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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可悲的名分

  這日,宋府的小廝,來至煙雨樓前;只是,這次接的不是余子夏,而是霜木子;理由是宋老爺子;霜木子隱約感覺一絲不安,但帶著好奇的心里,還是前往一見。

  在小廝的帶領子下,直到宋府后院;只見,宋景然一身黑色,負手在此。霜木子走近,小廝便識相的退了下去。

  “來了。”宋景然并未轉身,冰冷的話音,讓人毛孔悚然。

  “不知宋公子何事?”霜木子感覺到,宋景然是故意將自己帶來。

  “你說呢?”宋景然轉身,面無表情的看著霜木子。

  “奴家不知,還請宋公子明示。”霜木子被宋景然盯的別扭,于是,垂眸不視。

  “那夜,我也是出于沒辦法中的辦法,所以..........”宋景然語氣緩和,面上帶著一絲愧疚。

  “奴家不知宋公子在說什么,若宋公子沒其它事,奴家告退。”霜木子頷首示意,再度提及那一夜,就如同她裸的站在他身前,沒有一絲尊嚴,所以她只想逃避。

  “你可以選擇逃避,但孩子是無辜的,若你愿意,我可給你一個名分。”宋景然說的輕松自然,但他說的也是心里話,大人之間的事,不能累及在孩子身上。

  “名分,那么,是妻還是妾?”霜木子不帶好聲的看著宋景然,心里卻抱著一絲期望。

  “我說了,只能是一個名分。”宋景然決然的態度,他也不想騙她,更不想給她任何期望。

  “一個替你生孩子的名分?”霜木子忽然覺得可笑;再多的堅持,不過是一個名分這么簡單。

  宋景然自是無言以對,撇了眼霜木子,轉身不視。

  霜木子咋心里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她冷聲說道,“我不要這個名分,因為你不配。”

  宋景然因為怒氣,他激動的抓著霜木子的雙肩,壓低憤怒的音聲說道,“軒兒,我已經戰勝了自己的內心,可以娶你,你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我為什么要嫁給你?”霜木子終于問出了久違的問題。

  “因為孩子。”宋景然脫口而出,卻又帶著一絲悔意,這么傷人的回答,論誰都不會接受吧。

  ‘呵’霜木子突然失笑出聲,多么可笑的問題,多么可恥的回答;其實,她不過是要三個字。

  “孩子是我的,你不用負責,那一夜是你救了我,所以,你不用感到愧疚。”霜木子的冷漠令人發冷;

  “你....”宋景然怒視著霜木子,愣是說不話。

  “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霜木子自知宋景然已經惱怒,她也不妨再添把火。

  “我給你時間考慮,先把板戒還我。”宋景然平息著內心的怒火,將手伸出。

  “就是為了這枚板戒?”霜木子拿出那枚黑玉板戒;似乎認為,宋景然是為了這枚板戒,才會面對此事。

  “你應該知道,這枚板戒對我很重要。”宋景然伸手想拿回。

  “就因為是林青蓮的?”霜木子在此挑戰宋景然的極限。

  宋景然并不打算為此時糾纏,于是沉默不語。

  “宋景然,你也不過如此,永遠都活在,一個死人的影子里,你不悲哀嗎?”在霜木子眼里,宋景然的沉默就是默認,而宋景然對于林青蓮的愛,一直是霜木子壓抑在內心的死結,而今天,她要一一解開。

  “不要挑戰我忍耐,你會后悔的。”宋景然湊近霜木子身前,神情出火般的警告著。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耐多久。”霜木子話音落下,她隨手一揮,手里的板戒飛了出去。

  “不......”宋景然看著板戒墜落在地上,摔的粉碎,他的心,仿佛也隨著板戒摔的粉碎,因為憤怒,他抬手猛的一揮;只聽,“啪....”的一聲,霜木子跌坐在地上,嘴角流著一絲血跡。

  “你自己好自為之,哼.....”宋景然丟下冰冷的話語,大步離開。

  霜木子看著離去的背影,露出一絲悲涼的笑意;但她不后悔所說的話,如果這一巴掌,能將宋景然送林青蓮的影子里,解脫出來,那么是值得的。

  “夏姑娘....”一名小廝,見余子夏在假山站著,想來是迷路了。

  余子夏見小廝走來,忙迎上去,尷尬的笑了笑;余子夏本是來,宋府找宋景然,聽仆人說,宋景然在后院,于是,便向后院走來,卻不想,碰見宋景然與霜木子的一幕。

  “夏姑娘還沒找到少爺嗎?”小廝好心詢問著。

  “哦,奴家忽然想起了些事,便不在此多留了。”余子夏帶著一絲笑意,卻也帶著一絲做賊心虛的感覺。

  小廝頷首道;“夏姑娘有事,去忙便好,回頭小的替姑娘轉告少爺。”

  “不用了,奴家自己相告。”余子夏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來過宋府,特別是宋景然。

  “那好,夏姑娘好走。”小廝并未多想,恭敬的送余子夏離開。

  余子夏頷首作答,轉身離去。

  余子夏一路思索著,霜木子怎會懷了宋景然的孩子;也許,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故意將霜木子與暗魂的詭計,透露給北涼王子,才會弄巧成拙,將宋景然送上別人的床上。

  “賣梨花香了,各種花粉、花香都有,快過來看看....”路旁的一位叫賣的大娘,吸引了余子夏的視線;余子夏嘴角微勾,露出一臉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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