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卡斯的帶領下林非走上這艘豪華游輪,平坦寬闊的甲板上鋪著米黃色的羊毛地毯,地毯外圍是兩米寬綠油油的草坪,草坪上面布滿了一株株怒放的薰衣草。//ww去讀讀 //[]靠近圍欄處,擺放著蔥蘢的常綠盆栽花卉。甲板中間是一張牙白色高檔橡木餐桌,餐桌周圍分布著幾張橡木雕花碎花布藝沙發,這一切彰顯濃郁的歐陸田園風情。
林非和盧卡斯紛紛落座,娜塔莉亞已經換了一身波西米亞風的長裙,她從不遠處款款走來,坐到了盧卡斯的身邊。
與此同時,一名二十來歲,身材高挑纖長的西方女推著餐車走到餐桌邊,海風吹拂著她那一頭金色的長發,深綠色的眸里閃著魅惑的光芒,性感的紅唇微微上翹,腮邊現出淺淺的兩個小酒窩兒,雪白的肌膚宛若凝脂,一對酥胸半露在吊帶裙的領口處,腳上踩著一雙高跟水晶涼鞋,腳踝處戴著一條鉑金腳鏈,上面的吊墜是十二個鉑金鏤空雕刻的骷髏。
這名女躬身問候:“閣下您好,好久不見了,蘇菲亞甚是想念閣下。”
林非看著這位金發女,微微一笑,“蘇菲亞,我也很想念你們,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蘇菲亞撩了一下金色的長發,輕聲說:“謝謝閣下,能得到您的稱贊,蘇菲亞萬分榮幸。(·)”
“蘇菲亞,什么時候來這里的?”林非問道:“娜塔莉亞還沒告訴我呢。”
“上個星期,這個娜塔莉亞說她已經懷孕了,行動不便,所以我馬上飛了過來,到了這里才知道她是在騙我。”說完,蘇菲亞撅著嘴瞪了娜塔莉亞一眼,“我要向閣下投訴你!”
“隨你吧。”娜塔莉亞聳聳肩,咯咯地笑了。
“蘇菲亞,是我讓娜塔莉亞通知你過來的。”林非指了指身邊的沙發,“快坐下吧,我們一起聊聊。”
“好的,我先把這些吃的擺好,”蘇菲亞一邊放著食物一邊皺著眉頭抱怨,“來到這里,我已經成了這個女人的傭人,她倒好,每天除了和盧卡斯不停地zuo'ai,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管!這個女人簡直太無恥了。”
盧卡斯紅著臉把頭低下,偷看著娜塔莉亞,輕聲叨咕:“都是你,叫的聲音那么大……”
娜塔莉亞則大方的笑道:“這又怎樣?我今晚還要做。[]要不然真的懷孕了,我就要禁欲一年了,想想那些,簡直讓我又期待又害怕,做個媽媽太難了……”
林非皺了一下眉,看著盧卡斯,低聲說:“盧卡斯,你和娜塔莉亞的婚禮打算什么時候辦?”
“我們計劃在明年舉行,等她生了孩之后吧。”盧卡斯抬起頭鄭重其事的說:“我的媽媽也是這么想的,這一切也是征求了她的意見。”
“好吧,假如娜塔莉亞懷孕,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林非輕聲說,“并且她所有的工作都要停下,因為我答應過你們的母親,要保護好你們的孩。”
娜塔莉亞大大咧咧地說:“閣下,沒關系的,我可以做一些簡單的事情。”
林非擺擺手,“不行,你一定要安心養胎,我可不希望你的婆婆埋怨我。”
“婆婆?”娜塔莉亞皺著眉頭問道:“婆婆是什么?”
“是他的母親,你們孩的奶奶。”林非指了指盧卡斯。
“我知道了,閣下。”娜塔莉亞點點頭。
“蘇菲亞,把你叫過來就是為了接替娜塔莉亞的一些工作。”林非看著身邊剛剛落座的蘇菲亞,“還有一點,之所以讓你做飯伺候人,也是我的安排。”
蘇菲亞把一杯剛剛倒好的紅酒遞給林非:“閣下,您請,這是我特意為您帶過來的上等紅酒。閣下的安排一定有您的道理,我會完全服從,而且義無反顧。”
“好的,蘇菲亞,你是個懂事的女孩。”林非接過紅酒,“再過幾天,你的新工作就要開始了,到了那里你要稱呼我為表哥,這也是無奈之舉。”
“好的閣下,我記住了。”蘇菲亞點點頭。
“具體要做些什么,娜塔莉亞會告訴你,她也準備了一些素材會教你的。”林非抿了一口紅酒。
兩個小時后,林非站起身走到圍欄邊,他雙手撐著圍欄,向遠方望去,指了指遠處海面上一個不大的小點,扭回頭對身后的盧卡斯說:“那個小島,應該就是釣魚島了,這個島嶼雖說不大,小日本卻是覬覦很久,這些王八羔,一點兒都不知道悔改……”
“閣下,您說的有道理,我們的國家和民族都已經為了當年犯下的錯誤而懺悔。”盧卡斯冷冷地說:“可是這個處于彈丸之地的卑劣種族依舊自不量力,他們早晚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是的,我們和他們兩個民族之間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所以,他們再要得寸進尺,等待他們的結局不言而喻。”林非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任其散落在蒼茫的大海中。
盧卡斯看著林非說:“閣下,您先不要為了這些事情而傷神,到時候自然有人去解決的。再過幾分鐘后,我們就會到達公海。”他站起身走到林非身邊:“閣下,我理解您現在的心情,不光是在這里,就算是在我們國家,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令我們無法左右的,這個是不爭的事實。”
“我知道,所以,我有時才會覺得痛苦。”林非拍了拍盧卡斯的胳膊,微微一笑,“算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關鍵是我們要活著,等到那一天的到來。”
“閣下言之有理,一切美好的愿望都要建立在生存的基礎上。”盧卡斯低聲說,“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
“盧卡斯,我之所以重視你和娜塔莉亞的孩,正因為如此,孩是我們的未來,也是我們的希望,很多的事情都要靠他們去改變……”林非轉過身無奈地笑了一下,“走吧,我們去見見那個喪心病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