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么?”過了實在是有一段時間了,李二陛下道。
“草民對陛下的仰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去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草民每日三省吾身,。。。”
李二陛下到了翻白眼道:“好了好了,你當朕是什么人,幾句佞言就把朕夸的找不著東西南北了?”
“草民實在是見識淺短,未識得龍顏。。”
“有完沒完。”李二陛下笑道。
“咳,咳,不知陛下召見草民,有何事。”馬屁也拍的差不多了,李塵知道該談正事了。
“西突厥屢次犯邊,實在令朕心煩。”李二陛下一句話李塵便明白了。
“草民只是一介布衣,對朝堂大事實在是不敢妄加評論。”李塵道。
在古代妄加評論朝政可是死罪,李塵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朕恕你無罪。”看出了李塵的顧慮李二陛下道。
“那草民就給陛下掰扯掰扯。”李塵盤腿在御書房中間就做了下來。
李世民看著李塵這么坐,心有好奇,便下了龍榻,也這么坐了下來。
“大唐如今國力強盛,這確實不假,但是突厥位處草原,天生的地理位置,注定他們是個好戰的民族,
戰斗力絕對不用說,但是他們有弱點。”李塵道。
“哦?有何弱點。”李世民問道。
“陛下,第一他們不能生產,他們一切的來源只能靠搶,不搶就沒有糧食,
第二,一群未受教化的民族,甚至連文字都沒有何來談思想,這便是他們最大的弱點。”李塵道。
“那有何辦法,可以治他們。”李世民又問到。
“陛下,草民向陛下提一條建議,還望陛下恩準。”
“恕你無罪。”
“陛下,可以考慮發展下工商。”李塵道。
“朕給你一個可以說服朕的理由。”
“西突厥人,之所以會搶,是因為他們沒有,我大唐發展工商業,把生產出來的東西賣給他們,
在一定程度上制止了戰爭的發展,陛下想一下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等于扼制住了突厥人的咽喉。”李塵道。
聽到李塵的分析李世民眼前一亮,這家伙可以啊。
這話說的,一針見血,一語中的。
“陛下,草民請陛下有時間私訪下民間,有時候站的越高,才越要低頭看看下面的人。”李塵說完便起身出去。
沒辦法,沒看到李世民那,要吃人的眼神么,估計李塵再不走就又打算封官了。
“真是的,什么人啊抓只蛤蟆都給攥出尿來。”李塵自言自語道。
然后無聊的李塵圍著皇宮一圈一圈的轉。
這時李塵真沒想別的,只是很單純的溜達溜達。
然后不知不覺,來到了北海池,對面一行人迎面走了過來。
其中一年歲較大的宮女,看著李塵一身粗布衣服:“你是何人,你可知擅闖皇宮視為死罪。”
李塵看了看宮女,又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
李塵依舊是一身白色的布衣,腰上挎著酒葫蘆,如此裝扮既不像宮中雜役,也不是宮中當差的。
頓時明白了,在古代擅闖皇宮是死罪啊。
李塵笑了笑也沒說話。
“來人,抓起來,壓往慎刑司,聽候發落。”宮女又道。
一大堆宮廷侍衛把李塵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不遠處正在北海池游玩的皇子公主。
“出了什么事。”一男一女看到這,這么熱鬧,便走了過來。
“參見,清河公主,駙馬。”侍衛宮女行禮。
李塵也看到了來人心道:哎呦,這不是自己的便宜哥哥么。
來人正是清河公主和駙馬程處亮。
上回跟程咬金喝醉了,被程咬金認為義子,所以現在程處亮還是李塵的二哥。
“三弟,怎么是你。”程處亮一眼就認出來是李塵,上次太子事件之后程咬金直接就回家找人畫了 一副李塵的像,然后給全家人都看了看,所以程處亮一眼就認出來了,然后緊接著就是一個熊抱。
地上的宮女聽程處亮叫三弟,臉都綠了。
魯國公府上地三公子,得罪了這位爺,還能活么。
清河公主看著李塵,又看了看周圍的侍衛宮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奴婢該死,奴婢眼拙,未識得魯國公府三公子,請公主饒命,請小公爺饒命。”宮女磕頭如搗蒜一般。
“該死的。。”清河公主旁邊的侍女想要說什么。
“算了二哥,我這一身,也確實像是擅闖皇宮的,這事就算了吧。”李塵想了想實在不是什么大事也就算了。
“這次三少爺給你求情,下次把你的狗眼放亮點,還不滾下去。”還是那個丫鬟說到。
“謝謝公主饒命,謝謝小公爺饒命。”宮女連忙就下去了。
回過頭來,李塵連忙對程處亮,清河公主施禮道:“見過兄長,見過公主。”
“叫二嫂,叫公主顯得生分了不是。”程處亮道,清河公主則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二哥說的對,叫二嫂,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清河公主李敬道。
“是小弟的不是了,見過二哥,二嫂。”李塵重新施禮道。
“你這是?”程處亮一指李塵又一指周圍,那意思你怎么來皇宮了。
“長樂公主回宮小弟自然就跟著過來了。”李塵道。
“原來如此。”
“你這憨貨,還不帶著小叔過去,難道要一直在這站著?”清河公主李敬道。
“看二哥這腦袋,走走走,去船上去,跟二哥喝酒去。”說著來著李塵便向船上走去。
李塵在后面就這么被拉著走了過去。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來嘗嘗,二哥這窖藏三十年的杜康。”程處亮拿出酒顯擺到。
“二哥,不如你嘗嘗小弟這酒吧。”李塵把自己大葫蘆拿出來。
“聽父親說你是個酒鬼,不是好酒入不了你的口,上次那事你小子撈了不少好酒吧,
英國公府和皇宮被你洗劫了不少好酒,你小子真是。”說著程處亮拿手指點了點李塵,搖了搖頭。
“二哥,你還真錯了,我這還真不是英國公府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