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金城六風度翩翩,又這么有禮貌,讓人看了就很舒服,戴雪兒實在是找不到有什么拒絕的借口,端起酒杯來,和金城六碰了一杯。
“能和這么漂亮的女子喝酒,是我的榮幸,戴老師,我干了。”金城六笑道,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戴雪兒也提了一口氣,慢慢將杯子里的酒喝完,酒氣上涌,臉立刻就紅撲撲的,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實際上,酒這個東西,她向來都不怎么沾的。要不是這次情況特殊,她一般都不會喝的,就算是喝,也只是呷一小口,意思意思罷了。
“戴老師好酒量!”金城六在對面贊道。
宴會繼續進行,一副賓主盡歡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金城六竟然像是對戴雪兒很感興趣的樣子,不斷和戴雪兒搭訕,并且頻頻向戴雪兒敬酒。
黛眉微微一簇,戴雪兒可就有些不耐煩了,就算金城六再是個翩翩帥哥,她也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是,就因為這金城六對自己的與眾不同,搞得一桌子人都向自己投來曖mei的眼光,挺不舒服的。
“戴老師,來,我再敬你一杯,希望貴我兩方能夠友誼長存。”不多時,金城六再次向戴雪兒舉起來酒杯。
“金先生,不好意思,我有些不勝酒力。”戴雪兒并沒有端起酒杯,擺了擺手,帶著一絲歉意,委婉地拒絕金城六。
“呵呵,戴老師,這才喝了多少呀。”金城六卻是不依不饒,大有非得把戴雪兒給灌醉的勢頭,“來,戴老師,我先干了。”
說完,也不給戴雪兒說話的機會,直接咕咚咕咚將杯子里的酒喝個干干凈凈,把杯子倒過來示意里面一滴不剩,似笑非笑地看著戴雪兒,道:“戴老師,到你了哦。”
“這個,金先生。”戴雪兒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如果不喝的話,又恐怕得罪了交流使團,可要是喝的話,誰知道還不會有下一杯等著自己,“我真的有點醉了,頭有些發昏……”
“戴老師,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就該一醉方休,喝杯酒,沒什么大不了的嘛。”
金城六還是那么一副很有風度的樣子,就連那笑容,也如同之前一樣和煦,不緊不慢地說道,“戴老師不會是不給我面子吧,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這句話雖然故意是以開玩笑的口吻說的,可其實也挺重的,戴雪兒如果不喝的話,就真地成了不給對方面子了。
“好吧金先生,不過,這是最后一杯啊。”戴雪兒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端起酒杯,下意識往張大少那邊瞟了一眼,頗有些求救的樣子。
連戴雪兒自己都不知道,經過短短的相處,尤其是自己在教室昏倒被張大少救起之后,她漸漸開始發現張大少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家伙。
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把張大少當作了靠山,當作了主心骨。
金城六則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最后一杯這種話,戴雪兒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到現在不還是一直都在喝?
才剛剛端起酒杯來,戴雪兒的手腕就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下意識扭頭一看,是張大少。
戴雪兒當場就是一怔,喃喃瞅著張大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張大少究竟是什么意思。
張大少不由分說的,一把從戴雪兒手里將酒杯奪過來,似笑非笑地瞅著金城六,“金先生,戴老師已經喝多了,這杯酒,我替她喝吧。”
咕咚一大口,直接將那杯酒喝個干干凈凈,根本就不在乎對面的金城六是怎么個反應。
這一桌,立刻就變得有些安靜,氣氛,也開始有些詭異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張大少和金城六。
金城六的臉色僵了一下,眼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過,但卻又立刻恢復如常,玩味似的瞅著張大少:“張老師,都說神州是禮儀之邦,可那杯酒是我敬戴老師的,你喝了,是不是不太禮貌呢。”
這句話就說得太過霸道,每個人都能從中聽到一股火藥味,大家都默不作聲地掃了金城六一眼,這貨,有些過分了。
縱然張老師代戴老師喝酒有些不妥,可也無可厚非,誰讓你這貨那么咄咄逼人來著,你也不能這么赤.裸裸的吧。
“禮貌?”張大少嗤笑一聲,這金城六還真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股強大的優越感,殊不知,在自己眼里,他屁都不是,“金先生,對有些人,是不用講禮貌的。”
這話說的比金城六更加過分,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看這勢頭,不大對勁啊。
“金先生,來,嘗嘗這道菜,這可是我們江北的特產,六朝粉黛,口味獨特,鮮嫩可口,來金先生,試試味道怎么樣。”
一個老師立刻過來打圓場,其他人也紛紛響應。
金城六聞言,沒有再繼續和張大少掐下去,夾起那道“六朝粉黛”來,細細嘗了一口,眾人見狀,總算是長長松了一口氣。
要是金城六和張老師兩人吵起來的話,那才叫笑話呢。
“這六朝粉黛是很不錯。”金城六只是嘗了一口,而后放下筷子,臉上乃是一副不以為然,“不過我還是喜歡高麗清淡爽口的飯菜,高麗人不像是神州人一樣喜歡安逸享樂,盡追求這些物質上的享受。更何況,高麗源遠流長的飲食文化,更是足以讓我自豪和欣慰了。”
臥槽,死棒子囂張個吊!水木大學的老師齊齊色變,這金城六,也未免太囂張了些。不過考慮到不能破壞雙方之間的革命友誼,都沒有多說什么。
張大少卻沒那么多顧忌了,對于這什么狗屁交流使團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要不是鄭校長的面子上,請他他都不愿意來。一個小小的毛頭小子竟然還在自己面前這么狂妄,真是可笑。
“金先生,既然你們高麗那么吊,那你還巴巴趕到我們水木大學來干什么,這不是腦子有病嗎。”張大少懶洋洋靠在椅子上,斜著眼睛,悠悠說道。
汗,狂汗!
無論是誰,都被張大少這話給刺激的不輕,這貨真是老師嗎,怎么就跟個小痞子似的?就算你是小痞子,也不能在這種時候雄起啊。
一直都溫文儒雅,盡顯一代風范的金城六,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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