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我現在就給你……”林非雙手托住夏嵐結實的翹臀,腰部用力向上一挺,冒著熱火的小弟徑直刺入到女人的柔軟濕潤之中。
“嚶……”夏嵐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不自覺地呻吟出來,女人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顧忌,她擔心被外人聽到,連忙用手捂住檀口,以至于不出太大的聲音……
林非可以感受到,夏嵐緊張與渴望交織在一起的糾結與無助,他將動作放得比較慢。
漸漸地,夏嵐喘息著將腰肢有節奏地快律動起來,緊蹙著柳眉低聲道:“老公,沒關系,我能夠控制……用點……力……”
林非點點頭,他加大了力度,同時也提高了節奏,對著夏嵐的身子來了一陣猛烈的沖擊。
夏嵐索性將一只玉手掐在了自己僵直的粉頸之上,另一只手依舊是死死地捂住顫抖的櫻唇。
整個房間內回蕩著兩個人急促與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身體在貼合時傳出的清脆聲音。
夏嵐的身體素質異常突出,身上的肌肉結實而富有彈性,她緊緊地貼在林非的身上,竭力地迎接著男人帶給她的一波又一波有力的攻擊,感受著男人給予的這種近乎狂野和原始的愛。
不知過了多久,夏嵐最終還是有些招架不住,香汗淋漓的女人突然不住地顫抖起來,整個懸在半空的身子一陣強烈的抽搐,死死地貼在林非的胸前,頓時酥軟下來。
且看此時的夏嵐,滿頭蓬亂的青絲黏在潮紅的面頰和粉頸之上,但是她依舊咬牙堅持著,這種身體上伴隨著疼痛和酸楚的強烈快感讓女人欲罷不能,更是無路可退。
夏嵐不想這樣敗下陣去,因為她了解林非的身體,了解男人的脾氣,她更知道自己身體的無限渴望。對于這樣一個難得的激情纏綿,她才不肯輕易的結束。
不知不覺中,夏嵐的手已經從檀口處移開,她死死地擁著林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嬌喘著忘情地呻吟起來,“嗯……嗯……噢……”
隨著林非又一次猛烈的沖刺,夏嵐的身子突然向后一仰,雙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肩頭,高聳飽滿的酥胸強烈地晃動起來,緊貼在男人身體上的小腹不住地收縮著、抽搐著,閉著雙眸喘息著,片刻后,女人吃力地低聲嘶喊道:“老公……我又……了……”
林非將有些虛弱的夏嵐抱在懷中,輕輕放在床上,女人汗津津的身子依舊不停地抽搐著,她咬著花唇用手遮擋在粉面之上,嘴角帶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夏嵐如同是一個饑渴的旅行者,經歷了一場漫長跋涉,在歷盡千辛萬苦之后,終于到達了彼岸,在那一灣清澈的泉邊,酣暢淋漓地痛飲到了夢寐以求的甘霖。
林非趴在夏嵐身上,輕輕吻了吻女人燙的面頰,叼咬在白皙的耳垂兒上,輕聲道:“小老婆,說實話,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討厭!不許說我!”夏嵐瞪著林非,咬牙切齒地嗔嗲道:“你倒是不缺少女人,可是……我都要想死了!”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冷落你了。”林非咽了咽喉嚨,腰部微微用力,再度進入到夏嵐的柔軟潮濕的身體之中。
“呃嗯……”夏嵐幽幽地出一聲呻吟,而后望著林非嬌喘著笑道,“這還差不多,你要是再敢冷落我,我就去外面找一群男人,給你帶好多好多的綠帽子……呃……”
“你敢!”林非壞笑著加大力度猛刺起來,“快說,還找嗎?”
“壞蛋,輕點……玩壞了……”夏嵐臉上帶著微醺般的醉意,抿著嘴無力地搖著頭,嬌喘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我的……身子只是你一個人的,誰也別想……碰……嗯……呃……”
午后時分,林非驅車離開警局。路上,他緊蹙著雙眉想到了很多的事情。突然,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不住地搖著頭哂笑起來,暗道,幸虧自己的身體好,要不然還真是招架不住這些女人。這也算是幸福的煩惱吧……
半個小時后,定城東郊,大東港四號碼頭。一艘商船的甲板之上,林非靠在沙上,抿著杯中的紅酒,望著蔚藍的大海,再度陷入到沉思之中。
一身筆挺西裝的費格羅拉從遠處走來,在林非的身邊停下腳步,“閣下,您在想什么?”
“噢,沒什么。”林非搖了搖頭,對著費格羅拉微微一笑,指了指一側的沙,“你坐吧。”
“謝謝閣下。”費格羅拉恭恭敬敬地坐好。
“費格羅拉,這次把你叫過來主要有幾件事情。”林非端起一杯紅酒遞給費格羅拉。
“謝謝。”費格羅拉接過紅酒,抿了一小口,“閣下,請您吩咐。”
林非想了想,淡淡一笑,“第一,拜托你幫我去找一個安靜的好去處。”
“閣下,您是怎么了?”費格羅拉連忙將紅酒杯放下,皺著眉頭說道:“您不會是已經萌生退意了吧?閣下,我們離不開您。”
林非一笑,“費格羅拉,我已經離開組織三年多的時間,現在的一切不是很好么?”
費格羅拉臉色凝重起來,“閣下,您的確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可是您始終和我們保持著聯系,而且在期間,您做了不少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的……”
“費格羅拉,這么多年以來,我們一直在做什么?”林非抬眼望著費格羅拉。
費格羅拉深思了一下,“閣下,我們在打擊世界上的恐怖勢力、犯罪分子,努力為人類贏得更多的自由、更多的尊嚴……”
“我們在用鮮血,用生命,去為更多的人爭取更好的生活環境,爭取讓他們活的更有尊嚴、更加幸福。
可是,事實并非如此。我們消除了恐怖勢力,打擊了犯罪分子,使得社會趨于穩定,百姓能享一時的安寧。
但是,偏偏有一些人不知道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局面。”林非微微一頓,目光中透出兩道寒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