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蠢!”就在王蠢小心翼翼靠近出租屋的時候,突然,背后響起一個驚喜的聲音。!ybdu!
“啊曹酥酥同學。”
王蠢回頭一看,頓時大喜,一把攬住朝天椒的小蠻腰,拉進旁邊一家糕點店里面,搞得朝天椒玉面羞紅,不過,她并沒有反抗,低垂著頭和王蠢進了糕點店。
“牛奶怎么樣?”王蠢問道。
“嗯。”
兩人一人點了一杯牛奶,坐在糕點店僅有的兩把椅子上。
“情況怎么樣?有人找你們的麻煩嗎?”王蠢盯著曹酥酥問道。
“沒有。”
“那就好。”王蠢點了點頭,暗自欣慰。這段時間,王蠢一直擔心王漢朝會保護朝天椒和柳笑笑,看樣子,他的擔心是多余的。
其實,王蠢是多心了,以王家的身份,還不至于濫殺無辜,哪怕是王漢朝,也不可能報復兩個漠不相關的女孩子。
“你呢。”
曹酥酥看著王蠢的臉,他發現,幾月不見,王蠢改變了很多,臉上那慣有的猥瑣笑容消失了,代之的是一種剛毅,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也變得挺拔英俊了很多。
“我,還好。”王蠢猥瑣的一笑,他居然想起了在英國和許纖纖顛龍倒鳳巫山的時候。
“哦。”
看著那突然出現的熟悉猥瑣笑容,曹酥酥沒有了以往的厭惡,反而有一絲親切。
“最近有王漢朝的人出現嗎?”王蠢有點緊張的看著曹酥酥。
“沒有。”
“太好了,那我能夠搬回來住了。”王蠢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嗯。”曹酥酥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怎么啦?”王蠢感覺到曹酥酥有點魂不守舍。
“沒啥,我是想跟你道歉,上次”曹酥酥對出賣王蠢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
“道什么歉,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會趟這趟渾水,我還怕你們怪我呢,還連累了你們。對了,你的傷怎么樣了?”王蠢連連擺手,一臉歉意。
“沒事,早就好了。”
“都是住在一個屋檐下,一家人啊嘛,大家互相體諒體諒。”王蠢看了一眼曹酥酥那紅撲撲的臉蛋,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要回去洗衣服了。”坐在這小小的糕點店里面,曹酥酥渾身不自在,她總覺得周圍的人都在看著她。
“嗯,一起一起,我正好沒有鑰匙,還不知道怎么進去呢。”王蠢點了點頭,他總覺得曹酥酥有點不對勁,原本牙尖嘴利的她,從頭至尾,都顯得很安靜沉默。
兩人離開蛋糕店,回到了出租屋。
當兩人回到出租屋,就在王蠢經過曹酥酥房間的時候,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腑的清香。
“是什么東西這么香?”王蠢隨口問道。
“啊對了,你的一些東西我還給你。”一直沉默的曹酥酥赫然清醒過來。
“什么東西?”
“很多。”曹酥酥打開自己的房門。
“哇這是什么果樹?”
王蠢跟著走進去,循著香味到后陽臺上,看到了一株綠油油的植物上面掛滿了指頭大小的火紅果實,那沁人心腑的清香,正是這些果實散發出來的。
綠油油的植物并不大,栽在一個并不是很大的花盆里面,高大約在二十幾厘米,枝繁葉茂,綠油油的葉片很肥厚,散發出潤滑的光澤,指頭大的果實壓滿了枝頭,紅綠相間,煞是可愛,摸在手中,滑不留手。
“這是你上次掉在醫院的這些也是,還有我幫你簽收的一些快遞”曹酥酥抱著一疊修真書籍和一個手機包裝盒走到王蠢身后。
“醫院掉的?!”王蠢赫然轉身,瞪大眼睛盯著曹酥酥。
“是的。”
“這株植物就是我掉的那株?”王蠢的心臟瘋狂的跳動。
“是的。”
“啊哈哈哈哈哈酥酥,我太愛你了,哈哈哈”
王蠢一下把曹酥酥抱起來轉了幾個圈。
“放開我。”曹酥酥一臉羞紅。
“曹酥酥,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等把我把行禮放了,就請你吃大餐去!”王蠢放下曹酥酥,一臉興奮道。
“嗯。”曹酥酥并沒有拒絕。
“嘿嘿,我先過去,等會叫你。”王蠢接過曹酥酥手中零零碎碎的東西。
“咦你不把這株植物搬過去嗎?”
“你照看這么好,就放在這里吧。”經歷了幾次丟失東西之后,王蠢覺得放在曹酥酥的房間比放在自己的房間還要安全。
“哦對了,這株植物叫什么名字?我查閱了很多資料,都沒有記載。”
“它沒有名字不過,今天它有了,就叫酥酥樹,果實就是酥酥果。”
看著王蠢消失的背影,曹酥酥白皙的臉上,泛起一陣火燒云。
“酥酥樹,酥酥果好難聽。”曹酥酥摸著火紅的果實,心中卻是喜滋滋的。
王蠢回到房間,把行禮放好,打開手機盒子,里面放著一個手機,檢查了一下,手機已經上了卡,顯然,這是少年幫他買的手機。
“嘀嘀嘀嘀嘀嘀”
手機開機之后,一下接收到了數十條信息,點開一看,大部分都是葉蘭的,也有蘇雪和歐陽卿卿的,還有韓冰和曹酥酥的。
其中,還有呂嬌的電話。
呂嬌!
看著那熟悉的號碼,王蠢心神一動,這段時間焦頭爛額,他居然忘記了問呂嬌徐芯的情況。
“嘟嘟嘟嘟”王蠢立刻撥打呂嬌的電話。
“喂誰啊?”電話那頭,響起了呂嬌迷迷糊糊的聲音,顯然,大洋彼岸的呂嬌還在睡夢之中。
“我,王蠢。”
“王蠢”電話那頭,突然陷入了一陣漫長的沉默。
一時之間,王蠢也不知道說什么。
“嬌嬌,徐芯還好嗎?”王蠢打破了沉默。
“不好。”
“情況怎么樣?”
“一直昏迷不醒,不過,有了你的四相古玉之后,身體各項指數都很健康,與正常人無異,只是不能醒來。”
“有沒有人去醫院找徐芯他們?”
“我在學校,不知道。”呂嬌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回答著王蠢。這段時間,呂嬌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帶著從國內帶過來的手機,她沒有等到王蠢的電話,今天,她終于等到了,但是,王蠢卻是一直在問徐芯。
“你還好嗎?”
“好。”呂嬌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好想你。”
“謝謝。”呂嬌的聲音顫抖,但是,她腦海里面,卻是浮現出王蠢的一臉猥瑣的壞笑,這讓她感覺很不好。
“好了,我等會要吃飯去了,回頭給你打電話。”王蠢掛斷了電話。因為母親的原因,王蠢至小就不喜歡打電話,甚至于有點排斥電話。
“王蠢!”
聽著電話里面傳來的盲音,呂嬌氣得舉起手中的電話想摔,卻終究沒有摔下來。
王蠢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個電話讓呂嬌怒火中燒,愛恨交加,他開始整理自己的房間,把一些零零碎碎放好。
搞妥當之后,王蠢洗了個澡,精神抖擻的到曹酥酥的房間。
曹酥酥的房間門開著,她正在洗衣服。
“還有多久?”王蠢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很快就好了。”曹酥酥在后面忙碌著。
“哦,別著急,現在還很早。”
“嗯,你先坐坐,床頭柜上有書,你自己隨便看看。”
“嗯。”王蠢沒有看書,而是起身走到后面,欣賞了酥酥樹上面的火紅果實,不停的用手輕輕撫摸,用鼻子嗅著那沁人心腑的香味,一臉陶醉之色。
“這酥這樹對你很重要嗎?我看你那時候每天都看,還還”曹酥酥臉上一紅,她想起了一次無意之間看到王蠢給植物施肥。
“是的,很重要,以后,我就要靠它了。”
王蠢抬頭一看,看到曹酥酥一臉紅云,心臟頓時砰砰直跳。
“可以吃嗎?”曹酥酥連忙背轉身整理洗衣機里面的衣服。
“不知道,應該可以吃,等會回來,我先嘗嘗,如果沒有被毒死,就給你也嘗嘗。”王蠢舔了舔嘴唇,看著火紅的果實,他估摸著,果實應該成熟了。
“烏鴉嘴。”
“嘿嘿,毒死我這個世界上只是少了一個人渣,毒死了酥酥大美女,那可就是這個世界的損失。”
“油嘴滑舌。”
曹酥酥啐了王蠢一口,端起衣服往前面的陽臺走去。
王蠢起身,回到了客廳兼臥室的房間坐下。
“酥酥,柳笑笑什么時候回來?我們等她一起吃晚飯。”
“她不會回來了”
“啊她死了?”王蠢嚇了一跳,瞪大眼問道。
“你怎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她是出國留學了。”
“哦嚇死我了。”王蠢摸了摸心臟,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難怪自己說要搬回來住的時候,曹酥酥遲疑了一下,估計是因為孤男孤女的原因。
“你出去一下,我要換衣服。”
“嗯嗯。”王蠢看了一眼曹酥酥那紅撲撲嬌羞可人的臉蛋,一陣耳熱心跳,連忙起身走出去,站在陽臺上。
“自己怎么啦?!”站在陽臺上,感受著撲面的寒風,王蠢深深的呼吸,讓清涼冰冷的空氣進入肺部。
就在剛才,王蠢突然意識到,他對女色的抵抗力已經越來越差了。
以前,他雖然經常沾沾曹酥酥的便宜,過過眼癮之類的,但是,他從未曾有現在這種色授魂與的感覺,恨不得立刻和曹酥酥行魚水之歡就好。
王蠢自然是不知道,“心動”不僅僅是修真者最危險的時候,還是對外界誘惑力抵抗最低的時候,而女色,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