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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九章 宗派交流會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點,寧遠并沒有出門,而是在房間打磨玉器,在上江市的時候他就從于謙的墓穴中弄到不少玉器,在東南鑒寶會上也得到了不少玉器,不過一直沒時間溫養。

  溫養玉器,不僅僅要玉石通靈,同時還需要靈氣充裕的地方,四合院的陣法布成,經過這么長時間,靈氣已經趨于飽和,正是溫養法器的好地方。

  寧遠身上原本的一些護身法器,基本上都送人了,若是再不溫養出來一批法器,他可真就囊中羞澀了。

  眼看著元旦將至,新的一年即將到來,再過一年,寧遠也就二十二歲了,當年清平道人叮囑過寧遠,二十二歲之前不宜和家中太過親近,過了二十二歲倒是無妨。

  寧遠不是孤兒,也有著父母,然而從小就和父母聚少離多,心中自然也渴望親情,再過一年,他就可以回家了,享受一下家庭的溫馨,到時候無論是父母還是弟弟妹妹都少不了禮物,這溫養的護身法器自然是送禮不二人選。

  要說小時候,寧遠是絕對不怎么信所謂的氣運和命運的,然而隨著他秘法入門,他卻不得不信,有些事情確實詭異,清平道人的交代寧遠也不敢當做兒戲,萬一因為他給家中招來橫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有些事情正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寧遠可不敢拿父母的安危開玩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要出了事。那可就悔之晚矣。

  寧遠在房間呆了整整一個上午,把一些成色不錯的語氣挑選了出來,同時也雕刻了幾件玉石配件,總共弄了三十多件語氣,這才把弄好的語氣在四合院的陣心埋了下去,同時布置了一個小型的聚靈陣,用來溫養玉器。

  這玉器的溫養絕對不是一蹴而就的,不僅要在語氣上面布置陣法。溫養起來也非常的繁瑣,即便是四合院如此濃郁的靈氣,沒有一年半載也絕對是溫養不成的。

  都說修道費錢,這話自然是有道理的,寧遠弄得這些玉器若是拿出去賣,至少價值上千萬,當然。制成法器,價值更加不可估量,不過這些法器寧遠可不是用來賣錢的。

  這些法器都是寧遠精心挑選,細細雕琢的,將來溫養成功,那可都是上好的護身法器。趨吉避兇,關鍵時候保命。

  同時寧遠也挑選了四五十件稍微差一些的語氣,在四合院的另外一處地方溫養,這些玉器溫養成功基本上都是一次性法器,將來送人也好。出售也好就可以率性而為了。

  眼下這個末法時代,法器溫養艱難。即便是玄門各派也絕對不可能像寧遠這樣大批量的溫養法器,到時候這些法器絕對奇貨可居。

  溫養法器消耗靈氣不說,玉石也不好找,若不是身邊的玉器不夠,寧遠真想一口氣溫養上百件法器,雖然時間長一點,卻也價值不菲,可惜,上好的玉石不好找啊,這一次寧遠幾乎已經把手中的存貨消耗的差不多了。

  “還是窮啊。”布置好陣法,寧遠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們九玄門可以說是最窮的宗門之一了,除了那些藏品和一些法器,資金少的可憐,也就幾千萬,這些錢對普通人來說自然不少,可是對九玄門來說,和要飯的差不多。

  修煉消耗資源,特別是菱晶和一些天材地寶,都不可缺,這一陣寧遠消耗的菱晶就絕對超過千萬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四合院的陣法布成,以后修煉靈氣充裕,不必消耗菱晶了,可是歐陽莎莎和劉東等人想要縮短修煉時間,除了靈氣,其他的藥材也必不可少。

  寧遠一邊唉聲嘆氣,一邊來到院子的石桌邊上坐下,姚楠和姚晨兩人正在邊上練拳,練得是霍霍生風。

  不得不說姚鑫年的兩個孩子天賦都很不錯,特別是姚楠,僅僅十二歲,就已經有了很厚的底子,照此以往,二十歲進入暗勁,絕對不是問題。

  “小叔叔,你教我秘法好不好。”姚楠看到寧遠忙完了,急忙跑過來抱著寧遠的胳膊央求道,這么長時間,小丫頭也漸漸的懂得了一些玄門的常識。

  “秘法可不是拿了好練的。”寧遠笑呵呵的捏著姚楠的鼻子道:“想要秘法入門,還是要多看書,多了解陰陽五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領悟到了自然水到渠成。”

  姚楠和寧遠不一樣,寧遠從小就被清平道人逼迫著學習陰陽五行,卻也學了好多年才開始修習秘法,姚楠接觸的晚,底子還是太薄了。

  聽著寧遠的話,姚楠歪著腦袋,似懂非懂,不過卻堅定的點了點頭道:“小叔叔,我一定會努力的,將來保護您和爸爸。”

  “小楠乖。”寧遠笑著把姚楠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摸著姚楠的腦袋。

  “寧遠。”門口突然進來一人,大老遠就出聲招呼,寧遠放下姚楠,起身迎了上去:“斗大哥,您怎么來了?”

  前來的正是斗魚,斗魚來到寧遠身邊,嘆了口氣道,寧遠打發姚楠去一邊玩,這才問道:“是因為千機門的事情?”

  “不錯。”斗魚點了點頭道:“千機門血洗了坪山鎮八大莊,想必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斗家,我爺爺讓我來問問,不知道各大宗門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有些麻煩。”寧遠請斗魚坐下,這才緩緩的道:“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想必又要召開一次宗門大會了,不過這次的宗門大會不會是九玄門牽頭。”

  “您的意思是國家?”斗魚試探的問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國家容忍江湖勢力存在,卻不會任憑江湖勢力胡作非為,這一次天機門已經觸犯了國家的底線了,我想這幾天各大宗門就會收到請帖吧。”

  寧遠的話音剛剛落下,四合院的門口就走進了兩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兩人都是四十多歲,進了門之后其中一人很是客氣的問道:“寧遠寧先生是不是住在這里?”

  “我就是寧遠,兩位是?”寧遠站起身,迎了上去。

  “寧真人好,我是宗教局的,這是邀請函,到時候還希望寧真人賞光。”中年人從懷里拿出一張精致的請帖遞給了寧遠道。

  “寧真人!”寧遠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叫自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接過請帖道:“回去告訴你們局長,我到時候一定準時到。”

  “謝謝寧真人,我們這就告辭了。”中年人也客氣的向寧遠笑了笑,兩人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出了四合院,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中年人禁不住低聲道:“王科,剛才哪個青年真是個道士,是九玄門的掌門?”

  “不錯。”王科點了點頭道:“我也沒想到這位寧真人這么年輕。”

  “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局長竟然讓我們客客氣氣,不可得罪,真是想不通。”另外一人嘀咕道。

  “你可別小看這個青年。”王科淡淡的道:“這些宗派很多就是傳承上百年以上的,底蘊深厚,在以前可是不服王化的,基本上每個人都是高手,你信不信,就剛才的寧真人,三五十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還真有武林高手?”中年人有些不信,王科看著他的表情,卻沒有多說,若不是他可局長關系好,是局長的親信,也絕對不可能知道那么多內幕。

  宗教局兩人的對話暫且不說,四合院里面,寧遠翻開請柬,上面寫著:茲請九玄門掌門寧遠寧真人于2004年12月18日前往酒店,參加宗教交流會......

  “宗教交流會?”寧遠合上請柬,嘆了一聲,這次的宗教交流會可沒有那么簡單。

  以前九玄門也不是沒參加過所謂的宗教交流會,不過前去的都是賀正勛,這種會議其實也就是廢話連篇,吃喝玩樂,然而這一次卻是風雨欲來啊。

  “寧遠,這次各大宗門對付天機門,豈不是兩虎相爭,漁翁得利?”斗魚看到寧遠放下請帖,皺眉道。

  “哪有什么辦法,天機門這次血洗坪山鎮,鬧得事情太大了,必須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寧遠緩緩的坐下道:“三十多條人命啊,這個千機門的門主真是該殺。”

  聽寧遠再次說起千機門,斗魚急忙問道:“您說千機門會不會對我們斗家動手,畢竟除了坪山鎮,我們斗家也沒有并入千機門。”

  “放心吧,你們斗家不會有事的。”寧遠搖了搖頭道:“你們斗家雖然也算爵門一脈,不過卻做得是正經生意,大本營又在燕京,千機門沒那個膽子,他們若是敢在燕京明目張膽的動手,后果太嚴重。”

  “我爺爺也是這么說的,不過他們不敢明著動手,私下里搞手段卻也有可能。”斗魚道。

  “這個我想你們斗家應該不怕吧,爵門斗家,機關一脈可不是吃素的,即便是暗勁高手也絕對討不到好處。”寧遠笑道。

  “這個是自然。”斗魚傲然的點了點頭,他們爵門斗家雖然不怎么攙和江湖事,卻絕對不是泥捏的。

  “對了,你爺爺有沒有聯系喬松年,喬松年身為風門長老,在千機門的地位應該不低吧。”寧遠突然想起了喬松年,回頭向斗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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