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安安氣得臉色發暈,可是卻也打得痛快,剛才那一巴掌可算是解了她這幾天來的怒氣,不過,還不夠!
想著,她邁著高跟鞋向她靠近,揚手準備再打她一巴掌的時候,卻感覺手腕被人緊緊握住。
抬起頭去,竟然是遲玄握住了她的手,臉冷森冷地看著她。
“遲玄……你……”
劉思盈也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總裁怎么這個時候出手了?她本來還想看場好戲呢。蘇遇暖這個賤女人多次打斷她的好事,她早就想整她了,如今這個法子可以讓兩人同時受整,可是她也不會想到總裁竟然會出頭。
“代小姐,她是我公司的員工,況且她只是不小心的。”遲玄本來不想管她的,想看看這個笨女人會如何解決,可是當他看到她右臉被打得紅腫時,一股怒氣便自胸口散發出來。
看她要再打一巴掌,他想都沒想就去攔住她了,這個笨女人,只有他能欺負,外人,想都別想!
“可是,她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我這件裙子世界只有一件!”代安安雖然氣得要命,要不是遲玄在這,她早就撲上去暴打蘇遇暖一頓了,礙于他在這里,想給他留個好印象,所以才打了她耳光而已。
話音剛落,遲玄就瞇起眼睛盯著她,冷聲道:“我說了她是不小心的。”
見他冷冷地看著自己,代安安一下子覺得渾身冰冷,想這樣放棄可是又覺得不甘,便往椅子上一坐,雙手環著胸,氣憤道:“我不管,我要她賠我這件裙子。”
蘇遇暖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拭去嘴角的血絲,輕聲道:“代小姐,您別生氣,其實你您這件裙子只是弄臟了而已,如果您愿意相信我的話,可以把她脫下來,我帶回去洗,我保證一下把您的裙子洗得干干凈凈!”
誰知道,代安安根本不領她的情,“洗干凈?我的裙子是你的手能碰的嗎?你能洗干凈嗎?能保證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嗎?”
“盡管我不能保證它能夠恢復原樣,可是這些檸檬跡,是可以洗去的,而且你這件裙子是雪白的,并不怕掉色。”
見她還是不同意,蘇遇暖上前一步,說:“與其讓這件裙子丟掉,倒不如讓我拿回去洗。”
代安安瞇了瞇眼睛,思索著。在遲玄的面前還是不要太過分了吧?既然她已經給自己臺階下了,那自己順著這個臺階下又有什么不好的?如果因為這個和遲玄鬧僵關系,那可真不大好,她……可是真心喜歡著遲玄的。
想著,代安安只好點頭。“好,那我就信你一次,把這裙子交給你洗,但是你必須在明天上班的時候把她完好無損地交給我,如果出了半點差錯,我可不會這么容易就算了。”
“好,我明天一定將它完好無損地交給你。”
只是一點檸檬跡而已,雖然她沒有把握能不能洗掉,可是……總比現在這樣一種轉變的余地都沒有的下場好。
而一旁的劉思盈則恨恨地看著她,就這樣結了嗎?真是讓人討厭,不過……她不會這樣就罷休的。
下了班,蘇遇暖提著代安安的裙子艱難在路上行走著,雖然說這群子不重,但是面積大,所以就得抱著。
坐公車的話估計呆會會被人擠掉,正當蘇遇暖打算攔輛出租車坐回別墅的時候,遲玄的車子停在她面前。
車窗搖下,遲玄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蘇遇暖也不說話,卻徑自打開車門,將裙子放了進去,然后也跟了進去。
車門關上之后,蘇遇暖一邊給自己綁著安全帶,遲玄那嘲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現在倒是挺厚臉皮的啊?”
聽言,蘇遇暖的動作頓住,“什么意思?”
遲玄玩弄著手中的手機,斜睨著她,“我有叫你上車嗎?”
蘇遇暖一怔,的確,他剛才沒有叫自己上車。“可是你把車停在我面前,不是讓我上車的嗎?”
“我告訴你上車了嗎?”
“我……”蘇遇暖覺得自己再辯解也沒有意思了,解了安全帶就想下車,可是拉了幾下車門都沒反應,她憤怒地扭頭,“你不讓我上車現在又不讓我下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蘇遇暖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遲玄低吼道,緊接著他的唇就壓了過來,大手將她抱住,按在車座上,放低她的身子壓住她,緊緊地吻著住。
蘇遇暖的嘴唇被他狠狠堵住,根本毫無呼吸的空間,想伸出雙手去打他,卻被他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只能任他壓著自己,在自己的唇齒間瘋狂探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遲玄才放開她,但依舊沒有起身,唇摩擦著她的,冷聲道:“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一夜末歸么?”
昨天晚上?蘇遇暖一怔,抬眼問道:“這關你什么事?”
“該死的!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找了你一晚上!你現在居然說不關我的事!”遲玄狠狠地瞪著她,片刻后又壓上她的唇,狠狠地索取了一翻。
而蘇遇暖卻因為他的話而呆住,他找了自己一個晚上?有可能嗎?高傲如他的大總裁,竟然找了她這個女傭一個晚上?這說出來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給我解釋,我就放過你。”
他的唇貼著她的臉,曖昧地喘著氣息。“要是你不告訴我,我就在這里要了你。”
過往的行人來來回回,雖然這車子是黑色的,關了車窗外界就看到這里面的景象,可是……如果他真的在這里要了自己……天啊!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說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困在電梯了。”
遲玄本來還以為她會說自己因為生氣而跑去其他地方了,或者其他什么理由,萬萬想不到她居然說自己被困在電梯了,隨即一怔,怪不得早上的時候,有保安跟他稟報昨天晚上電梯壞了。
“你,你昨天晚上被困在電梯?”
“對啊,電梯下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壞掉了。”
(環球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