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到了后,并沒有和之前那個筑元修士一般,馬上就去搶奪玄霜芝。他直接抓起背后的黃金巨斧,一斧劈向了冰湖。斧頭下去后,他同時跟在后面抓向了那幾株玄霜芝。
“嗷,…”一聲極悶的慘叫從寧城的巨斧之下傳來,巨冇大的水花卷起,同時一道血紋迅速向遠方溢走。
寧城此時已經連續抓了四株玄霜芝,同時轉身就走。這里有九株玄霜芝,他肯定自己搶不了那么多,四株已經足夠了。那個筑元修士將水底的妖獸擊退,同時也摘了兩株玄霜芝。其余三株玄霜芝被三名后來的凝真九層修士搶走。
帶著四株玄霜芝,寧城以最快的速度落在了岸邊,同時心里暗自慶幸。他落下斧頭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水底的妖獸在哪個位置,他只是選擇了一個偷襲他最有利的位置劈了下去,事實證明他猜測的一點都沒錯。
寧城剛剛想走,三名凝真修士已經攔住了寧城的去路。兩名凝真七層,一名凝真九層。
“將你得到的玄霜芝留下來,才可以走。”一名身材矮小的凝真七層修士盯著寧城輕蔑的說道。
寧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就知道不能這么輕松的走掉。他以為最先找他的是那個筑元初期修士,卻沒有想到那筑元修士沒有找上來,反而是兩名凝真修士找到了他。不但要他留下玄霜芝,甚至還要全部留下來。
“我的玄霜芝是你栽的?”寧城譏諷了一句。
“不是,但你區區凝真四層,一個人就要帶走四株玄霜芝,不嫌吃相太難看了嗎?”那凝真七層的修士皺了一下眉頭。
這里是怒斧谷,寧城沒有隱匿自己的修為,在這里強者說話他恨不得將自己的修為弄高點,豈會隱匿修為。對方一眼就看出他是凝真四層,也不稀奇。
“如果我不想給呢?”寧城一張手,黃金巨斧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上。
沒有說話的凝真九層修士看了一眼寧城手中的黃金巨斧,淡聲說道,“連斧頭都充滿了銅臭味道,看樣子你很富有啊想必金幣不少啊,能打造起這種斧頭。”
如果說這凝真九層的修士說話還有些顧忌這名凝真七層的修士就更是直截了當,“今天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想要多活幾個時辰,就將玄霜芝交出來。”
寧城再也懶得廢話,手中的黃金巨斧帶著一道金黃冇色的斧影就劈了出去,怒斧第一痕。他正想找人試試自己的第一式,有人送上門來,他半點都不會猶豫。
寧城只是劈出一道斧影可是周圍的人卻感覺到這一片空間都形成了漫天金黃斧影,濃烈的殺意瞬息間席卷了附近全部的殺勢。一些在邊緣的修士驚駭之下,更是接連倒退。
面對如此漫天的斧影,給眾人的感覺,偏偏是只有一條斧痕口這一條斧痕就好像從天邊劃過來,任憑你躲在什冇么地方都會被這種漫天斧影殺勢卷入斧痕當中。
就是站在一邊觀戰的那名筑元修士眼里都現出了震驚,這一斧如果是面對他而來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抵擋口這種 那首當其沖的凝真七層修士,更是驚駭無比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存在。此時求饒已經來不及,他只能倉促之下祭出自己的圓盾。
可惜的是圓盾還沒有完全激發,就被這一道黃金色的斧痕轟在正中。
“咔”一聲刺耳炸響,這沒有激發的圓盾直接被寧城的黃金巨斧痕跡劈成兩半,一道血霧噴出,這凝真七層的修士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就被斬殺。
另外兩名凝真修士,被寧城的斧影帶中,同時轟了出去,空中噴出幾團鮮血,撲通一下落在了地上。
不過他們只是斧影波及,受傷并不嚴重,立即就再次一躍而起,驚駭無比的盯著寧城。這是什么修為?哪里有凝真四層修為如此逆天的?
寧城直接將巨斧掛在了后背,冷冷的盯著這兩人說道,“滾,別在讓小爺看見。”
這兩名凝真修士半個字也不敢說,趕緊轉身就走,瞬息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寧城撿起地上的儲物袋,一團火將這被他斬殺的凝真修士燒了后,這才施施然的離開。
此時再也沒有一個人跟隨寧城后面,紛紛四散而去,就是那名筑元修士,也換了一個方向,瞬息消失不見。
寧城心情大好,怒斧第一式竟然如此可怕,幾乎是秒殺了一個凝真七層。盡管寧城知道這是那凝真七層修士沒有將他看在眼里,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真正的打起來,寧城相信要消滅那凝真七層修十也是三下五除二的事情。
或者是這次進入怒斧谷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寧城一路上幾乎都沒有看見什么高級的靈草。
怒斧谷里面有好東西,寧城已經沒有半分懷疑。他進來才多久時間,收獲已經比他在外面累積起來的還要多了。
寧城正想著這里面是不是可以祭出飛行法寶,就聽見一聲尖叫傳來,這絕對是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如果只是一聲尖叫倒也罷了,寧城還聽到這聲尖叫有一些熟悉的感覺。他的神念立即就掃了出去,果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的神念當中。
居然是越鶯,對越鶯會進入怒斧谷,寧城沒有半分疑惑。當時那種情況,她不進入怒斧谷才是怪事了。那種人潮涌動,就算是凝真修士也無法抵抗,更何況區區一個越鶯?
只是此時的越鶯再也沒有當初那種文靜俏生生模樣,披頭散發,滿臉黑灰不說,連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分辨不出來什么顏色了。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上衣被一名凝真六層的修士直接扯走,露出了潔白的肌膚和一抹粉紅色的胸兜。
看樣子冊才越鶯尖叫,是因為她的衣服被人扯掉了。這要是越元化在這里,肯定要找那兩個凝真修士拼命。
寧城調轉頭,迅速就落到了外圍,同時譏諷了一句道,“兩名凝真后期,欺負一個聚氣修為的小姑娘,還要不要臉?”
“你是寧大哥”…”越鶯驚喜的叫了一句,她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竟然遇見了寧城,寧城的實力她親眼見過,那是絕對的強悍。
好一會,她才醒悟過來,趕緊跑到寧城身后,那驚慌無比的表情總算是安穩了一些。
無論寧城的人品如何,寧城都是她認識的人,總比眼前這個兇煞的凝真六層修士要好很多。
“區區凝真四層螻蟻……”這名凝真六層的修士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寧城的黃金巨斧已經劈了過來。
這凝真六層的修士看見黃金斧影劈過來的時候,強大的斧殺之意已經將他的心神震攝住了,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阻擋寧城的這一斧。
“好強……,”這凝真六層的修士甚至來不及后退,就絕望的說出了兩個字,隨即他的身體被黃金巨斧劈成兩半。
寧城收回黃金巨斧,愈發感覺到這斧頭好用。如果還是用殘槍,他說不定還要多費兩下。這怒斧第一痕道現在,都是一次搞定。
“寧大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我……”越鶯這個時候才知道極度的后怕,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的衣服會部被撕裂后,結果會是如何?
寧城盯冇著越鶯打量了半天,越鶯忽然想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撕裂了,頓時又惴惴不安起來。當初寧城和蘇珠一起的事情,她可是聽雍谷云說過,而且她自己也看見了當時的情景。寧城連蘇珠都要睡,會不會也要對妯,
越鶯越想越害怕,這是前門驅虎后門進狼啊。如果他正要對自己怎么樣,她除了一死之外,毫無辦法。寧城如此厲害,她甚至連死都死不掉。剛才那個人顯然已經是凝真高手,可是在寧城面前,連一個照面都過不去。
她趕緊將胸前撕掉的衣服拉了起來,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寧城一眼,卻看見寧城正皺著眉頭。她手一抖,拉起來的衣服再次落了下去,粉紅色的肚兜和半邊雪白又一次的暴露在外面。
越鶯渾身微微顫抖,她卻不敢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個時候寧城卻說話了,“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披頭散發滿臉灰塵,看起來就像一個老太婆一樣,剛才那個人瞎了眼嗎?為什么他要扯你的衣服?”
寧城確實是想不通,越鶯很漂亮,甚至絲毫不遜色蒙于蜻,這他承認,可是再漂亮,越鶯也是一個青椒。一個青椒如果干干凈凈,看起來倒也有幾分養眼。可是此時的越鶯,再性急的人,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就脫她的衣服吧?
所以他問這句話倒不是要調侃越鶯,而是想要知道,為什么那個凝真六層的修士要拉越鶯的衣服。
“啊,…”越鶯驚詫的看著寧城,她完全沒有想到,寧城盯著她看了半天,竟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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