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衛生間很大,不但有兩個位置,還有大大的梳妝室,卻是男女共用,女孩子進去了,男人只能在外面等。此時梁用就站在門口,隔著玻璃門都能聽到里面的說話聲。沒辦法,小梁自從修煉桃花神功后,耳朵就特別尖,而且他這人站在門口就喜歡偷聽。此時里面的對話想聽不到都難。
“紫珊怎么還不起來,你拉肚子了?”岳香珊關心地問。
“……”沒有回答。
“要不要吃藥,我這里有瀉立停。最近好吃的東西太多,我天天吃很多東西,不小心就拉肚子,所以身邊一直帶著瀉立停。嘿嘿……”岳鐵珊好心的建議。
“不是……”岳紫珊小聲回答,過一會兒她更小聲擔心的問:“香珊,你有沒有下面特別滑膩的時候,用紙擦都擦不干。我這是怎么了?”聲音微微發顫透著莫名的興奮。
門外的梁用聽到這話,差點獸血沸騰,好不容易消停的梁小二騰的立起來。暗恨真不是時候,這要是在家里,我立馬進去好好安慰一下紫珊,女人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強悍滋潤。保證紫珊不會拒絕,還萬分開心。
“天啊!你怎么這時候來?”岳香珊驚呼,隨即嬉笑起來道:“哦,我知道了,剛才師兄摟著你跳舞,你們貼得那么近,是不是動情了。紫珊你真壞,平時看著一本正經,其實心里最想師兄,跳支舞就激動成這樣……”
“……這跟跳舞有關嗎?”岳紫珊大囧,卻是不明白問道。今天這感覺太奇怪了,以前都沒有過。不對……好像有過一次,那還是在桃花宮,那次師兄夜里找自己玩游戲,抓住我的手,好像下面也濕濕的,可也沒這么嚴重……
單純的孩子真可憐,桃花宮那些婆婆只管練功,從來不教她們兒女情長的秘密,岳香珊她們還好,從小就喜歡看奇奇怪怪的書籍或者小電影,知道男女之情有什么正常反應。可岳紫珊以前除了練功就是讀四書五經,講究三從四德,哪會接觸這種羞人的東西。偏偏她還是極品的身體,受不得刺激。
“當然有關了,我跟你說男女之間,只要彼此喜歡,拉手或者親昵的時候,有時我們那里就會出現癢癢的感覺,很舒服,你要是伸手去摸更是飄然若仙。你試試看……”岳香珊蠻內行的解釋,小丫頭跟岳靈珊看小電影后,早就自己偷偷試過。這就跟男孩子打飛機一樣,很正常,青春期就應該這樣,才是豐富多彩的人生。
岳紫珊還是不太明白,隨著她的話伸出手指在下面摸了一下,果然刺激的她輕呼出聲,感覺到飄然若仙,一下子癱坐在馬桶上。天啊!這感覺真嚇人,卻是無比美妙。
“香珊,我怎么辦。起不來啦!”岳紫珊可憐的求助。
“嘻嘻,你就多摸幾下,舒服過后就舒坦了,保證可以止住水。”岳香珊壞笑著建議,俏臉通紅,連忙用冷水洗臉。
這樣的對話外人很難想象,可她們自小一起長大,長輩對她們的培養也是四人一體,要求她們共事一夫,所以她們之間無話不談,比任何姐妹都要跟親密無間。岳紫珊不懂開口詢問,岳香珊自然會教她。
岳紫珊很無奈,可內心瘋漲的一樣情懷,讓她忍不住再次伸手,于是乎一聲聲醉人的聲音不斷傳到梁用的耳朵里。
偏偏還夾雜著岳鐵珊無知的憨笑:“嘿嘿,紫珊叫得真好聽,她一定很享受,我也想試試。”
“切,等你真正喜歡上師兄有著紫珊這種反應再說吧!”岳香珊不屑的嗆她一句,心里很是羨慕,師兄就是偏心,對紫珊和靈珊特好,對自己和鐵珊卻是不聞不問的,真氣人,我要想辦法征服他,不能落后于紫珊她們。
“喂,你站著這干嘛?”突然一聲招呼嚇得梁用一哆嗦,梁小二都老實的妥了。
就像正在干壞事被人發覺一樣,老臉一紅期期艾艾地說:“嘿嘿,我在等廁所。你也等?”站在他對面的是岳靈珊,這讓他有種做賊心虛的膽怯。
“紫珊她們還沒出來,真是,我也等不及了。”岳靈珊彪悍地說,伸手敲門。她今晚跟同學拼酒也喝了不少,脹得慌。
“啊……啊……”急切間岳紫珊舒服的叫兩聲,這才身體一緊徹底放松下來,體會到平生第一次最時刻。等不到情緒完全平靜,連忙用紙擦一下,提起褲子。那邊岳香珊打開玻璃門放岳靈珊進去。
“你們完了嗎?”岳靈珊彪悍地問。
“完了,完了。”岳紫珊害羞連聲說,紅著臉跑出去,岳鐵珊也是假裝紅著臉跑出去,岳香珊出門時看到梁用,也是俏臉通紅,捂著臉跑開。
梁用做賊心虛都不敢招呼她們,正準備繼續等,岳靈珊伸手拉他一把說道:“你不是要方便嗎?一起啊!”
“……”梁用傻眼,這行嗎?
“切!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岳靈珊彪悍地說,將梁用拉近衛生間插上玻璃門。自己便走到里面一個馬桶前,脫褲子坐下,噓噓有聲。這動作看似彪悍,其實那里有擋板隔開,從梁用這里看不到她脫褲子。只是能聽到聲音罷了。
“呃,好吧!人家花姑娘都不怕,我怕什么?”梁用給自己打氣,雄赳赳走到馬桶前,掏出梁小二噓噓,卻是半天不出來。
娘的,壞了,情緒還在亢奮中,一時不能平靜,梁小二正挺著頭對他示威呢!
岳靈珊那邊噓噓一陣,又悉悉索索一陣,起身穿好小內褲,褲襪,最后將紅裙子整齊妥當,忙活一陣后走出來,發現梁用這邊還是沒動靜。奇怪的回頭看,見梁用一臉痛苦的站在那里,心里一緊,臭師兄這是怎么了,難道憋的時間太長,出問題了,我得趕緊安慰一下他,這可是關系到自己后半生幸福的大事。
好心的走到梁用身邊,沖梁用前面看一眼,沒看出什么異常,那個東西還是挺挺的,跟前幾次看到的沒什么區別。他干嘛還要手持大棒一臉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