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不斷的免費體驗他商品的好處,可是你就是不買,不買也自然不會付錢,不會付錢商人就賺不到錢,你覺得最后商人會怎么樣,”鐘友德嚴肅的問道,
“廠家倒閉,商人跳樓自殺,”陸長生問道,
“去,你見過當今有幾個商人會為了你一個屁民跳樓自殺的,”鐘友德反問道,
“沒有,”陸長生搖頭,想了想,道,“當我成為了那顆一直要求免費的老鼠屎時,他肯定會想辦法讓我消失,”
“對了,就是這個道理,你在套用在你使用丁甲神術上,你沒有信仰六丁六甲神,卻總是免費借用他們的神力,然后你覺得他們會一直免費的讓你使用下去,”鐘友德臉色凝重道,
陸長生頓時明白了,
“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東西是無償和免費的,”鐘友德說道,
“你是說,丁甲神會對我出手,”陸長生臉色凝重的問道,
“我沒這么說,”鐘友德詭異的笑了,
他沒這么說,可他就是這個意思,丁甲神就是那個商人,他需要的是信仰,而陸長生卻不信仰,但他卻一直在使用丁甲神的神力,總有一天,丁甲神會不厭其煩,到時候他就會把陸長生這個騙神力的老鼠屎,一巴掌拍死,
“你們聊啥呢,這么嚴肅,難道連長生你也對付不了那些倭國人,”周星星追了上來,他身后跟著周筱苒,
陸長生掃了他一眼,卻不回答,可是周星星卻正的認為陸長生這是沒有把握,他趕緊小聲道:“沒把握就別去了,我和筱苒解釋一下,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雖然他很小聲,可鐘友德卻聽的真真切切,他語氣譏諷道:“你把妹,長生打架,你還是人嗎,”
“我.....我......”周星星頓時一臉憋屈,
“不就是幾個倭寇嗎,”陸長生直言道,“走,”
“還是長生給力,”周星星豎起了大拇指,拉著周筱苒就走,到是鐘友德搖了搖頭,他相信陸長生不會隨口放空話,
況且,誰見過一個大宗師初期的真氣,居然比后天初期的真氣還渾厚的,
到了武術社,卻發現此時這里已經是人山人海,除了京大的老師和武術社的教練之外,京都武術協會的人也在,
而武術協會的人,大多數都是世家的人,作為的公證和秩序的維持者,就連國安九科也有派人過來,
擂臺在正中央,也就是武術社的拳擊場,而在擂臺的兩邊,黑白分明,一邊坐著的是身穿和服的倭國人,大約有二十幾個,而另外一邊則是武術協會和國安九科的人,顯然上面對此次的武術交流顯得十分重視,居然把柳竹都派來了,
站在柳竹身邊的人,不正是李意又是何人,
陸長生意念一掃,好家伙,倭國人這次還真是下了血本,十個宗師,五個大宗師,還有三個后天初期,一個后天中期的武者壓陣,而站在臺上的,就是一個身穿武士服的后期大宗師,
這樣的陣容,是來武術交流的,
估計任何一個人都不信,只可惜那個身穿武士服的倭國人站在臺上叫囂,卻沒有一個敢上去的,
在場這么多人,盡管有人謾罵,但也是在心底的,因為他們已經連敗了十場了,而且每一個上去的人,幾乎都被打殘了下來,誰還愿意上去,
面對這情景,陸長生卻并沒有十分激動,他回頭看著周星星三人道:“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等我一下,”
“上廁所,”周星星一臉不信,就連鐘友德都皺起了眉頭,因為陸長生不是一個放大話的人啊,
“對,尿急,你們等我一下,”說完,不等他們回答,陸長生就已經跑了,
如果不是他們認識陸長生已經三年多了,他們還真以為陸長生回到了以前,又變成了那個膽小如鼠的家伙了,
陸長生當然沒有變回那個膽小如鼠的家伙,但他并不希望有人看到他真實的容貌,因為他畢竟是國安九科的處長,
而且這民間的武術交流,國安九科不便插手,他答應過周志強,也同樣答應過牛蠻,不能曝光自己身份,否則就會引起外交糾紛,
以國安九科處長的身份,打殘了倭國人,那就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但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打殘了倭國人,那就是民間的武術交流,所以這次倭國派來的人,也沒有一個是他們國家特殊部門的,
陸長生去廁所,易了容后又擠進了人群,有那本千門奇書中的易容術,只要不是毛小劍和鐵魔王這樣的強者,他相信沒有任何人會看的出來,
雖然人很多,但他要擠進去卻也很容易,盡管大多數人都在咬牙切齒,但他們卻不敢上前,
這是源自本能的恐懼,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就像陸長生遇到鐵魔王一樣,但心底恐懼,卻并不代表屈服,盡管他們不上去,但也并不代表他們會離開,因為事關國恥,也關系到華夏武術的聲譽,
陸長生擠到擂臺邊,用手戳了戳李意的肩膀,說道:“別回頭,知道我是誰吧,”
李意一愣,點了點頭,道:“頭,你來了,”
“是直接可以上去挑戰,還是有什么規則,”陸長生問道,
“只要是學院的學生,都可以上去挑戰,”李意有些憤慨道,
“什么意思,你說臺上那家伙也是學生,”陸長生掃了一眼那個后期的大宗師,怎么看都有三十好幾了吧,這把年紀還是學生,
“我們也沒想到啊,但是他們卻出示了證明,說他是倭國首都大學最年長的學生,”李意咬牙道,
“不是有年齡限制嗎,”陸長生問道,
“他們說這個學生剛好二十五,就是長的老相了點,”李意解釋道,
“額,”陸長生一臉無語,“好吧,等會我上去,你就和柳竹說一下,就當不認識我,”
“頭,你要上去,”李意忍不住回頭道,可是一看眼前這個人,臉色立即又變了,因為他看到的并不是陸長生,而是一個臉色蒼白,看起來病懨懨,瘦骨嶙峋的少年,“你.....你是頭,”
“小聲點,”陸長生開口道,
“好吧,頭,你小心點,倭國那幾個后天武者要是上去,你就立即下來,”李意提醒道,
“放心,我有分寸,”陸長生點了點頭,走入了人群,
“你在和誰說話呢,”柳竹突然回過頭,看著李意,卻瞥到了易容之后,病懨懨的陸長生,
“沒什么,”李意說著,故意嘆了一口氣,“哎,可憐我華夏泱泱大國,居然沒有一人敢出戰的,”
他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諷刺的意味也異常明顯,這就是在說,武術協會的那些人不愿意派出真正的高手,
尤其是世家的人,寧愿龜縮起來,也不愿意折損自己家族里的子弟,在世家眼中,所謂的國恥和榮譽,根本就不敵他們的家族利益,
而李意的諷刺,卻并沒有人在意,他們只是瞪了李意一眼,便繼續閉目養神去了,臺上那個倭國人說的在難聽,他們都當作是沒聽到一樣,這臉皮厚的,簡直快比上萬里長城了,
“媽的,”坐在武術社位置上的周志強已經憋的臉通紅了,他認識臺上的這個倭國人,他叫山本俊雄,當初在倭國首都大學,就是他擊敗了周志強的,
所以,周志強當然了解這個人的厲害,而現在他要請的人,卻到現在還沒到,周志強實在是忍不住了,哪怕上去打一場,即使打輸了,他也甘心啊,
“這可不是在倭國首都大學,這里是華夏首都大學,我們和他們定了約定,拳腳無眼,只要不打死,打傷打殘后果自負,”坐在武術社副社長的位置上,冷夏月突然說道,“以你的實力,他要廢了你,只需要一招的事情,”
周志強止步了,他當然了解情況,可是他不甘心,但是在現實的壓力下,他又不得不止步,因為他并不是世家子弟,他只是出生于一個普通家庭而已,
“這個家伙,明明答應我們的,現在不守信用,”站在一旁的慕白臉色很不好,他們已經派人去湖心島看過很多次了,可每次去的人,都帶回來一句話,只有高興,沒有陸長生,
這讓慕白和周志強等人對陸長生剛建立起的好感,只是瞬間又消失了,
而冷夏月一直都沒對陸長生,但她現在也奇怪了起來,因為陸長生不是一個會退縮的人,而現在他卻反常的退縮了,
“難道他真的怕了,所以躲起來了,”冷夏月心底不由疑問,
“呵呵,華夏自詡天朝上邦,卻沒想到十幾億人,居然找不出一個敢于我一戰之人,真是讓我失望,”山本俊雄又開口了,他諷刺的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目光落在了周志強身上,“我看你們不應該叫自詡天朝上邦,應該叫東亞病夫,”
“你,”周志強臉色鐵青,他的怒火已經徹底壓迫了理智,整個擂臺外的怒火都被引燃了,
“咳咳”一陣咳嗽聲傳來,“誰說華夏沒有沒有人敢于和你一戰,”
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卻只見一個病懨懨的少年走到了擂臺邊,而此時他正試圖爬上擂臺,
“你是什么人,要代表華夏武術界挑戰我,”山本俊雄疑惑的盯著陸長生,
“咳咳”陸長生咳嗽了一聲,慢悠悠的道,“不,我不是來挑戰你的,我是來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