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露原以為林非會把那個鹵蛋給她,伸出的手靜止在半空中,她氣得咬牙狠狠地說:“林非,我恨你!”說完,丁露抓起桌上被她剝的稀爛的鹵蛋,放進口中大口地吃了起來,含含糊糊地說:“我還給你帶藥酒……咯哦……”
林非連忙端起一杯茶送到丁露的嘴邊,“快喝口水,噎著了不是?”
丁露接過茶杯喝了一大口,嗔怪道:“都是你,不行,你也要給我剝一個!”
“你不是吃了一個嗎?”顏如玉輕聲說,“再吃,你還有胃口吃飯嗎?”
“不行我就要他給我剝一個,一桌人都有,為什么沒有我的!”丁露拿起桌上的一小瓶紅褐色的藥酒,“我都喝了,一點兒也不給他留!”
林非連忙抓過酒瓶,笑嘻嘻地說:“別別,給你這個,我早就給你剝好了。//去讀讀 丁露一看,林非的手中果然捏著一個光滑的鹵蛋,她佯怒道:“討厭!”連忙抓起鹵蛋小口小口地品著,“下次再故意欺負我,永遠也不給你帶酒了。”
林非直接對著酒瓶喝了一大口,丹田頓覺飽滿異常,給宋文娟輸送的真元氣快速地補充回來。
艾琳則饒有興致地看著丁露,用葡萄牙語輕聲說:“親愛的,如果不注意的話,將來夠你忙的……”
林非點了點頭,也用葡萄牙語說:“我有分寸,她們和你不一樣。[]”
“她們?”艾琳又看了看戴思綺,莞爾一笑,端起茶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回到靜楓大廈,林非拎著幾個袋前往宋文娟的辦公室,他并沒有直接去,而是來到隔壁的尚詩語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幾下。
尚詩語走出來,笑著說:“林大哥,是你呀,快進來。”
林非走進房間,:“詩語,工作累不累呀?適應嗎?”
“挺好的,我很喜歡這里的工作。”尚詩語在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林大哥,喝杯水吧。”
“謝謝,我不打擾你了,一會兒你把這些東西交給宋文娟,就說是董事長給她的。”林非轉身走出房間。
丁露看著電腦上的一條新聞驚叫道:“大家快來看看,南郊的云鵬化工廠著火了,孫浩居然燒死在里面……”
林非看著畫面中的杜光明笑了一下,回到辦公桌前低頭忙了起來。葉 顏如玉看了幾眼后,冷哼道:“惡有惡報,活該!”
戴思綺一直沒有動,她只是抬眼看了丁露一下,“自己找點兒事情做,不要剛吃完飯又恢復到以前的老樣,實在不行,拿稿紙設計一些服裝。”
“好吧,我不看了。”丁露關掉窗口轉過身看著林非,“你有需要我幫助的嗎?”
“沒有。”林非擺了擺手,“休息一下吧,不要太累了。”他對著戴思綺和顏如玉說:“你們也休息一下,不用這么拼!”
戴思綺低著頭盯著桌上的文件,“算了吧,還有一個小時就要下班了,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
顏如玉把手中的資料收拾好,臉色很凝重,站起身來到戴思綺的身邊,俯下身輕聲說:“思綺,他剛才發短信,今天又要約我出去,我有些怕……”
“如玉,不要去了,跟他說你生病了,或者告訴他你來那個了。”戴思綺柳眉一蹙,趴在顏如玉耳畔低聲說:“對他這樣的男人該說謊就說謊,沒必要那么實在。”
“思綺,你不知道,他知道我什么時候來,我不敢騙他。”顏如玉緊張地說,“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吧。”
戴思綺想了想:“如玉,要不你今晚和我住,我給他打電話,說你和我趕公司的報表。”
“這倒是個辦法,可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顏如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真的怕見到他。”
“如玉,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戴思綺拉過顏如玉的手,歪著頭看了林非一眼。
林非輕輕地合上文件夾,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走進定城市工商局行政辦公大樓,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男攔住林非,他沉著臉說:“你是做什么的,我們這里下午不辦公!有事情明天再說!”
林非聞出這個人身上的酒氣很大,冷冷一笑道:“誰批準你們只上半天班的?難不成你們都拿一般的薪水嗎?”
“嘿!你他媽是哪里來的,到我們工商局來撒野,趁著我沒發火趕快滾出去!”青年男橫眉立目地看著林非,“快滾!”
“小伙,你知道什么叫找死嗎?”林非一伸手掐住他的脖,直接將他舉了起來。
這個青年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他的臉憋得通紅。
林非把他放下來,“告訴我,陳健現在在哪?”
“我去你媽的!”青年照著林非的胸口就是一拳。
沒等他的拳頭挨到胸口,林非一腳便蹬在他的小腹之上,“不知死的家伙。”
青年飛出去十幾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鼻口處淌出大量黑色的鮮血,捂著肚抽搐了幾下昏死過去。
林非剛要上樓,“呼啦……”從幾個房間內跑出四個同樣穿著制服的男,將林非圍住,“你是做什么的?竟然跑到這里撒野,不打聽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
“徐科長,跟他費什么話,先打他半死再說!”一個醉醺醺地中年男晃晃地抬起腳踢向林非。
“滾蛋!”林非一拳重重地垂在這個醉醺醺的家伙臉上,他頓時“呃!”地叫了一聲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打他,一起上!”那個姓徐的人一揮手,他們三個人揮舞著拳頭一同砸向林非。
“啪、啪、啪……”林非快速地每個人給了一個打耳光,這三個人都被扇飛出去摔在地上。
林非上前一腳蹬在姓徐的胸口上,吼道:“你們這些敗類,虧得你們穿著這身皮,工作時間竟然大吃大喝,該辦公不辦公,成何體統!快說,陳健在哪?”
“你別打了,我們錯了,陳局陪著省府的章老釣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