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鐘雨那充滿了不可思議兼崇拜的眼神,徐斌很有滿足感,男人女人之間不就是這么回事嗎?為什么有郎才女貌一說,女為悅己者容,女人能用容貌來侵襲男人的眼球,男人也需要用自己的才華才氣來沖襲女人的心靈。
開車好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下,當你做到了極致后,同樣具有強大的視覺沖擊力。
一群被學車困擾的苦逼人士,看到不是教練的人能夠將這些考試項目輕松駕馭,就想著這要是自己該多好,何必大冷天跑到這里來受罪,考試那天直接去,到那瀟灑的完成考試,多牛。
陪著鐘雨和謝茹完成了兩個小時的練車,又拉著她們去吃了火鍋,送謝茹回家后返程的路上,鐘雨突然提到要去看看徐斌練拳。
誰不想擁有一個總是能夠在各個方面帶給自己驚喜的男朋友,要能賺錢,要會疼人,要是身材好長得帥那就更完美了,干什么都能拿得出手,有很多優點,有很多隨時給你驚喜的能力……
沒有人會覺得自己另一半的優秀是可以有極限的,剛剛練車已經給了鐘雨驚喜,她希望自己今天是可以膜拜身邊男人的,一直說他練拳效果也不錯,之前都沒太當回事,看到他開車技術,鐘雨也不禁腦補一下,說不準自己的男朋友就是學什么都容易的天才呢。
好希望他能再給我驚喜呢。
鐘雨的期望得到了圓滿的實現,換上了運動短褲背心的徐斌,在她的眼中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少了平日里的平和,多了幾分爭強好勝的凌厲。
一系列同樣沖擊眼球的重器械鍛煉后,徐斌開始和金剛對打,這段時間來的次數雖說不多,但大家都已經習慣這位另類的變-態身體素質,來了就能大運動量的重器械訓練,然后馬上就能投入到實戰的訓練之中,并且每一次,都有著讓人驚喜的表現,一次比一次強,一次比一次猛。
徐斌剛開始還有點在鐘雨面前炫耀的意思,隨著訓練的深入,已然全身心的投入的投入到訓練中,現在他可不敢有一點懈怠,每天抽出點時間就會來這邊。
金剛最初還有點不敢動手,當他發現自己迅猛的一招重的并沒有給對方造成多么大的殺傷時,出手越來越重,結果頭幾回贏了后發現,徐斌遠沒有怎么樣,身上甚至只有一些淡淡的淤青,這讓金剛很有挫敗感,難道是自己的拳頭不夠硬了,為此,馬克很倒霉的成為了犧牲品,一次對練中,金剛以對待徐斌的水準對待他,幸虧是戴著拳套,否則就不是被一拳砸暈這么簡單了。
身體與意識的融合很成功,擁有神選讓徐斌不必擔心一些太過凌厲的殺招會對切磋的對手造成嚴重傷害,可以盡情施展,有一個好的對手,也讓融合的速度加快,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夠發揮全部實力,剩下就是保持,不斷的保持中尋求突破,要是一名職業拳手,會想著用更為迅猛的訓練來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尋求突破。徐斌雖說擔心那比斗,心底卻還是沒有一個戰士或是一個職業拳手該有的素養,讓他每一日都沉浸在乏累的訓練中會讓他崩潰,至少在沒有直觀的生命威脅面前他是不會選擇那種現在來看不夠效率的方式。
什么方式最效率?
當然是系統啦,當然是技能和屬性啦。
有這東西,我還訓練什么,只需要保持一定量的練習,讓身體與新得到的屬性融合即可,努力完成任務,努力增強身體,徐斌甚至默默期待著有朝一日自己力量達到一百公斤二百公斤時的狀態,整個屬性輪盤內就沒有沒用的輔助增強,唯有幾項可能后期要放棄,譬如身高譬如某處的長粗。
與金剛酣暢淋漓的打了一場,帶著身上一點淤青,進入醫護室擦抹藥水按摩,整個過程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多,鐘雨絲毫也沒有覺得無趣,本該今天直播沒直播都沒在意,從拳館出來一下就跳到了徐斌的身上:“背我下樓。”說完,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臉側:“沖啊,我的騎士。”
徐斌也很配合的跟著一路小跑到樓下,滿足了鐘雨某種惡趣。
“恭喜宿主完成周任務,獎勵屬性輪盤抽獎一次。”
“發布周任務,點舊成新八臺電腦。”
類似的聲音徐斌已經可以做到無視,他關注的還是抽獎,抽到了爆發力增強,過去不懂得直觀感受,在拳館學習后,對于類似爆發力、反應速度、耐力之類的增強,通過小小的測試就能夠大體知道是否增強,譬如這爆發力,在后面的倉庫,他就吊了一個專業的沙袋,以同樣于昨日的姿勢力量狀態揮拳打在沙袋上,看沙袋被砸出的效果,力量是極限的,增強的是爆發力,還有原地摸高,都可以看到瞬間爆發力是否增強。
“嘿嘿。”徐斌笑著,叼上一支煙,別人是忌諱煙酒,他是不忍放棄一點享受,反正有饕餮體質,還有時不時的排毒、身體強化,都能保證這些有害物資對他產生不了影響。
“按照金剛的說法,這至少是兩個月不間斷訓練爆發力才能得到的效果,固然有抽獎運氣的成份在,但誰叫它是大吃一頓利用系統點舊成新得來的呢,怎么算,這邊效率要高很多。”
心情好,心情不錯,一大早又消滅了讓大家都稱他為豬的早餐份額,將兩臺踏板摩托搬到了皮卡上,墊好綁好后,走到前面看著剛剛在七號旁邊賓館角落圍欄下搭建起的警務亭,在七號樓上窗戶向右下一掃,就能看到其內部三分之一的區域,將旁邊賓館圍欄拆掉一部分,占用了里面一個停車位,將整個全天二十四小時的警務亭大半嵌在了里面,門口停著幾輛電動車,里面時刻保持著至少兩名警員的存在,或是正式的或是協警,火車站事件多發區域,王滿囤提出的建議并得到了分局大力支持,整個站前所還因此得到了三個正式警員的編制,可以說,這將是王滿囤離開之前最大的手筆。
對徐斌,好處更多,他直接就安心了,不用擔心自己晚上回來晚之類的鐘雨害怕,警察距離她直線距離只有幾米,一個警鈴就裝在床頭柜后面,一按,店鋪內就會響起刺耳的警鈴,到了下班之后青島路人稀少了,也不需要早早的就關閉卷閘門,旁邊就是警務亭。
“西門,你以后就不必守在這里了,白天過來轉轉就行,車行那邊空間更大,也更適合你練刀,后面有空閑的泥地,我平日也要訓練,你去弄一個適合訓練的場地,另外那邊住著也舒服些。”
西門吹雨就像是個隱形人,還是沒有任何高手的風范,怎么看怎么是一個殘廢的頹廢男,徐斌下命令他執行,沒有怨言也沒有啰嗦,從來不會提要求。
樓上,鐘雨還縮在被窩中酣睡,徐斌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下樓將很早鐘雨就準備好的幾件嶄新羽絨服放在車后座,啟動車子從后院出來準備返回梅城,去看看父親所說的那幾個人,畢竟是親戚朋友,要是不行也不必折騰人家來省城一趟。
“義哥,沒事我回趟家,嗯,回來聚啊。”
車子剛轉過來,就碰到了張義的車子,雙方按下車窗寒暄了幾句,錯車分開各自前往各自目的地。
張義的車中,副駕駛的東子緊鎖眉頭:“義哥,他能行嗎?”
張義神色冷然:“什么都不懂,仗著一腔熱血,手里有點錢,他能做什么,我看他一直吞下去賣不出去最后怎么辦?要不是羅顏,這條線老牛倒了只能是我們的。”
東子:“要不,我們跟他談談?”
張義擺手:“不,你看著吧,他支撐不了多久,他是不知道這貨有多么大的量,撐死他也吞不下幾次,到時自會來找我們。也不知這小子哪里來的狗屎運,能讓羅顏這么幫他。”
東子沒再多言,大哥已經下了決定,他只需要執行。
張義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常跟他聯系著,看著點他,側面了解一下他與羅顏的關系。還有,加大這一次的量,我聽說這一次有外面查封來的貨被弄進了省城,我們把自己的貼進去,老王他們會樂得看到的,我倒要看看他手里那點錢都壓到貨里銷售不出去無法收回資金時怎么辦?這塊蛋糕,你是吃不下的。”