棄蒼涼的地方,讓張陽感到十分驚訝。
伸手拉了一下窗戶,并沒有鎖上,抓住窗沿輕輕一躍,直接沖進了屋子。
“你是誰?到這里來干什么?”中年男子看到他后,驚訝的喊道。
“嘿嘿,你先休息一會,我借你衣服穿一下。”張陽一邊壞笑著,手臂一揚,用銀針向他的天坤穴刺去。
“來人……”
中年男子剛想喊叫,立刻感覺到渾身倦意襲來,沒有一絲力氣,軟綿綿的坐到了辦公椅上,昏迷了過去。
張陽迅速的脫下他的白大褂穿在身上,摘下他的眼鏡,戴上之后感到一陣眼暈,顯然度數很高,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是苦笑著忍了下來,然后抓起桌上的材料,向辦公室外走去。
果然如他所料,辦公樓的走廊里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攝像頭裝在墻上。
他與中年男子身材差不多,加上樓道內十分昏暗,倒是并不擔心被人發現自己這個冒牌貨。
各個辦公室都關著門,看不到里邊的情況,張陽從一樓逛到三樓,沒看到一個人影。
辦公大樓內一片安靜,就連剛才走進來的貨車司機兩人,都好像消失了一般。
難道他們回來之后便到辦公室休息睡覺?但是看到兩人進來時有說有笑的樣子,到了辦公樓內肯定會交代一下送貨過程,想到這些張陽便感到萬分疑惑。
正當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好時,一個辦公室門突然打開,走出一個二十多歲,同樣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
張陽根本無處閃避,索性裝模作樣的邊走邊翻看資料,同時眼角的余光注視著年輕人。
年輕人根本沒有在意他,甚至沒有多看一眼,便急匆匆的向樓道口走去。
難道辦公大樓內的人之間都很少交流?或者說自己偽裝的太像,對方根本就沒發覺?張陽心中再次充滿了疑惑。
既然沒有目的,不如直接去看看年輕人到底干什么?想到這里,轉身跟了過去。
年輕人到了一樓的走廊盡頭一個辦公室門前,打開門后直接走了進去,讓張陽頓感失望。
不過當他轉身離開時,卻發現辦公室的燈光一直沒有亮起,立刻停頓了下來。
此時天色越來越黑,走廊內的光線已經十分昏暗,不開燈的話年輕人到底怎么辦公?
受了這么大罪來到這里,如果不弄個明白,豈不是太虧了?
大不了將年輕人打暈,或者直接逼他說出天凝血膏的生產車間在哪兒,打定了主意,張陽向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門口后,他是聚精會神的傾聽了一下,里邊沒有任何動靜,心中更加疑惑,直接將門打開。
里邊跟其它的辦公室沒什么區別,簡陋的辦公桌椅,靠墻位置放著一個書櫥,顯得十分空曠,根本沒有年輕人的影子。
張陽突然想起在夜總會關押那些泰國女孩的事情,看到了一絲希望,快步走到書櫥旁用力的挪開。
眼前的一切不禁大失所望,根本沒有任何暗門,他不甘心的用手敲打了幾下,發出沉悶的響聲,跟普通的墻壁沒什么區別。
難道是自己看花了眼,年輕人根本就沒走進這間辦公室?張陽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戶,苦笑著自言自語道。
雖然心中閃過這樣離奇的想法,但是他依舊堅信年輕人肯定走了進來,這個辦公室內肯定有問題。
既然年輕人在這里消失,他也會在這里出現,既然來了,總不能糊里糊涂的離開。
想到這些,張陽將書櫥用力挪開墻邊,留出一個身體的空間,躲到了里邊,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辦公室更是昏暗無比,不開燈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容易察覺。
一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辦公室內已經寂靜一片,既沒人進來,更沒人出現,讓張陽開始變得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