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和感動,是有區別的,
如果一個人讓我感激,那我愿意把命都交給他,但如果一個人讓我感動,我會愿意把自己都交給他,
這看上去只是有幾個字的不同,實際上卻是有著千差萬別,
這里面的哀傷,李墨陽再清楚不過了,
從口袋里掏出姜先生寫給他們的地址,李墨陽低頭看了看,
安吉利亞生物制藥科技公司,德班路209號,
定了神,李墨陽露出一幅燦爛的笑容,"好啦,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姜先生說這里是基督教區,當地居民每個星期都要做禮拜,那些武裝人員應該也不例外,咱們就挑后天星期天,潛入這個公司里面試試看吧……正好有明天一天可以制定計劃,"
說完李墨陽就大踏步的走下階梯,到公路上去打車了,宋一鳴在后面愣了幾秒鐘,也追了上去,
誰知道李墨陽的笑容,是不是故作欣喜呢,
兩人找了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一間房間("你們確定是兩位先生一間房嗎,"前臺重復了兩遍這個問題),隨便洗了個澡,便都躺倒在了床上,
這一天,兩個人都深切地感受到了身心俱疲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尤其是李墨陽,他倒在枕頭上,不出三分鐘就睡著了,
喉嚨很干,所以愛上你的吻,嘴巴需要覺得像被誰期待過,
為何未曾動心,都可以愛上那質感,未能淡忘肉身,我是人,
我們都是低等動物,
愛情,不過是肉體交易的籌碼,讓你堂而皇之的支配你的下半身,心安理得,
捫心自問,當你認識了一個女網友之后,你所做的第一件事是不是打開她的qq空間,翻找她的個人相冊,看看她的臉蛋和上圍,夠不夠你yy,當你們第一次約會,你牽著她的手時,心里想的是怎樣給她幸福快樂的生活,還是什么時候能哄她上床,讓她陪你嘗試各種姿勢,
在這座欲望之都,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渴望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當我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的時候,下體會不會有變化,
站在落地窗邊,從四十層樓上俯瞰這座城市,
滿目繁華,
李墨陽終究是只看得見這座城市的燈紅酒綠,絢爛的霓虹,穿梭的車流,
卻看不見被埋在城市地下的皚皚白骨,
曾以為,只要站在高處,便不僅能看見這座現代化大都市耀眼的光輝,還能看見它藏在地心深處的靈魂,
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浴室的房門咔噠一聲輕響,一股芬芳的氣息隨著蒸汽頃刻間擴散開來,彌漫在整個房間,
反光的玻璃墻上映出一個女子優雅的身形,裹著潔白的浴巾,呼之欲出的渾圓雙峰微微晃動著,纖細的雙手撥弄著烏黑亮麗的秀發,搔首弄姿,步履輕盈的向李墨陽走來,
轉身咽了一口哈喇子,李墨陽忍不住倆手一拍,張開雙臂迎了上去,猛地一下扯掉了那礙眼的浴巾,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猝不及防的被李墨陽看光了胴體,女子嬌羞的捂住了臉頰,額頭貼著他的胸口,小聲的怪罪著他,"討厭,這么猴急……"
李墨陽微微一笑,趁她不注意迅速把她公主抱起,聽著她嬌嗔的驚叫,輕輕把她放在了鋪著玫瑰花瓣的圓床上,貼上她的頸脖,用力的吸著誘人的香氣,經不住李墨陽這猛烈地攻勢,她的喘息漸漸變快了起來,口中卻還言不由衷的喃喃著,"別這么粗魯嘛……慢一點……"
欣賞著她紅潤的面容,李墨陽的雙眼和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對視著,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被李墨陽這樣近距離的看著,捂住了臉,"別看啦,丟臉死了……啊,別……"不等她多說什么,李墨陽攻其不備,含住她嬌艷欲滴的兩片朱唇,攪拌她的舌頭,品嘗著她齒間清甜的津液,
縱情的吻了好一會兒,李墨陽才緩緩抬起臉,舌頭遷出一絲晶瑩的長線,
"不許你這樣說自己,記住了嗎,"她望著李墨陽,眼中滿是柔情,輕輕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李墨陽笑了笑,再次貼上她火熱的雙唇,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面頰,香肩,
吻著吻著,兩人都開始漸入佳境,李墨陽的擎天柱早已聳立多時,她也微微嬌喘著,大腿輕輕地蹭著李墨陽的股間,
見她已經經入了狀態,李墨陽便也不再滿足于老老實實地接吻,雙手不安分的游移在她細膩絲滑的肌膚上,最終停在那兩座堅挺的雪峰上,瘋狂的揉捏這對豐滿的軟玉,指尖逗弄著兩顆粉嫩的葡萄,每挑一下,她便重重的喘息一聲,聽著她急促又沉重的呼吸,李墨陽漸漸失去了理性,將臉撲上了她最隱秘的地帶,深深埋在她的股間,
聽她越來越清晰的聲便知道她也越來越享受這魚水之歡,一切都是順水推舟,行的那么自然,
然而當李墨陽壓上她嬌小的身軀,準備這最后瘋狂的云雨時,卻在她眼中看到了些許,不易覺察的擔憂,
怎么了,
我害怕……
是害怕疼嗎,
不是……
房間里突然彌漫起一股朦朧的霧氣,一切都變得恍恍惚惚,包括她的容顏,也變得模糊起來,
對不起,阿陽……這不是我的第一次……
"啊,,"一聲驚叫,李墨陽睜開雙眼猛地坐了起來,滿頭的大汗,早已沾濕了枕頭,四下里黑漆漆的,窗外的夜色依舊和入睡前一樣安靜,
旁邊一張床上,宋一鳴擺著難看的出奇的睡姿,仍然睡得跟死豬一樣,并沒有被李墨陽剛才的這一聲驚呼吵醒,
唉,這家伙白天看上去的確是個很謹小慎微的人,辦事雖然看似粗線條其實心很細,不過這一到晚上,看這個水箱就完全暴露了這家伙的本性……
呼……不過話也說回來,現在問題比較嚴重的,貌似是我不是他吧……
李墨陽用手扶著額頭,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著剛才的那個夢,
夢里混混沌沌的,以至于李墨陽都已經記得不太清楚那個女人的臉,是個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