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砂忍連續清剿雨之國來人,基本沒有幸存者能夠逃回去的狀況,想必已經引起了“曉”組織的注意。
再派遣“炮灰”過來,估計也毫無意義。
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里,前來川之國的雨忍們明顯實力強了不少。
但結果仍然沒什么不同,就算其中混入了兩個上忍實力的強者也一樣。
有我愛羅在,普通的忍者手段真的已經不夠看了。
能夠作為一個忍村最后王牌的人柱力,哪怕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實力也不是一般忍者能夠對付得了的。
更何況,還有大丸帶著實力不弱的幾個砂忍,只要雨忍不是大張旗鼓地出動,而是以小隊的形式滲透,就奈何不了砂忍。
可是,順利地將敵人殺死的砂忍們,沒有任何欣喜之感。
“還不夠嗎?”
手鞠略帶憂慮地看向了大丸的方向。
這樣毫無意義的殺戮,讓砂忍們的壓力很大。
這不是戰爭,只是因為木葉忍者的委托而不得不進行的任務。
可這么多天了,那些本應該是主角的木葉忍者絲毫沒有露面,讓砂忍獨自行動。
夜目站在樹冠頂上,用眼睛搜索著木葉忍者的位置,卻一無所獲。
大丸使用秘術第三只眼配合空氣透鏡遠望也沒有任何發現。
毫無反應的我愛羅那邊,估計也沒看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勘九郎緊張地撥弄著傀儡烏鴉的關節利刃,千不動聲色地檢查著倒在地上的雨之國來人。
不管是大丸、我愛羅還是夜目,理論上能夠觀察的范圍都很遠,但也不是沒有視線的盲點,敵人仍然可以趁著砂忍們疏忽大意的時候迅速接近而不被察覺。
“撤退!”
想了想之后,大丸迅速做出了決定。
“什么,我們不管木葉忍者了嗎?”
“也許他們已經死了!”
大丸沉聲說道,
“不要遲疑,馬上走!”
其它人可能沒有注意到,身為隊長的大丸不可能忽視細微的變故。
前一波雨之國襲擊者,有一個人失蹤了。
砂忍沒有殺掉他,而是自己退卻。
鐵腕封鎖之下的雨之國,想要自由出入基本不可能。
志村團藏肯定在雨之國有間諜潛伏,一旦有重要的消息無法傳回,“根”忍者肯定會嘗試讓潛伏者離開危險的雨之國。
砂忍就是很好的工具,將雨之國的忍者殺死,勢必要派遣更多的人來,而潛伏的“根”忍者間諜就有機會離開雨之國,和身在川之國的“根”忍者接上頭。
和大丸原先設想的潛入雨之國調查長門不一樣,志村團藏和他的部下打的是讓間諜帶著隱秘情報回歸的主意,砂忍只是臨時充當了“根”忍者接應同伴的幫手。
就在砂忍預備離開的時候,一處隱秘的山坳中,倒了一地的木葉忍者,已經在血泊中死去。
緊了緊血腥三月鐮上的鎖鏈,將武器扛在肩頭的飛段,看向了砂忍的方向。
“這些人也值得我們兩個過來?邪神大人都看不上這樣的渣滓,血液里面一點味道都沒有……”
“他們是那個忍界之暗培養的任務機器,根本就不會產生你喜歡的憎恨、嫌惡與死亡恐懼之類的負面情緒!”
角都從已經死了的木葉忍者首領懷中摸出了一疊沾染了血跡的情報記錄,其中大丸、我愛羅以及其他砂忍的身份卡赫然在列,
“飛段,收斂一下你身上的殺氣和血腥味……”
“誒?我這只是正常表現,沒有對你不利的想法!對了,你說的那個忍界之暗是誰,我可以向他傳播邪神大人的教義嗎?”
“閉嘴!”
“嘁,又不是首領的命令,我們干嘛對那個冷冰冰的丑女人言聽計從?”
“你要是再多嘴,我就殺了你……”
角都陰測測地威脅著飛段,隨手將沒什么價值的情報扔在地上。
“我又沒說錯,角都!我加入組織,是為了宣傳邪神大人的教義,結果總是在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當初邀請我加入的時候的承諾,都不算數了嗎?”
“那邊有個大家伙,可以讓你盡情發揮……”
“真的嗎?那些砂忍貌似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
“走吧!”
說著的角都加快了速度,飛段也不情不愿地跟上。
雖然有點早,但既然碰上了,試試也無妨……
以極快的速度快速離去的大丸,突然回過頭,看向了剛剛出現在遠方視線中的兩個身影。
是他們!
既然這兩個“曉”組織的正式成員出現,那些志村團藏的部下多半是兇多吉少了。
“有發現?”
手鞠加快腳步上前,對大丸問道。
“很遺憾,是現在我們對付不了的敵人……”
“為什么不去村子在川之國的據點?那里好歹還有不少同胞,敵人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那些木葉忍者,說殺就殺了,又怎么可能會顧忌我們砂忍?至于為什么直奔回村的方向,因為別無選擇……”
砂隱村在川之國的基地,大部分都是戰斗能力不強的醫療忍者和研究人員,在角都和飛段面前就是一盤菜。
“你是說……”
手鞠臉色大變,
“那些敵人,已經超過了村子在川之國的力量之和?”
我愛羅忍不住追問道:
“只有兩個人,你確定?”
大丸苦澀地點點頭。
如果對方人多,倒不是那么可怕,但只有兩個人就太恐怖了,那說明敵人強大到了可以忽視砂忍人數優勢的地步。
這樣的人物,能和曾經見過面的黃土相提并論,甚至更強,已經有成為五大忍村的影的潛力了。
“那我們即便回村,不也會被銜尾追擊嗎?”
手鞠回頭看了看在場的幾個人,即便有我愛羅在,那樣的強敵也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那倒不會……”
潛入五大忍村中捕捉人柱力還行,直接和五大忍村之一開戰,還是太勉強了,被巖忍用人數優勢堆死的三代目雷影就是前車之鑒。
角都和飛段又不會飛,不可能做如此不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