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太陽曬到肚皮時,梁用還仰身躺在譚姐的香床上呼呼大睡。譚姐早已經輕輕從梁用的懷抱中脫身,收拾妥當去單位上班。
雖然刻意掩飾,譚姐那春風滿面、渾身洋溢著異樣活力的樣子,還是讓蕭凌一眼看穿,歡快的拉著她贊賞:“姐!你今天真漂亮,似乎年輕了十多歲!”女人滿足后的風情是掩飾不了的。她們是水,要經常得到心愛男人的滋潤,才會鮮艷怒放。譚姐一夜間重新鮮艷怒放,煥發了光彩!
“小丫頭!都怪你,昨晚把他推到我那里,以后讓我怎么見人!”譚姐羞澀的拿手掐蕭凌埋怨。
昨晚她清醒以后,無法阻止梁用的侵犯。只能緊緊守著自己的底線,不讓梁用進入。說發展地太快,讓多給她一點時間。又不忍心梁用憋得辛苦,用自己身體的其它部位細心的服侍梁用。手、口、胸部并用努力個多小時才讓梁用徹底噴發,而同時自己也是體會了多次的極樂。隨后相擁著入睡時,才知道是蕭凌鼓動梁用找自己的!
“姐!別不好意思,以后我們會有很多姐妹的,他不是普通人,不是一個女人都獨享的!”蕭凌開導她,幫梁用多招攬一位紅顏,就能讓他更加趁心的享受,不用因為一個女友的不堪而憋得辛苦!
“別再說這事,羞死人啦!你在家照顧他,我去上班!”譚姐狼狽的逃離,一路上心情愉悅,盡掃幾年來的陰霾!
譚姐走后,蕭凌就跑到房間挑逗梁用。死鬼睡這么晚還不起床,一個人呆著實在沒意思!大力的跳上床在梁用身上捶,沒反應!把毛毯掀到有一邊,讓他一柱擎天的玩意被太陽暴曬,還是沒動靜!
哼!看來得使出我的殺手锏啦!將整個身子爬在他的胸膛上,拉過自己長長的秀發,分出一小縷,用手拿著在他胸膛上劃圈,還是不醒;轉移到臉上,還是不行;出絕招了,兩手各抓住一縷,一縷往鼻孔里塞,一縷塞耳朵……小嘴還夸張地嘶嘶吹著氣……
“哈哈哈!哎喲!癢死我啦!”梁用再也裝不下出,大笑著張開眼睛,剛好對上陽光燦爛一臉壞笑的小白面容。
“居然敢偷襲我,看我怎么修理你!”梁用開始上下其手,在蕭凌身上摸捏,讓她嬌笑著翻滾。她同時也在還擊,手腳啟用在梁用的薄弱位置使勁掏,最后直接抓住小弟猛搖……
“哎喲!別!別搖,再搖就斷了,我投降!”梁用終于屈服于她的yin威,高舉白旗被她俘虜。讓蕭凌很是得意,終于報了昨晚讓自己渾身酸軟的仇。心滿意足的轉眼就溜得沒影,讓梁用想來次晨交都不行。
懶洋洋的爬起床,光著身子去衛生間洗漱一番,才穿著整齊。再出來時發現蕭凌正在客廳擺弄著昨天剛買的手機,沒有熟人的電話可打,就讓她和梁用的手機對打,一會兒左手機子響,一會兒右手機子響。響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一個打一個接。在客廳拿著一部手機喊:“喂!”馬上放下。跑進房間拿起另外一部喊:“喂!你找誰呀!”
再跑回客廳喊:“我找小麗呀!”
去房間:“我就是小麗,有事嗎?”
“我想你啦!親一個好嗎?”
“嘻嘻!就不,你先學狗叫,我才讓你親!”
“汪汪……我咬你屁股啦!”梁用拿起客廳的手機接口。
“嘻嘻!來咬呀!小狗!”蕭凌嬉笑出聲,這個真好玩,隔著老遠說話,再怎么說,他也抓不到自己!
“我來啦……”
“嘻嘻!我跑了……”
“哈哈!終于抓住你了!”梁用轉了兩圈終于抓住這個小精靈,摟進懷里使勁揉……
“停止!我掛機啦!”蕭凌手指在手機上一點,宣布游戲結束!
“不行,等我親一口再停!”梁用臭嘴伸出老長反對。
“夠了吧!把我嘴巴都親疼了。你昨天不是要打電話嗎?快打呀!”良久蕭凌才艱難脫離梁用的臭嘴,馬上轉移話題。這個男人太強悍,自己要適度節制才行,不然一天到晚被他搞得全身酸軟可不行!
梁用這才想起,自己還有要事沒辦。唉!自己真是太花癡,被兩個極品女人一纏。又耽誤了一天,讓家人多一天操心。連忙先給爸爸打電話。“嘟嘟!”兩聲那邊就有人拿起了聽筒。爸爸憔悴的聲音傳來:“喂!你找誰?”
“爸爸!是我呀!用用!”梁用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清晰,他也想家人,聽到爸爸聲音,心里忽然酸酸的,有種久別的親切!
“啊!用用……真的是你嗎?你在哪里!”爸爸聲音猛然間變得尖銳,急切的連珠炮試發問。
“爸爸!是我,我在寧海市。”
“兒啊!你總算有了消息,我跟你媽都快急瘋啦……”爸爸那邊情緒已經失控,在電話里嗚咽著述說。平時話雖然羅嗦嘮叨,卻從沒有今天般的激動、情緒波動!
梁用靜靜地聽著爸爸無休止的述說,這次居然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不時也是哏噎著回答幾句。淚水不知不覺中滑落,深深的體會到幾個月來爸爸的焦急和心碎。蕭凌此時溫柔的依偎在身邊,也陪著他一同掉淚!感受著無邊的親情!
親情這東西,平時過日子時不覺得他的寶貴。只有在失去或者即將失去時,才會猛然間驚醒,倍加珍惜和懷念,觸動著全身最脆弱的神經,讓你落淚感傷!
和爸爸的一通電話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在梁用再三保證會盡快回家后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準備給秦玉打電話前,梁用刻意平靜心情,去衛生間重新洗把臉后,才神采飛揚的按下號碼。他必須得表現輕松,才能讓秦玉安心。
以前在一起時,并不覺得分別是多么的痛苦。忽然間離開家大半年,梁用才知道那些女孩子們已經深深的刻在自己心里,每過一分鐘對她們的思念就要多一分。特別是這樣的分別,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該要擔心成什么樣子。
號碼剛一按完,電話里就傳來秦玉急切的聲音:“哥哥!是你嗎?”兩個月以來,小姑娘不是到江邊張望,就是守侯在電話旁邊,接聽了無數的電話,開頭都是這一句,最后都讓打她個電話的人心酸,不敢打,生怕讓小姑娘再次失望。憔悴!秦玉已經很憔悴!可愛的臉蛋已經深陷進去一圈,沒有了往昔的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