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他們也顧不上城主府了,他們只有全力沖殺,希望能夠在城主府被破之前沖殺進去,才能擋住圣宗強者的猛攻。
大家都殺紅了眼,想要前進一步都很困難。
而拓跋野那些強大的仙獸,基本上都不纏住了,一部分被玄仙境巔峰強者纏住,另外一部分被大量玄仙境強者纏住,暫時也沖不動了。
人類之所以厲害,就是他們能夠借助陣法,或者配合默契,就能夠攔下比他們強大的對手。
眼看城主府最后的陣地要毀于一旦,城主府很多強者都撕心裂肺吼叫出來。
“啊啊……”
“吼吼……”
這些修煉千年的強者,竟然一個個熱淚盈眶,可見他們對城主府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趙剛大笑起來:“鐘沅,軒宇,你們看到了嗎?城主府馬上要毀于一旦,以后都將不復存在了。”
“趙剛,你們引狼入室,我看你們能夠得意多久。傻子都看得出來,圣宗只是利用你們,一旦你們是去了利用價值,只有死路一條,下場比我們還要慘。”鐘沅冷聲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你們是看不到了。”趙剛有些忘乎所以。
“天器城完了!以后天器城不復存在了。”鐘沅仰天長嘆。
拓跋野怒吼出來:“殺!就算天器城要毀于一旦,也要拉上他們墊背。”
他甚至準備給通天魔魂藤下令,讓通天魔魂藤出擊了。
一直以來,他都不讓通天魔魂藤開殺戒,這次他憤怒到了極點,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就在這個時候,杜雨荷帶著他們一脈的強者趕到了。一大批美女強者出現,開始撲殺圣宗強者。
“杜師叔,你跟我們是同盟,為什么要幫助城主府一方?”趙剛質問道。
杜雨荷冷聲道:“天器城是我們的天器城,絕對不允許外來勢力插手。圣宗插手我們天器城的事情,就是天器城的公敵。”
她的話,表明了態度。
杜雨荷一脈雖然實力最弱,可也是相對來說,其實實力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比在場的圣宗強者實力差。
他們全力沖殺,圣宗強者自顧不暇,沒有心思去攻擊城主府了。
拓跋野大喜,下令:“殺!先把圣宗強者全部滅殺掉。鐘沅長老,開啟圣宗的護罩,不要放跑一個敵人。”
“好!我馬上開啟護罩,圣宗的強者必須全部留在天器城。”鐘沅激動無比。
趙剛露出絕望之色,他精心準備了那么長時間,眼看要成功了,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連他都這樣,他那些手下更是沒有了斗志。
天器城有規矩,勾結外人,意圖對天器城不利,會被處死。
一旦趙鼎一脈敗了,那么參與這場戰爭的強者,都沒辦法幸免。
至于圣宗的強者,聽到要開啟天器城的護罩,也有些慌亂。一旦他們被困天器城,那將極為被動。就算他們有援兵趕來,也無法輕易突破天器城的護罩。
“圣宗的強者,你們不敢對天器城虎視眈眈的。不要以為天器城是那么好欺負的,想要搶占天器城,你們簡直是做夢。也就趙鼎利益熏心,才會相信你們的鬼話。”杜雨荷冷喝道。
她準備親自出手了,她可是金仙境強者。
天器城四大金仙境強者,三位城主都是金仙境強者,另外就是城主府的太上大長老了。
看到杜雨荷要出手,圣宗那些強者臉色大變。
不過,他們很快冷靜下來,好像有恃無恐。
“杜前輩,你不應該插手進來的。”圣崢冷聲道。
“哼!我不插手的話,等你們掌控了天器城,我也是死路一條。”杜雨荷看得很清楚。
“恭迎圣王大人!”圣宗那些強者突然行禮。
一名白須老者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他才是圣宗這次派出的最強者,金仙境強者。
“想不到,圣宗竟然派出了圣王前輩,看來對天器城是勢在必得了。”杜雨荷臉色大變。
圣王是老一輩的強者,修為深厚無比,不是杜雨荷能夠相比的。
而且,杜雨荷擅長的是煉器,戰斗并不擅長,要是跟圣王交手,他沒有一點獲勝的希望。
現在,她也是騎虎難下,既然已經插手,必須管到底了。
“杜雨荷,你現在退去,我可以不追究你。”圣王冷聲道。
“天器城是我們的天器城,絕對不允許外人插手。圣王前輩,你德高望重,竟然想要侵占我們天器城,難道你不覺得過分嗎?”杜雨荷跟圣王講起了道理。
拓跋野苦笑起來,他知道這次局勢更加不利了。
一旦圣王出手,恐怕無人能夠抵擋。
趙剛那些強者看到圣宗派出了金仙境強者,都激動起來,斗志又變得高昂無比了。
“哈哈……鐘沅、軒宇,你們的死期不遠了。”
“趙剛,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們死了,接下來就輪到你了。你認為圣宗想讓你們瓜分天器城的寶物嗎?”拓跋野冷笑道。
趙剛臉色微變,他也不傻,經過幾次提醒,他也提防起圣宗強者了。
只是,他父親趙鼎還在閉關修煉,無人能夠壓制圣王。一旦圣王要下殺手,他們都得死。
想到這一點,趙剛渾身發寒。
不過,他沒有別的選擇,必須一條路走到黑了。
他有些后悔,他不該這么早動手,還是應該等趙鼎出關之后再動手的。
可惜啊,后悔已經晚了,他只希望圣宗強者不會過河拆橋。
“圣王前輩,請你來下令吧,我們全力配合。”趙剛說道。
他沒有辦法,只希望圣王不會對付他。
“包圍他們,別放走任何一人,尤其是軒宇,絕對不能讓他跑了。”圣王冷聲道。
“好咧!”趙剛馬上帶著趙鼎一脈的強者,把軒宇、鐘沅等人圍了起來。
而圣宗的強者,跟杜雨荷一脈的強者對峙起來,隨時可能交手。
圣王和杜雨荷兩人高高在虛空之中,好像在說著什么,暫時沒有動手的意思。
現在,大家都看杜雨荷和圣王的,看他們做出什么樣的決定,直接影響大局。
鐘沅嘆道:“還好副城主出現,不然今天城主府肯定被毀。”
“副城主心系天器城,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現在的問題是,副城主不是圣王的對手,一旦副城主落敗,那么我們也就危險了。最好的辦法,我們趁機多斬殺一些趙鼎一脈的強者,殺出一條血路,至少不會全軍覆沒。”拓跋野說道。
“軒宇,你這會兒要舍棄城主府了嗎?”鐘沅問道。
“我絕對沒有舍棄城主府的意思,也沒有舍棄大家的意思。只是,我們必須為城主府留下一些種子,就算我們死了,以后也有人為我們報仇,甚至重建天器城。”拓跋野說道。
“軒宇,還是你考慮得周圍,我們必須殺出一條血路,讓一些優秀的年輕強者離開。”鐘沅說道。
拓跋野搖頭嘆道:“鐘沅長老,你難道忘記了,剛剛才把天器城的護罩打開了,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離開的。”
“糟糕,那怎么辦?”鐘沅頓時慌了。
護罩開啟容易,要關閉就沒有那么容易了,要不少強者一起,才能關閉護罩。
現在圣宗和趙鼎一脈占據了優勢,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關閉護罩的。
所以,他們現在想關閉護罩,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鐘沅長老,一旦沖出去,讓一些有天賦的年輕強者分散潛伏下來,各自都不要聯系。這些人必須要對城主府忠心不二,否則會害死其他人。”拓跋野說道。
這是萬不得已才走的一步棋,拓跋野之所以說出來,就是想給城主府留下一些種子,以后能夠生根發芽。
至于他自己,他當然不想死。他暫時沒有考慮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他對自己自保的本領還是充滿信心的。
“軒宇,你必須逃出去,你才是天器城的希望。”鐘沅說道。
“鐘沅長老,你就放心吧,這些人想殺我,沒有那么容易。”拓跋野信心十足。
鐘沅對軒宇還是比較相信的,他大聲命令:“所有人跟著我后面,開始沖殺!”
其實,是拓跋野帶著一群強大的仙獸,沖殺在最前面。
不管杜雨荷跟圣王談得如何,他們必須做點事情,不能坐以待斃。
尤其是那些仙獸沖殺起來,簡直太恐怖了。
趙剛連忙調集強者,要攔下那些仙獸。
這次軒宇親自指揮,甚至暗中施展神念之力進行攻擊,攪亂局勢,讓敵人沒有辦法形成合圍,就無法拖住那些強大的仙獸。
這群仙獸的實力太強悍,他們橫沖直撞,給敵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關鍵是他們攪亂了敵人的陣型,鐘沅帶著大隊強者趁機掩殺,殺得趙鼎一脈的強者血流成河,傷亡及其慘重。
圣宗的強者正跟杜雨荷一脈的強者對峙,無法增援趙鼎一脈的強者。
趙剛只有干著急,他大聲疾呼,甚至親自出手,都無濟于事。
鐘沅他們很快沖破了趙鼎一脈強者的封鎖,不過他們并沒有逃離,只是讓一些年輕強者先離開了,他們也幫不上大忙。
這件事情是鐘沅做的,拓跋野帶著手下的仙獸,繼續肆虐,殺得趙鼎一脈的強者人仰馬翻。
“啊啊……”慘叫聲直沖九霄,讓人心里發寒。
面對那些強悍的仙獸,趙鼎一脈的強者很無力。
他們為數不多的玄仙境巔峰強者,被城主府的玄仙境巔峰強者纏住了,其他人壓根無法抵御那群仙獸的肆虐。
拓跋野帶著那些仙獸殺了三進三出,殺得敵人哭爹喊娘,四散逃走,再也不顧去圍困城主府了。
不管是被殺的強者,還是身受重傷的強者,都被拓跋野收進了幽冥仙府。
死者身上有大量寶物,活著的人更加有價值,都不能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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