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慕尼黑,易德拉坐在電腦面前久久的無語,直到珍妮兒敲門走進來,易德拉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爺爺,又發生什么大事了,您怎么?”珍妮兒看著易德拉的表情,關切的問道。
“寧遠沒死,而且昨晚上已經滅了殺手聯盟,又一個聯盟從地下世界除名了。”易德拉有些感概的說道。
“寧遠沒死!”珍妮兒驚喜的道:“我就知道他沒有那么容易死,我果然沒猜錯,真是太好了。”說著話,珍妮兒又是一愣:“您說殺手聯盟被他滅了?”
“是啊!”易德拉嘆了口氣道:“真是沒想到,到了紐約,他也依舊霸道,在教廷和血族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滅了殺手聯盟。”
“撒旦王嘛!”珍妮兒笑道:“如今他這個王者可算是名副其實了,或許地下世界新一輪的大會就要召開了,到時候他這個撒旦王那可真正是無人質疑了。”
“可惜了!”易德拉嘆了口氣,看著珍妮兒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寧遠了?”
“我喜歡她,可他不會喜歡我的。”珍妮兒倒也不反駁:“他們東方人都很重視所謂的貞操,我在他的眼中就是蕩.婦......”
易德拉也是滿臉無奈,誰讓他們黑魔法修行者天生就有缺陷呢,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離不開男人,就像是血族永遠見不得光一樣。
自從珍妮兒見過寧遠之后,這么長時間修為幾乎毫無存進,就是因為她不愿意再讓別的男人碰觸她的身體。可是他們沒魔法一脈豈能有真愛。
事實上寧遠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寧遠的修為倒也抵抗的住珍妮兒的陰煞之體。只可惜,正如珍妮兒所說的,寧遠會不介意嗎?
紐約克林城堡,老摩根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昨晚寧遠圍攻九星門的時候,摩根家族的人就一直盯著,他們得到消息和血族教廷得到消息幾乎是同一時間。
“爺爺,殺手聯盟除名。撒旦王如日中天,這次看來我們沒有選錯人。”勞森笑呵呵的說道。
“可這也僅僅一次,撒旦王畢竟是東方的修士,我們真要和他走得太近,必然引起血族和教廷的不滿。”老摩根搖了搖頭道:“不過卻也萬萬不能和他為敵,你這就去一趟洪門分部,代表我們摩根家族向他道賀。”
中國燕京,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權老正準備休息,這一段時間權老可以說心情很是不好。自從得到寧遠死亡的消息,權老一直有些憂心忡忡。而之后九玄門那邊也再也沒有消息傳來。
“首長,休息吧,寧遠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再說,西方的那群人也不見得就有膽子前來華夏鬧騰,畢竟前不久血族和教廷的事情也不是寧遠一人所為。”高遠東勸道。
“你不懂。”權老搖了搖頭道:“寧遠就是一個招牌,就好像打仗時候的軍旗一樣,只要軍旗飄揚,就證明指揮部還在,軍魂還在,氣勢還在,一旦軍旗倒了,即便是百萬大軍,也會立馬潰散。”
“首長......”高遠東還打算再勸一勸權老,權老卻搖了搖頭道:“把電腦拿來,我再看一看地下世界的消息。”
“是!”高遠東應了一聲,急忙拿來電腦,當著權老的面打開,輸入地下世界網站的網址,之后一個鍵敲下,地下世界網站的網頁緩緩打開。
網頁打開之后,高遠東和權老兩人的目光都瞬間被網頁之上醒目的標題吸引:撒旦王再出手,殺手聯盟覆滅。
“這......”高遠東嘴巴大張,好半天才吃驚的道:“寧遠沒死,竟然滅了殺手聯盟!”
“哈哈哈......”權老一陣爽朗的大笑,笑聲響徹整個院子,外面的警衛都有些面面相覷,老首長這一段時間可是很少有這么好的心情了,今晚又遇到了什么喜事。
“這個臭小子,果真是讓人操心。”笑過之后,權老這才罵道:“竟然玩潛伏,不知道有人擔心嘛,真是......”
“老首長,我就說寧遠吉人天相,不會那么容易死的,怎么樣。”高遠東也笑道:“如今殺手聯盟被滅,殺手聯盟旗下的走私團伙也會樹倒猢猻散,我們這邊也該出手了。”
“不錯。”權老點了點頭道:“馬上致電公安部,讓他們迅速出手,把近幾年來在國內肆虐的走私團伙一網打盡,一個不留,這群兔崽子,也該是時候收拾他們了。”
地下世界,表面上看和其他國家沒什么大的沖突,然而卻始終都和很多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就拿九星門來說,只要九星門不倒,九星門旗下的走私團伙就隨時能得到最新的情報,就有著很多勢力的庇護和幫助,九星門能成為地下世界三聯盟之一,又豈是那么簡單的。
如今九星門覆滅,九星門旗下的組織自然也就失去了庇護,不僅僅是情報,原本一些提供幫助的勢力也不會再出手,權老這才能果斷出手。而這也僅僅是寧遠在地下世界崛起的好處之一。
紐約,洪門分部,寧遠等人回來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進來通報:“寧爺,摩根家族的三少前來拜會!”
“讓他進來吧。”寧遠淡淡的道。
送走了勞森不久,又有人進來通報:“寧爺,教廷的黑衣主教維魯斯求見!”
“維魯斯!”寧遠眉頭一皺,沉吟了一下道:“請他進來!”
維魯斯見到寧遠的時候,寧遠孤身一人坐在年松的書房內,看到維魯斯,寧遠淡淡的一伸手,指著邊上的沙發道:“維魯斯主教,請坐吧。”
維魯斯在沙發上坐下,看了寧遠一眼,淡淡的開口道:“撒旦王就是撒旦王,竟然借著殺手的刺殺,直接轉到了幕后,讓殺手聯盟戳手不及。”
“維魯斯先生說笑了,我可是真的九死一生,到如今還沒恢復呢。”寧遠微微一笑道:“倒是維魯斯先生昨晚的人情,我可是很頭疼呢。”
“舉手之勞罷了,昨晚即便是我不出手,寧先生也應付的過來。”維魯斯道。
“我想維魯斯先生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原本昨晚我有機會干掉血族的兩位親王的,結果被維魯斯先生攪合了,教廷的黑衣大主教救了兩位血族的親王,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眾多教徒會怎么想。”寧遠搖了搖頭道。
維魯斯頓時臉色一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的時候他也想到了寧遠可能不領情,卻怎么也沒想到寧遠竟然會說出這么一番話,這是不但不領情,還有怪罪的意思。
“多好的機會啊。”寧遠惋惜的道:“真要讓我前去黑暗城堡,我還真沒那個底氣,我想教廷也不敢貿然前去黑暗城堡吧?”
“寧先生......”維魯斯站起身來,看著寧遠道:“我們教廷是很有誠意的,確實是想和寧先生化干戈為玉帛。”
“我也是很有誠意的。”寧遠笑呵呵的道:“只是這次前來紐約,三件事這才辦成了一件,我沒辦法向國內的各大宗門交代啊。”
“不知道是哪三件事?”維魯斯問道。
“第一個嘛,自然是收拾了殺手聯盟這群害群之馬,第二嘛讓血族付出一點代價,第三嘛,自然是讓教廷付出一點代價,讓他們都知道知道,貿然進入華夏是要付出點什么的,華夏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可以走的。”
“寧先生,我們教廷的一位紅衣大主教已經葬身華夏,血族也損失慘重,難道這還不夠嗎?”維魯斯臉色難看,他覺得他和寧遠根本沒法交談。
“是我請著他們去的華夏?”寧遠站起身冷哼一聲:“短短的幾天,華夏至少有十多人葬身血族之手,他們的命就不是命?”
“那不知道寧先生打算如何?”維魯斯開門見山的道。
“既然教廷前去華夏的人已經全軍覆沒,那也就罷了,讓血族把克拉克交出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我陪你走一趟梵蒂岡。”寧遠緩緩的道。
“交出克拉克!”維魯斯愣了一下:“寧先生,克拉克不是我們教廷的人,而且他也不是一般的血族,而是血族的親王,我們教廷哪有資格?”
“這個我不管,一位血族的親王換你們教廷的教皇,這個買賣怎么算都是劃算的,維魯斯先生以為呢?”寧遠笑瞇瞇的反問道。
“好吧,我盡量。”維魯斯沉吟了好半天,這才道:“不過我怎么知道寧先生就一定能醫治好教皇陛下呢?”
“你們只能賭,賭我能治好。”寧遠很是無辜的笑道:“要么你們直接放棄,克拉克我親自對付,事后我也會去教廷走一趟。”
“寧先生,希望您言而有信。”維魯斯深吸一口氣,控制住心中的憤怒,向寧遠拱了拱手:“那么維魯斯告辭了。”
“那我就不送維魯斯先生了,希望維魯斯先生能盡快帶來好消息,我可沒多少時間等著。”寧遠淡淡的道。
“放心。”維魯斯冷哼一聲,快步走出了書房,他怕他再和寧遠說幾句話,又忍不住想要對寧遠動手,若不是明知道自己不是寧遠的對手,他也不介意教訓一下寧遠,真是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