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用呢?”張自強最關心的是梁用。
“這些情報是沙國警方提供的,具體什么情況還有待調查。據警方人事分析,這是一起爭對卡夫斯基的暗殺陰謀。梁用恰逢其會,應該跟他沒有直接的關系。有現場目擊者說梁用當時跳了車窗,手里還抱著兩個女孩子……”手下翻看一陣資料后接著說。
“女孩子,兩個?”張自強腦子有些短路。
簫凌則是氣得哼哼,心里暗罵:“壞蛋,花心大蘿卜,別想我原諒你!”知道梁用沒中槍她放心不少。
“這家伙看來被困在中部茫茫大草原中了,笨蛋,就不知道使用暗箭特制的手表發送求救信號。”張自強使勁撓頭。這里不像在國內可以隨便派飛機去偵查。在外國很多手段不能用,再說他們主要的任務是保護華夏代表團,也沒過多精力去搜尋梁用。
官方報道召開大會的時間延期是因為日程的問題提。其實正是安全問題讓大會籌辦者緊張,不得不延期舉行。聽說世界上不少恐怖組織已經潛入沙國,準備破壞大會制造恐慌。
張自強他們的安保任務很重。
“算了,暫時不管梁用。這次我們代表團內有幾個代表參加了科考隊,我們必須分派人手去隨隊保護,誰去?”張自強轉移話題詢問部下。
“我看讓張強去合適,他性格開朗隨隊保護兩個女代表最合適。”手下建議說。
“局長,還是讓我去吧!我跟她們更容易溝通,再說以前也認識。”簫凌猶豫一下主動請戰。她知道這次是去保護金巧巧和舒妍兩個人。
“行!就讓簫凌去。”張自強點頭答應。
這次科考隊去北極圈考察安保的任務不重。恐怖分子重點攻擊的是那些有名望的各國政要,對于一群科學家沒興趣,再說又是去那種冰天雪地的地方。
連續幾天都在下雪,大一陣小一陣的,地面已經覆蓋了半尺厚的積雪。
這天終于迎來久違的太陽,一大早尤里就跟梁用道別說:“親愛的梁,我們要走了,趁著接下來兩個大晴天,我們要盡快離開這里。不然等到真正的大雪降臨,我們整個冬季就要被困在這里。跟我們一起走吧!”
“謝謝尤里大叔!我還是決定去北邊,祝你們好運!”梁用搖頭向他道謝。
一起生活了個多星期,他們之間已經能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梁用很感謝尤里一家的熱情款待,但他必須要為小倩抓到北極狐。
“好吧!我善良的朋友,知道勸不了你。我給你們準備了兩架雪橇,將這12匹愛斯基摩犬也留給你們。木屋里還有足夠的柴火和干糧,祝你們一路平安。”尤里搖搖頭說道,很佩服這個華夏青年的勇氣。
隨后又叮囑梁用一定要等到再下過一場大雪后出發,那時雪下深了,土地凍硬反而更適合雪橇的前進。
當天尤里一家趕著他們的牛羊大部隊向南方牧場轉移,離開木屋。
而梁用他們還要在這里住上幾天。這幾天他們也沒閑著,抓緊時間準備干糧。同時在腳上幫上滑雪板練習滑雪的技能。費申科接受過專業的雪地生存訓練,這時充當眾人的教練。他的傷勢已經結疤痊愈,他自身恢復能力強是一方面,最主要還是梁用的真氣起到神奇的恢復效果。
而梁用這幾個學生學習起來也不慢,一天時間就能踩著滑雪板在雪地里自由滑行,現在需要提高的只是他們的速度。其中尤其以喀秋莎進步最快,她家鄉每年也是冰天雪地,對于滑雪并不陌生,只是沒有費申科那么專業罷了,現在得到費申科的教導進步神速,比拼起速度來竟然比費申科差不了多少。
同時她還有一個特長正是現在大家急需的,她會訓狗懂得狗語。尤里留下的12只愛斯基摩犬在她的訓練下,很快就跟她親密無間,喀秋莎讓狗群們干什么,它們就干什么,比尤里在時都要聽話。
愛斯基摩犬,特別是成群的愛斯基摩犬。在這種冰天雪地的環境下絕對比人更有用,它們聯合起來甚至能打敗北極熊,狼群看到它們都要遠遠的避開。它們是天生的雪地王者。
當第二場大雪降下后,地面已經覆蓋上快一米深的積雪。雪過天晴,梁用他們也準備妥當正式出發。兩架寬一米長三米多的大雪橇各由六匹愛斯基摩犬拉著在雪地上快速前進。
費申科乘坐第一架雪橇,他的雪橇上帶著大部分物資。梁用三人乘坐后一架雪橇,只是攜帶著獵槍背包等隨身物品。喀秋莎還將尤里留在木屋的捕獸夾帶不少出來。
不用費申科領路,愛斯基摩犬就是最好的領路者。喀秋莎事先告訴它們要去的地方。它們就會自動尋找最佳的前進路線向著目的地飛奔。
大雪后的草原一眼望去就像是白茫茫的地毯,一眼望不到邊際,寂靜無聲。雪橇在雪地上畫出新鮮的痕跡,兩個小時過去,他們已經前進了十公里。喀秋莎召喚愛斯基摩犬停下休息,喂它們吃新鮮的羊肉。眾人也走到雪地上活動一番,舒展凍僵的四肢。
忽然,小倩向前跑出去。在雪窩中撿起一只凍僵的雪兔,雪兔的腳上有傷。
梁用一見大喜,正準備開膛破腹,殺了當口糧。忽然停下手里的活招呼費申科過來觀看。
“這是子彈擦傷的痕跡,附近有獵人?”梁用指著兔腿上的傷口說。
“不像是獵人射出的子彈,獵人的槍支沒有這么先進。這可是自動步槍射出的子彈。梁用小心了,我們可能有麻煩。保持警惕!”費申科看過兔子腿上的傷口后臉色凝重起來,眼睛里閃過冷酷的殺氣告誡說。
“什么人這時候到北極圈里活動,帶著先進的武器,不可能為了打獵……”梁用陷入沉思,自己即使有仇人,他們也不會追蹤到這里來。
“不是我的仇家,他們要殺我不會這么輕易暴露。”費申科搖頭說。
“那就是說不關我們的事,他們另有目的。”梁用說,這應該是最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