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宗看著自己的兒子,很驚訝,知子莫若父,李梟打小就很傲,什么都追求最好,同齡人中很少有入的了李梟的法眼的。
李昌宗雖然也看出李塵不凡,也聽說過他的事跡,但是這個評價在李梟嘴里說出,李昌宗頓時感嘆到自己的兒子眼光毒辣啊。
在崔亮旁邊有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目測應該在十五歲左右,手中拿著一把劍,劍的頂端襄著一塊紅色的寶石,
銀色的劍鞘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大哥,我要拜他為師。”少年對著崔亮道。
崔亮看了看少年道:“聽說晉陽公主想拜他為師,都是當今陛下親口下的圣旨,你去拜師,有些難啊。”
“那我自有辦法,大哥你的任務就是搞定父親就好了。”少年笑道。
“你這小子。”崔亮無奈的看著少年搖了搖頭。
場中柴哲威在李塵手中努力的支撐著。
李塵好像沒費什么力氣。
柴令武坐在擂臺邊上看著場中二人,一咬牙,在袖中摸出一根黑釘,一抖手對著李塵后心就打了過去。
這一系列的小動作李塵都看在眼里,手中的木棒向上一挑把柴哲木劍挑飛了,轉身要去接那顆黑釘。
“叮”場外飛出一把銀劍將黑釘給打落,銀劍插在地上,劍長二尺,劍身極薄,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的寒氣。
李塵看著眼前的劍,又看了看場下的少年,少年身穿一襲黑色的公子長袍,手中劍鞘發出閃閃銀光。
“柴令武,背后偷襲就算了,還暗箭傷我師傅,要臉不要。”少年指著柴令武教訓道。
聽到少年的話周大財抬眼看了看心道:他啥時候收的徒弟。
李塵也懵了,我的徒弟?
場外女眷席位 “長樂姐姐,這少年是清河崔家的崔斌吧,怎么成了師傅的徒弟了?”晉陽公主問道。
“不知道。”長樂上下打量著少年。
崔牧看著兒子張嘴想說話被崔亮一把攔住:“父親,小斌剛才跟我說了,這其中的緣由容兒子回去跟您解釋可否?”
崔牧看了看自己的大兒子一抖袖子“胡鬧。”
柴令武被崔斌當場指出頓時惱羞成怒,一抖袖子又是三根黑釘直奔崔斌面門打來。
崔斌沒想到柴令武竟如此不要臉,一時手忙腳亂。
李塵和周大財對了下眼色,周大財抓起李塵之前用的陌刀對著三顆黑釘扔了過去。
“叮叮叮”三顆黑釘散落在地上。
崔斌見狀轉頭就像周大財身后跑去。
李塵看著崔斌心道:這小子夠機靈啊。
“柴紹,你家兒子有點不要臉了啊,在這么下去李塵下了死手,誰也救不了他。”程咬金提醒到。
柴紹老臉一紅轉身對李二陛下道:“陛下臣請罪。”
李二陛下擺擺手道:“你有何罪。”
“請陛下治臣管教不嚴之罪。”柴紹道。
李二陛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柴紹那脾氣能是管教不嚴么,家里平陽公主寵著柴令武,柴紹想管也得看著平陽的臉色啊。
“罷了罷了,傳令,柴令武屢次違反擂臺約定,禁足一月,好好反省,今日就到這里吧,明日在比。”李二陛下下令到。
王德小步加快跑來到了擂臺下。
“圣旨到。”周大財,羅通等人這一頓罵街啊,讓柴令武這一塊臭肉攪和的陛下總來傳旨。
然后心里罵街,嘴上還得笑著接旨。
“詔書,因,柴令武屢次違反擂臺約定,攜帶暗器,特令禁足一月,欽此。”王德念完了又掏出第二份圣旨。
“詔書,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在比,欽此。”
“謝陛下隆恩。”
柴哲威領了圣旨,拽著柴令武走下擂臺,臨走之時還對著李塵歉意的笑了笑。
李塵點了點頭,以示接受。
皇上,朝臣陸續離開了,李塵來到崔斌的身邊,打量著崔斌。
崔斌屈膝要跪,李塵木棍一撥,崔斌沒跪下去。
“先不著急,說說吧,什么個意思。”李塵道。
程處亮看到崔斌問道:“你小子這是哪一出。”
李塵看著程處亮對崔斌的態度有些疑惑。
程處默解釋到:“母親走后,父親又續了一門親,是清河崔氏族長妹妹,這小子見了我們輩分上得叫一聲表哥。”
“哦。”李塵點了點頭。
“我要拜師。”崔斌道。
“你這事,舅舅知道么?”程處亮道。
“知道。”崔斌說要看著李塵也不說話。
“你先走吧,我現在收不了你。”李塵說完便向演武場外走去。
周大財,羅通等人也追了上去。
“哥哥,留步,今天中午我們一定要在一品樓聚聚。”羅通道。
“你也別推辭,今天你是走不了的。”秦懷玉也幫腔道。
李塵看著眾人想了想道:“我要在不去也太不給臉了,好大家一起去。”
周大財看著眾人道:“哥,我,我就不去了。”
“不行,今天來了就不能不去。”羅通摟著周大財道。
李塵看出周大財的意思,周大財一直一來都拿自己當成奴隸,雖然每天對著李塵,哥哥長,哥哥短的,但是畢竟是李塵在奴隸市場買回來的。
李塵也不想周大財總是這樣于是道:“走吧一起去。”
眾人你推我搡的向演武場外走去。
走到玄武門外,正碰到長樂公主。
眾人施禮:“公主。”
長樂點了點頭沒說話,晉陽公主看著道:“師傅,我要搬去長樂姐姐的府中了,以后你就可以不用進宮就教我書法了。”
李塵有些驚訝,李二陛下對晉陽公主的寵愛超乎了李塵的想象。
李塵也只能點點頭。
長樂公主的馬車向宮外駛去。
馬車上 “姐姐怕是對李塵動情了吧。”晉陽公主調侃道。
“死丫頭在胡說,撕爛你的嘴。”長樂反擊到。
“切,還不承認,既然長樂姐姐對師傅沒有意思,那兕子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啊。”晉陽公主小腦袋一歪拖著下巴道。
聽到晉陽公主的話長樂公主驚道:“他是你師傅,你怎么可以。”
“長樂姐姐對師傅又沒有意思,兕子為什么不能啊。”晉陽公主繼續道。
“這是有違常理的。”長樂公主良久說了這么一句話。
“長樂姐姐你緊張了哦!”
長樂看著晉陽公主良久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死丫頭連姐姐也敢戲耍,打死你,打死你。”
長樂把晉陽公主按在車上,抓得晉陽公主聊聊求饒。
“姐姐,手下留情,兕子不敢了。”
長樂公主坐在車上就像個勝利的天鵝看著晉陽公主。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