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對梁用的突然到訪很是開心,聽說葉雨要住在這里陪他幾天,更是特別開心,連夸梁用會辦事,又夸獎葉雨的漂亮賢惠,就跟看最疼愛的孫媳婦一樣,讓葉雨倍感幸福。跟著梁用一起便叫了爺爺。
燕雨燕馨則是麻利的為葉雨安排房間,知道梁用這幾天肯定也是往來頻繁,連梁用的房間都是打掃一新。她們還是小女人心性,忽然有年齡相仿的姐妹住進來,覺得熱鬧好玩,別提多開心。
安排好葉雨的住處,梁用這才告辭離開,同時還吩咐暗中警衛的岳沖、阮玲花等人加強對這片區域的警戒,保證葉雨的絕對安全。
白家別墅。
嚴格說這里只是白云京的一處住所,距離白家大宅有著很遠的距離。占地300平米,五層樓一個很小的花園。坐落在京城核心區算是價值幾億的豪宅。但平時絕對吸引不了白云飛和潘破武的光臨。在葉成的指引下,他們也是第一次到這里。
眾人來到別墅門口讓保安開門,保安見幾大少爺親自駕到嚇得腿都軟了。趕緊開門,這邊白云飛和潘破武分別電話聯系白云京和潘建業,命令他們立即到這里來。看起來絕對公正,沒有一絲事先掩飾的意思。
梁用卻是冷哼,讓葉天等人看著他們,自己便在別墅里轉悠起來。樓下樓下走一遍,潘建業兩人也趕了過來,在大廳里又是一番爭吵辯解。跟梁用想象的一樣,他們根本不承認有這么回事。
梁用也不跟他們爭執,樓上沒有發現,他抬腳將廚房門踢開,在一側小門找到去地下室的入口。陰沉著臉就走了進去,站在大廳時他的靈識就鎖定這間地下室,覺得問題就在這里。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透著一股霉爛之氣。白云飛等人捂著鼻子進來,見里面空蕩蕩的。對于梁用的行為很不滿,潘破武便叫起來:“梁用看夠了,沒有證據吧!我們可沒閑功夫陪著你閑逛。”
“瞪大你的狗眼,看這地上,血跡看到沒有。”梁用冷笑,一指地下室中心。
那邊潘建業臉色難看起來,暗罵手下辦事不干凈,怎么有血跡都沒擦干凈。
“有嗎?我看你是瞎掰。我怎么沒看到。”潘破武走近大瞪牛眼查看都沒有。
梁用懶得解釋,拔出一把匕首將他指的那塊地板撬起來對葉武說:“用保鮮紙包好,回去送警局化驗,這上面就是那個草姑婆吐的血。”
回頭看著白云飛等人冷笑:“我知道你們不服氣,說我沒有證據。但是你低估了我對蠱毒的了解,施放金蠶蠱的人作法時不能距離葉雨太遠,而這處別墅就是她藏身的最好地點。而且剛才我為葉雨祛除蠱毒時,那個草姑婆同時也在作法,最后被蠱毒反噬吐血,金蠶蠱被我毀滅,她的命也只剩下半條,我總會找到她的,活要人死要尸。”
“這都是你一面之詞,證據呢?人證物證,我想法官可不會相信你這一套蠱術的說法。”潘破武報以冷笑。
“你說風鈴是在盜墓賊手上買來,盜墓賊呢?”梁用轉頭逼問潘建業。
潘建業心虛的一哆嗦,但隨即硬氣的大叫:“說了是盜墓賊,人家賣了東西自然跑路,我上哪里去找。你說這風鈴有蠱毒就有蠱毒,誰看得到。”
“這個很容易,這里還有金蠶蠱的幼蟲,你只要捧在手心一刻鐘,對著風鈴說‘我喜歡你’,幼蟲就會進入你的體內。不會馬上要你命,它還是金蠶蠱幼蟲,需要三個月的生長,三個月后才會發作,你會比葉雨發作時更痛苦,七天七夜七竅流血而亡。拿去!對著風鈴說我喜歡你。”梁用將風鈴往潘建業面前一遞,冷酷的命令。
嚇得潘建業臉色大變,連退好幾步,哪敢接風鈴。他知道蠱毒的厲害,下毒的草姑婆已死,現在中毒誰能解,他哪敢做這種嘗試。
“我才不信你這一套。”人躲開潘建業的嘴上卻是不服輸。
他這樣的神情表現出來,對于梁用已經夠了,知道自己判斷的沒錯,這事十有跟他脫不了干系。但梁用也很無奈,知道是他暗算葉雨,卻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潘建業沒什么本事,但潘破武可不是善類,一旁看似不關事的白云飛又能脫得了關系。他們即使不明著聯合起來做這件事。一個策劃動手,一個在旁邊做小動作配合。
有他們這樣的實力以及智商,事后根本不會留下證據讓你抓住。說到底這還是一場暗戰,第一局葉雨這邊輸了。梁用能為葉雨爭取的只是一種壓力,對他們絕對的勢壓,讓他們緊張擔心,緊張了就會有破綻出現,原本天衣無縫的防守就會留下破綻,給梁用和葉雨以機會。
當然,梁用是不會就這么憋氣的離開。
潘建業對他叫喚時,梁用突然跳起來,對著他就是兩耳光,跟著一腳飛踢。
“啪啪……嗵……”
潘建業飛出去十幾米,重重的撞在墻上滾落,卻沒有暈死,一張臉快速鼓起來,而全身的骨頭斷了幾十根,癱在那里身體都縮短了一截,撕心裂肺的干嚎。
“梁用!太過分了。”潘破武怒吼,臉上騰起殺氣。
“我打他了嗎?誰看到了。”梁用一臉茫然的攤手,對潘破武不設防。
“我沒看到,那人好像是自己找死撞墻。”葉天無辜的攤手。
“哈哈哈……竟然有這種傻子,自己撞墻玩。”葉武大笑。
“潘兄,撞墻很過癮是吧!你怎么沒撞死呢?我咒你坐救護車翻車,吃飯噎死,喝水嗆死。”葉成咬牙切齒地說。仿佛一天之間成熟,徹底跟潘建業這些狐朋狗友決裂。
沒辦法,現在就這么幾個人,不是白家人、潘家人,就是葉家人。梁用明明將潘建業打得半死,卻沒有證據證明是梁用打的,白家人和潘家人的證詞不可信。葉家人自然有另一套說法。
比有錢他們可能比梁用更有錢,但既沒梁用有勢又沒梁用能打。他們還能怎樣,只能捏著鼻子白挨打。潘破武氣沖斗牛卻是不敢跟梁用較量,別看他兩米的身高壯得像頭牛,但在梁用面前就是個沙包。沖上來等于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