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了,李墨陽都說沒有打千羽太郎了,那就是沒有了,”田瑩對于李墨陽的話,是相當的深信不疑,再說了,事實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教導主任聽田瑩這樣說,諂媚的笑著說道:“田大小姐,這件事情不能憑借這小子的一面之詞啊……”
“什么這小子啊,人家李墨陽有名有姓的好伐,姓李,名墨陽,你就不能放尊重一點嗎,對人尊重,這件事情在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就已經教過了吧……”教導主任的話還沒有說完,田瑩一聽到‘這小子’三個字,立馬就不淡定了,竟然叫李墨陽‘這小子’,簡直就是傷風敗俗,傷天害理,罪不可恕,
李墨陽見田瑩非常有一發不可收拾的節奏,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咳咳,這個不是重點,”我草,按照田瑩這個進度,說到明天天亮都不一定能夠把事情說完,
再看看前面的教導主任,完全就是一副徹底被田瑩給震撼到了模樣,連那一副最為端正的金絲邊兒眼鏡都變得歪歪斜斜的了,足以見得教導主任內心的惶恐,
田瑩本來真的是火大了,聽到李墨陽及時的提醒,她才慢慢的將心里的那一團火給壓了下去,接著,她看著教導主任繼續開口說道:“你說李墨陽打了千羽太郎,你有什么證據啊,”雖然田瑩非常有種想要直接用口水淹死這個奇怪的教導主任的沖動,可是,鑒于她的爸爸從小就教育過她,做人事要講理的,所以,田瑩才重新恢復了淡定,
“咳咳……”教導主任非常努力地將那一副金絲邊兒的眼鏡給掰正了,然后笑著看著田瑩回答道:“千羽太郎的頭部受到了重創,現在還躺在醫院里面呢,而且,那一群日本留學生,都是被這……李墨陽打成了重傷,現在人家都已經告上來了,”教導主任差點就將‘這小子’說出來了,幸好他的反應比較快,不然的話,他肯定是要被田瑩再次活生生炮轟的節奏,
李墨陽對于教導主任這一番添油加醋的話,已經不想要說些什么了,不過,這件事情其實也不用他來說什么,有田瑩在,壓根就不用他操心什么了,
“哼,他們被打,那是活該,我告訴你,當時我就在現場,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而且,那一群人本來相對我圖謀不軌的,幸好李墨陽及時出現救了我,再說了,李墨陽又沒有動過千羽太郎一個手指頭,他的頭受傷,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朝著一棵大樹撞上去的結果好嗎,千羽太郎也真不要臉,明明是自己的錯,非要推卸到李墨陽的身上,而且,他還是那樣一個不環保的人,一點都不懂得善待植物……”田瑩說著說著,似乎又要進入言之不盡的境界了,
李墨陽一看田瑩的情況,連忙按了下田瑩的肩膀,已經足夠了,真的是非常的足夠了,
田瑩感受到李墨陽的手,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當真的天真無邪,單純無害啊,
“說的非常的好,來,喝一口吧,”李墨陽看著田瑩的那一雙動人的大眼睛,心里忍不住的默默流淚,天知道這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欺騙了多少花季少男的心啊,
雖然李墨陽很想直接告訴田瑩,真的可以不用再說了,但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要是他直接將這句話扔給田瑩的話,田瑩肯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他哭訴,因此,最后李墨陽將制止田瑩這一份重大的任務,交給了那大杯的肯德基的可樂,
“哦,謝謝哦,”田瑩看著那一大杯的可樂,非常可愛的接了過去,然后乖乖的站在那邊吸了起來,她剛剛說了這么多的話,還真的是渴了呢,
雖然田瑩說的語速是挺快的,但是教導主任還是非常清楚的將田瑩的話全部聽進去了,反正,總結一句話,千羽太郎被打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夠追究到李墨陽的頭上的,不管李墨陽到底有沒有打過千羽太郎,只要有這么一個田副省長的女兒堅定的站在李墨陽的身前,他就絕對不能夠傷李墨陽分毫,
理清了這個重要的邏輯關系之后,教導主任瞬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教導主任用著他那一副自認為非常有親和力的笑容看著李墨陽說道:“李墨陽同學,之前是我誤會了你,我在這里,鄭重的跟你道歉,并且,你敢于跟惡勢力搏斗,成功的保護了田瑩田大小姐,維護了中華民族的尊嚴,這一件事情已經將我深深的感動了,不過,不知道,你跟田大小姐是什么關系呢,”
目前最重要的已經不是李墨陽是不是毆打千羽太郎的問題了,而是李墨陽跟田瑩究竟是什么關系呢,要是關系密切的話,那么他以后就應該要好好的考慮考慮如何拉攏李墨陽的事情了,
李墨陽僵硬著一張臉,努力抑制住胃里那一陣洶涌的翻滾,他真的非常的想要問一句:教導主任同志,請問,您可以再惡心一點嗎,您敢不敢再惡心一點啊,
“我們是……”田瑩一邊喝著可樂,一邊含糊不清的想要回答教導主任的問題,
“朋友,”李墨陽及時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深切的感受到了,要是這個問題由田瑩來回答的話,說不定她能夠將犄角旮旯里面的小破事兒都給搬出來了,
“哦……原來是朋友啊,那請問是什么關系的朋友呢,”教導主任繼續孜孜不倦的求教著,其實,這個時候他覺得他的嘴角都要抽筋了,但是為了他美好的前程,這一點小痛苦,有算的了什么呢,
“就是朋友嗎……”田瑩再一次成功的喝完了一杯可樂,而且是一杯大可樂,接著,田瑩吐著舌頭,看著李墨陽說道:“李墨陽,可樂太冰了,有沒有蛋撻啊,”
“有啊,”李墨陽從那一大袋的外賣全家桶當中拿出一個蛋撻,遞給了田瑩,
教導主任看著那一邊猶如無人之境的兩個人,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覺得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插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