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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九章 前往紐約

  “逃,怎么不逃了?”鐘道子笑呵呵的看著劉新元,就像是貓戲耗子一樣。

  雖說鐘道子隱居這么多年,心性淡然,卻也有著游戲之心,整天在寧家別墅的門房呆著,鐘道子也是無聊的慌,如今有劉新元送上門來,也算是一個小樂子。

  “前輩,晚輩并無惡意,前輩是不是誤會了。”劉新元急忙辯解道,鐘道子的身手太厲害了,而且速度奇快,他根本就逃不掉。

  鐘道子的實力可是比起當初的唐宗強要強出不少的,劉新元不過是凝神境界的修為,在鐘道子面前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此時的劉新元真是后悔的要死,這次前來,他也詳細的了解了各種情況,得知九玄門的高手基本上都在燕京,這才放心,原本他以為這次的事情是很簡單的,卻沒曾想竟然冒出鐘道子這個高手。

  如今九玄門的高手各大勢力也都清楚,烈手,閻塵碧以及寧遠師兄弟幾人,即便是寧遠師兄弟賀正勛和李炎進階元神的消息如今還沒有傳到九星門耳中。

  這次劉新元是兩位元神高手前來,即便是烈手在場,劉新元也有信心帶走寧遠的父母,可是這現實和計劃相差的簡直太遠了。

  劉新元很是納悶,寧遠是從哪兒找到的那么多高手,先是平白無故的冒出一個元神境界的烈手,如今又是一個鐘道子。

  “誤會!”鐘道子呵呵一笑道:“誤會不誤會的和我老頭子可沒關系。老頭子我就是個看門的,你們大半夜鬼鬼祟祟的,那就是沒安好心。”

  “看門的。看你大爺!”劉新元很想罵上這么一句,一位堪比化神巔峰境界的高手竟然只是個看門的,什么時候這高手如此不值錢了。

  “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老頭子親自動手呢?”鐘道子笑道:“說實話,老頭子我可是很久沒有活動活動了。”

  鐘道子這話可是實話,這么多年,他就是前一陣和寧遠交過手。還是受虐,打的很是憋屈。之后去峨眉秘境,除了歐陽莎莎,即便是白展元也比他實力高,如今遇到劉新元這個不如他的。鐘道子自然樂意練練手。

  “該死!”劉新元心中怒罵一聲,悄無聲息的祭出了自己的法器,幾桿陣旗出現在了劉新元手中,劉新元一手捏印,陣旗瞬間飛出,就向鐘道子包圍了過去。

  “不自量力!”鐘道子冷哼一聲,身形一晃,一拳就轟向了一桿陣旗,陣旗應聲而斷。

  劉新元是秘法高手沒錯。然而他的實力和鐘道子卻差遠了,鐘道子縱然不懂陣法,然而卻可以一力降十會。有時候絕對的實力并不是陣法可以抵消的。

  若是給劉新元足夠的時間讓他布置陣法,或許還能困得住鐘道子,然而此時鐘道子怎么可能給劉新元足夠的時間。

  一拳轟斷陣旗,鐘道子身形一晃,就到了劉新元身邊,劉新元臉色大變。急忙還擊,卻被鐘道子輕輕的點在了胸口。頓時動彈不得。

  “老老實實的認栽就完了,竟然還敢蹦跶。”鐘道子一手提著劉新元的衣領,這才顫顫巍巍的向別墅走起,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鐘道子又另一只手拎起躺在地上的關心月,九星門的兩位元神高手就這么被鐘道子輕描淡寫的活捉了。

  進了門房,鐘道子隨手把劉新元和關心月向墻角一扔,打了一個哈欠輕聲嘀咕道:“大半夜的打擾人休息,真是,這年紀大了就是容易犯困。”說這話鐘道子就躺到了床上繼續睡覺去了。

  劉新元看著自己所在的門房,真是欲哭無淚,誰又能想到寧家看門的老頭竟然是一位絕頂高手。

  燕京九玄門,寧遠送著易德拉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休息的個大宗門高手也都起身了,一群人紛紛前來向寧遠告辭,等到所有人離開,就已經是下午了。

  剛剛清閑下來,寧遠就接到了鐘道子的電話:“寧遠,昨晚有兩個小毛賊前來搗亂,已經被我抓住了,如今就在我這兒,你看怎么處理?”

  “兩個小毛賊!”寧遠一愣,笑著道:“鐘師兄,不僅僅是兩個小毛賊那么簡單吧?”

  “呵呵,是兩個元神境界的高手,我也懶得問,你看怎么處理?”鐘道子問道。

  “我讓烈手前來把人帶來燕京。”寧遠沉吟了一下道:“鐘師兄,這次可是多謝你了。”

  兩位元神高手前去寧海干什么,寧遠用腳趾頭都想得到,若不是鐘道子,估計此時他們一家人已經落到別人手中了。

  “客氣了,我拿著你的工資呢。”鐘道子呵呵一笑道:“那就這樣,人就先放在這兒。”

  掛了鐘道子電話,寧遠就讓烈手和閻塵碧親自去寧海走一遭,把人帶回來,得知是兩位元神高手,寧遠已經有所猜測,八成應該是九星門的人,只是究竟是不是,他還不能完全確認。

  各大宗門的高手離去,燕京也逐漸恢復了平靜,不過整個地下世界的所有勢力此時都翹首以待,等著血族和教廷方面的反應。

  這一次撒旦王的名聲再次大漲,隱隱有超越血族的架勢,然而不少人卻認為撒旦王絕對蹦跶不了多久,同時得罪教廷和血族,撒旦王寧遠絕對是自找死路。

  然而一天之后,教廷和血族卻毫無反應,甚至克拉克也回到了英國,同時黑魔法者德森家族的易德拉也帶著黑魔法者退出了華夏,這個結果讓整個地下世界的勢力都傻眼了,難道說這次的損失教廷和血族就這么認了?

  美國紐約,九星門總部,陳道全此時也是眉頭緊鎖,高全宗和諸葛然幾人都在場,陳道全很是不解的道:“教廷一點動作都沒有?”

  “教廷如今正在競選新的紅衣大主教,并沒有要繼續派人前往國內的意思。”諸葛然道:“看來教廷是不打算繼續派人前往國內了。”

  “那么血族呢,血族也忍氣吞聲?”陳道全問道。

  “血族同樣沒什么反應。”諸葛然道:“兩個小時之前克拉克已經回到了倫敦,回到倫敦之后他就閉關不出,甚至沒有和血族的幾位親王聯系。”

  “哼,一群沒魄力的家伙。”陳道全冷哼一聲道:“聯系新元吧,讓他們回來,血族和教廷靠不住,我們暫時就不能碰寧遠的父母。”

  “陳爺,我已經聯系過了,可是老劉和關心月都聯系不上。”高全宗道。

  “聯系不到?”陳道全眉頭一皺道:“難道新元出事了?可是不應該啊,寧遠在燕京對付血族和教廷,必然高手盡出,寧海市又有什么人是新元的對手?”

  陳道全一群人在紐約猜測,而劉新元和關心月此時已經被帶到了九玄門。看到劉新元,寧遠就冷冷一笑道:“果然是你們九星門的人,這么多年了,還是改不了你們的齷齪。”

  “寧遠,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和我們九星門無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劉新元此時倒也硬氣。

  “你一人!”寧遠冷哼一聲道:“放心吧,過兩天我就會親自去你們九星門走一遭,身為華夏宗派,當年勾結日本人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引誘教廷和血族的人前來華夏,你們枉為華夏人,枉為炎黃子孫。”

  對于九星門,寧遠甚至要比對血族和教廷更加厭惡,這次也是運氣,萬一血族和教廷真的不惜一切前來,華夏方面根本就擋不住,那么后果將是整個華夏武林損失慘重,甚至還要影響世俗。

  說穿了,此時的華夏根本就是外強中干,靠著百年前的余威讓血族和教廷忌憚,一旦暴露了底細,那么教廷和血族就會肆無忌憚,而九星門卻差點讓華夏江湖的暴露實力。

  “哎!”

  劉新元嘆了一口氣,面如死灰,若是沒有出教廷和血族的事情,劉新元對他們九星門還有些底氣,畢竟陳道全已經是半步煉神返虛的高手,然而出了教廷和血族的事情,劉新元可不認為他們九星門能夠擋得住寧遠,教廷的紅衣大主教埃爾斯尚且死在了寧遠手中,更別說陳道全。

  “把他們帶下去,過兩天帶著一起去紐約。”寧遠擺了擺手,也懶得和劉新元多說,這一次他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九星門滅門。

  人不怕犯錯,只要犯錯能改就有原諒的可能,然而九星門卻一而再再而三,這已經超出了寧遠容忍的極限,且不說這么多年九星門走私各種國寶,單說這一次把教廷和血族的人引來華夏,就絕對罪不容恕。

  四天時間轉眼而過,天虛和諸葛群處理了他們的事情也都再次來到了燕京,而寧遠也訂了五張前去紐約的機票,這次前去國外,寧遠首先對付的就是九星門,同行的除了諸葛群和天虛還有烈手和歐陽莎莎。

  歐陽莎莎如今進階元神,又有莫邪劍在手,一般的元神高手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次跟著一起也正好歷練一番,畢竟修行之路并不是一馬平川,只有經歷危機才能真正頓悟,別看歐陽莎莎天賦不錯,一路修為直進,然而若是不經歷危機,那么進階煉神返虛也絕對是千難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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