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玲,你以后會慢慢知道,我的所學很雜。煉器、煉丹都是我比較擅長的。”拓跋野有些小得意。
“我知道,你還擅長布陣!”紫玲說道。
“布陣方面,比煉器和煉丹要強一些。”拓跋野說道。
紫玲贊嘆道:“軒宇,我真不知道你如何修煉的,不但修為驚人,還涉獵這么廣,簡直無法想象。”
“當然要有天大的機緣,否則以我的天賦,恐怕很難走上修煉的道路。”拓跋野說道。
當初,他是五行均衡廢靈根,差點沒有宗派愿意要他。
要不是因為修真界動蕩,各大宗派都爭著招攬弟子,放低了要求,恐怕他是無法加入丹鼎派的。
無法進入修真世界,那么他的命運會如何,誰也不知道。
現在他要說自己是五行均衡廢靈根,估計都沒有人相信,因為他取得的成就,是那些單一靈根的人才無法比擬的。
“軒宇,此去天器城路途遙遠,我們很可能遇到其他危險,要不要帶幾名天仙境強者隨行?”紫玲問道。
他們收服的天仙境仙獸,最好不暴露。
所以,帶幾名手下,可以幫他們處理很多事情。
拓跋野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天仙境強者,我們自己都能夠對付,而玄仙境強者,我們那些手下沒有人能夠抗衡。此去天器城,對我們也是一場修行,我們自己面對各種困難危險吧。”
“我聽你的!”紫玲當即說道。
最近,紫玲的貼身丫頭都很少出現,一直在仙府里修煉。
因為那丫頭跟拓跋野不對付,總算喜歡冷嘲熱諷。
紫玲擔心因為她跟拓跋野鬧得不愉快,讓貼身丫頭閉關去了。
而且,兩人都下意識的想要獨處,只是他們不愿意說出來罷了。
他們先回到了宣鳳城,安排了一下,然后直奔天器城。
天器城,位于圣仙界中心區域,周邊是劍仙宗、紫月派、逍遙門、玄魔宗、歡喜派、圣宗六大宗派,在中心區域的緩沖地帶,除了天器城還有天丹城。
天丹城聚集了圣仙界大部分靈丹師和仙丹師,地位實力跟天器城相差不大。
兩大城池守望相助,讓六大宗派都不敢動他們,對他們還要畢恭畢敬的。
得罪了天器城或者天丹城任何一座城池,就相當于得罪了兩座城池,得罪了圣仙界大部分仙器師、仙丹師,宗派少了仙器和仙丹的供應,估計宗派的實力會走下坡路的。
六大宗派并不和睦,首先劍仙宗、紫月派、逍遙門、玄魔宗、歡喜派五大宗派都跟圣宗不合,是圣宗想要滅掉的對象。
而劍仙宗、紫月派、逍遙門、玄魔宗、歡喜派五大宗派,玄魔宗和歡喜派是魔道宗派,跟劍仙宗、紫月派、逍遙門三大宗派又是敵對的。
還有六大宗派都存在競爭關系,常有摩擦。
天器城和天丹城的地位超然,六大宗派都要巴結他們,跟他們打好關系。
不管六大宗派如何爭斗,他們都不敢波及天器城和天丹城。
天器城和天丹城相對其他地方,絕對是修煉的圣地,這導致很多不喜歡廝殺的強者入駐天器城和天丹城,使得天器城和天丹城的實力越來越強大。
不過,兩座城池,都是一群喜歡研究煉器和煉丹的人,沒有太大野心,不喜歡廝殺,所以兩大城池雖然實力很強,卻從來沒有擴張地盤的意思。
天器城和天丹城都是拓跋野很想加入的城池,不過天器城有煉器交流大會,他當然先去天器城。
拓跋野和紫玲的速度很快,只是他們距離天器城太遠,不是短時間能夠趕到的。
他們也不著急,反正天器城的盛事還有三個月才開始,他們有足夠的時間。
一路游歷,兩人心情很放松。
“還是內陸好,比飛仙海好多了,難怪飛仙海的那些強者總想殺入內陸。”紫玲嘆道。
“飛仙海到處都是仙獸,壞境惡劣,很容易出現傷亡。他們想來內陸,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們想要滅掉內陸的強者,搶占地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飛仙海那些勢力的實力,與內陸的勢力相比,差距還是很大的。”拓跋野說道。
“是啊!就算是六大宗派之下的宗派,也比飛仙海絕大部分勢力要強大許多。”
“紫玲,你說我們能不能平安無事穿過花間宗的地盤?”拓跋野面帶笑容,問道。
紫玲搖頭道:“我們沒有隱藏身份,估計邪月公子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所以一路上肯定會遇到麻煩。我就奇怪了,你明明擅長易容,為什么這次要以本來面目行蹤?這不是有意招惹邪月公子嗎?”
“哈哈!”拓跋野大笑:“你說得不錯,我就是讓邪月公子知道我們的行蹤。他要是調派強者來對付我們,對我們是很好的磨礪。”
“萬一邪月公子調動了玄仙境強者,恐怕我們兩人聯手,也不是對手啊。”紫玲有些擔心。
玄仙境強者太強悍,就算他們都是天仙境強者中的頂尖人物,面對普通玄仙境強者,還是沒有一點底氣和勝算。
拓跋野倒是很輕松,沒有擔心。
“放心吧,這是花間宗的地盤,邪月公子雖然是花間宗的五大公子之一,他不能亂來,否則其他四大公子會針對他的。邪月公子能夠調動的,主要還是邪家的強者。邪家的玄仙境強者要是進入花間宗的地盤,恐怕會引起一些誤會。所以,邪月公子出動天仙境強者的可能性比較大,基本上不可能出動玄仙境強者。”
“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紫玲沉聲道。
兩人一路上很低調,竟然不去招惹是非。
紫玲甚至遮住了容貌,免得因為絕世芳容招惹麻煩。
以她沉魚落雁之貌,走到哪里,都是眾人注視的焦點。
她遮住了容貌,確實少很多麻煩。
拓跋野卻無所謂,他好像唯恐天下不亂。
確實,他喜歡有人找他們麻煩,這樣才有機會不斷戰斗,增強自身實力。
拓跋野從進入修真界那天開始,就是不斷戰斗過來的,所以他成長速度驚人。
他們此去天器城,要走一兩個月時間,要是沒有戰斗,豈不是很無聊。
“邪月公子,有軒宇的消息了!”
“快說!”
“軒宇和一個叫紫玲的女子一起,已經進入我們花間宗的地盤了。”
“紫玲?她是誰?”邪月公子皺起了眉頭。
對不了解的人和事物,他都充滿了本能的戒備。
所以,他喜歡先了解敵人的底細,然后一舉擊敗敵人。
“紫玲是一位神秘女子,來自飛仙海,背景不詳,實力不詳……”
“廢物,什么都不詳,我要你們有什么用?”邪月公子大怒。
“邪月公子饒命啊!紫玲來自飛仙海,而且她在飛仙海雖然有些名氣,只是因為唱歌好聽,從來沒有暴露過實力。我們已經派出很多眼線去打探,都沒有有用的消息。”
“繼續打探,同時隨時告訴我他們的行蹤。紫玲,不管是什么人物,你跟著軒宇在一起,簡直是找死。”邪月公子眼神非常可怕。
他對拓跋野恨意很深,甚至超過了凌少。因為他覺得幾次在拓跋野手上吃虧,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他壓根看不起散修強者,他還是第一次在拓跋野這樣的散修強者手上吃虧。
這件事情,他不希望別人知道,可偏偏凌少知道,凌少還是他的敵人,他很想除去的敵人,這讓他更加不爽。何況,拓跋野一直幫助凌少,讓凌少的勢力不斷壯大,這讓他非常忌憚。
他必須殺掉拓跋野,才能洗刷恥辱。
他等手下離去了,立馬聯系了家族的強者,讓邪家派出強者去對付拓跋野。
邪月公子身為花間宗五大公子之一,一舉一動都會有很多人關注,他不能親自去對付拓跋野。
要是他能夠親自擊殺拓跋野,對他的聲譽也沒有什么提升。可一旦失手,讓人知道他連一名剛剛飛升不久的散修強者都無法擊殺,那么他的聲譽會受到很大影響。
正因為這樣,他才忍住怒火,沒有親自對付拓跋野的打算。
邪家得到消息之后,也很為難,不知道該派誰出馬。
邪家的地盤不在花間宗的地盤范圍之內,他們要是派遣玄仙境強者進入花間宗的地盤,必須得到花間宗高層的同意。要不然他們闖入進去,被花間宗滅掉了,那才真是有苦難言。
只要不出動玄仙境強者,就沒有這些麻煩。
自從上次飛仙海,邪家一名玄仙境強者也沒辦法擊殺拓跋野,他們要是隨隨便便派出一些天仙境強者,恐怕也奈何不了拓跋野。
“諸位,必須擊殺軒宇,但不能出動玄仙境強者,你們說說我們派誰去比較合適?”邪家家主問道。
“家主,出動風云雙杰吧!只有他們出馬,肯定手到擒來。”
“邪風、邪云實力確實不錯,我們再調派一些天仙境強者輔助他們,確保萬無一失。”邪家家主想了想,說道。
“家主,我馬上去調派人手,這次只要徹底滅掉了軒宇,那么凌少就無法囂張了。”
“快去吧,讓邪風和邪云快速出發,速戰速決,不要在花間宗的地盤逗留太久,免得給邪月帶去麻煩。”
“是!家主。”
邪風和邪云年齡比邪月要大得多,也是邪家最優秀的強者,不到一千歲,實力直逼玄仙境。兩人聯手,就算是玄仙境強者,他們也可以一戰。
要不是拓跋野太難對付,邪家不可能出動他們兄弟兩人。
因為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修煉,爭取突破成為玄仙境強者。
只要他們能夠突破成功,那么邪家的實力必然大增。
可邪月比他們更加優秀,為了幫助邪月,邪家不惜出動風云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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