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回答卻讓馬國濤愣住了,他之所以趕上來,就是因為他對陸長生越來越好奇,尤其是林慶平的不正常,更是增添了他的好奇心。
這個少年遠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青河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馬國濤也知道不少,其實他心底跟明鏡似的,唯一看不透的卻是整個事件背后,最不起眼的一個人物,車后座的這個少年,像是迷一樣。
一直到青河快遞,馬國濤也沒說話,直到下車時,馬國濤從后備箱搬下輪椅,幫助陸長生坐上去,這才說道:“我也相信這個世界會有正義和公道,只不過我不相信因果報應。”
陸長生笑了笑卻什么也沒說,他明白自己和馬國濤屬于涇渭分明的兩種不同的人,各自都認同對方的觀點,卻并不一定會按照對方的觀點去行事,也就是所謂的求同存異。
兩人有說有笑的下車,卻讓一大早來上班的青河快遞員工都愣住了,昨天陸長生被抓走后,他們可是擔心了好一陣子,畢竟陸長生現在幾乎成為了青河快遞的主心骨,他們擔心陸長生被抓走了,公司又會回到原來的樣子。
現在見到公安局的人把他送了回來,心底頓時安下心來。
也就在此時,古月琴也起來了,看到外面的警車時,她有些緊張,她怎么也沒想到,一覺醒來居然會在自己的家里。
當時古月琴還擔心了好一陣,怕蔡瑁來到了她家里,可她很快發現,蔡瑁不在,而且她的衣服很整齊并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雖然松了一口氣,可她卻更古怪了,昨天的事情就好像是做夢一樣,前期的委屈和絕望都讓她有想死的沖動,可后來她卻發現自己睡著了,而且做了一個美夢,雖然起來后她不記得這個美夢的內容,可心中的煩躁卻都消失了。
但是來公司的路上,古月琴又突然想起了還在公安局的陸長生,本來她是準備立即趕往公安局的,可在途中她卻聽人們在議論車禍的事情,而且發生車禍的主人居然還是蔡瑁時,她便震驚了。
在忐忑和不安中,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公司,卻看見一輛警車,心底就更慌張了,尤其是見到馬國濤時,她還以為案情更嚴重了。
當時,她眼眶一下就濕潤了,奮不顧身的跑到陸長生面前,蹲下來便緊緊的將他抱在懷里,淚水奪眶而出;她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就變得這么脆弱,可想到陸長生也許會被抓走,甚至一生被毀,她便忍不住的傷心。
“為什么這么傻,為什么要這么傻?”古月琴哭著說道。
除了陸長生之外,眾人都是一愣,但很快馬國濤也明白了什么,趕緊替陸長生解釋了一句:“古總經理,姚啟圣的案子撤銷了,當人口失蹤案處理,我是順便送他回來的。”
“嗯......”古月琴一愣,趕忙問道,“真......真的?”
“馬局長都說了,難道還能有假嗎?”陸長生笑著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快別哭了,這么多人看著呢。”
古月琴這才反應過來,臉上卻是一紅,她站起來才道:“那就是沒事了?”
“嗯。”陸長生再次點了點頭,道,“我說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換做是以前,古月琴還會懷疑,可現在陸長生這句話卻擁有著一種莫名的說服力,甚至讓古月琴感到如此安心。
“好小子。”馬國濤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后才告辭道,“那我先走了,有空在來拜訪。”
聞言,陸長生卻搖著頭道:“您要是不穿警服,來拜訪多少次都行,穿著警服的話,還是算了吧。”
馬國濤立即笑罵道:“你小子不犯法,誰愿意穿著警服過來扮黑臉啊?”
說著,便發動車迅速離開了,而青河快遞的員工卻一陣驚訝,他們想不到送陸長生回來的居然是市公安局的局長,比起昨天帶走陸長生的北培區分局局長官可大多了。
雖然馬國濤沒說幾句話,可青河快遞的員工卻知道,陸長生攀上了公安局局長的關系,要不然怎么會勞駕人家局長親自送回來?
馬國濤卻不知道他的無意之舉,卻在青河快遞的員工心底激起了千層浪,要是知道的話,指不定他就不會送陸長生回來了。
隨后,陸長生安排了一些工作后,便和古月琴回到了辦公室,他甚至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古月琴又將他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這可不像是在外面,當時他坐著輪椅,現在沒有人,他卻沒必要在裝殘疾了,所以被古月琴抱著時,兩人幾乎是全身緊密的貼在一起,加上天氣不熱,穿的本來就不多,便讓陸長生感覺更刺激了。
到是古月琴沒想到這么多,只是緊緊的抱著陸長生,像是擔心下一刻就會失去他一樣。
抱了好一會,陸長生把手放在古月琴身上,并緊緊的依偎了在一處,沉默了很久,古月琴才回過神來,她發現陸長生的氣息越來越不平靜,而且她的小腹處被一根的東西頂住了()。
古月琴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卻也沒有責怪陸長生,畢竟這么緊緊的抱著,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更何況陸長生血氣方剛。
不過她卻并不準備松開手,反而是動了動,讓兩人的姿勢保持在了一個更曖昧的姿勢。
本來就很刺激的陸長生,被古月琴這一動之下,發現他那個邪惡的東西,立時以一個更舒服的姿態,貼在了古月琴身上,這讓他口干舌燥的同時,也生出了一種將古月琴壓在辦公桌上的沖動。
尤其是想到古月琴也喜歡自己,現在又這么主動,這股沖動便如大壩決堤般,一發不可收拾,沒等古月琴反應過來,陸長生已經動了,他左手攬住古月琴的后腰,不斷的把古月琴往辦公桌上推,右手順勢將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掃,并撐住了整個身子,一面古月琴被棱角膈到。
等古月琴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陸長生半壓在了辦公桌上,她望著陸長生眼,發現里面滿是難以克制的火焰,但古月琴卻并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甚至感覺自己好像被陸長生眼中年輕而沖動的火焰所點燃。
陸長生已經渾然忘我,連湖泊存思圖也無法讓他的心平靜下來,他太喜歡古月琴了,恨不得馬上就得到她。
當他將古月琴按在辦公桌上時,古月琴那成熟卻又透著少女般紅暈的臉,更是讓他不能自拔,他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古月琴那性感的嘴唇。
他加重在古月琴腰上的力量,而她則被陸長生饑渴似的索取,而感到刺激卻又有點要窒息的感覺()。
他們甚至忘記了這是公司的辦公室,古月琴完全被陸長生的饑渴而引燃,她身上透著一股天然的母性氣質,想要喂飽眼前這個饑餓的少年。
吻到激情的深處,連古月琴也加深了掐入他后頸的手指力道,在唇舌來往中胸口漸漸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通過雙方唇角的銀液牽扯泄露出來,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這種吻對于古月琴來說既是刺激,卻又像是一場災難。
起初的陸長生青澀而笨拙,但隨著古月琴的舌頭帶動,他變得越來越主動,直到陸長生忍不住要去脫她的衣服,她才反應了過來,并迅速收回,并用手捂住了陸長生的嘴巴,臉紅紅的說道:“這里不行!”
陸長生也回過神來,雖然被打斷,心底很是不舒服,可他現在才想起來,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是他的恩人,他的老板娘。
他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跟,心底滿是愧疚,抱著古月琴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放也不是,繼續也不是。
到是古月琴又展現出了她成熟女人的一面,安慰道:“我不怪你。”
“嗯.....”陸長生心底這才好受了一些,但他還是覺得很尷尬,“接.....接下來該.....該怎么辦?”
“你放開我,先起來()。”古月琴臉紅紅的道。
陸長生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緩緩的把古月琴放在了辦公桌上,等她穩住身形后,這才收回手,并迅速退后了幾步。
但當他看到躺在辦公桌上的古月琴時,又不由口干舌燥了起來。
可辦公桌上的古月琴卻沒想到陸長生放下他就走了,立時嗔聲道:“你不拉我,我怎么起來?”
“啊......”陸長生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伸出手將古月琴拉了起來,“剛才.....對.....對不起。”
古月琴卻笑罵道:“你這傻瓜,做都做了,還說什么對不起?更何況我也不需要你的對不起。”
說著,古月琴臉紅紅的收拾了一下衣服,這才坐回了辦公椅,而此時陸長生卻反應了過來,才回想起剛才古月琴的反應,脫口便道:“對了,你剛才說......這里不行.......什么意思?”
“討厭!”古月琴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聞言,陸長生這才反應過來,但氣氛卻更尷尬了,他趕緊找了個理由道:“我我去處理事情我”
見陸長生慌亂的樣子,古月琴“噗哧”一笑,但她卻明白,那顆沉寂了三年的心,徹底被這個少年身上的激情與活力,引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